“聋老婆子呀,您是不是太客气了吧!”
我家的前辈都已不在人世,如若贾张氏想当我这里的前辈,除非将 ** 烧掉成骨殖之后重新安放于棺内,并多烧点香灰给她以寄托敬意! 苏建华不以为意的回应道。
聋老婆子和易中海向来站在一起,三人如同坚固的三角支撑着彼此,在其中得罪任何一方等于得罪三方。
之前苏建华未能给足易中海颜面,而聋老婆子则挺身而出维护易中海。
此刻苏建华开口:苏建华,敢于这样说话对你来说真的好吗,你想不想我给你一颗断牙吗?
苏建华冷笑回应,傻柱则涨脸变色。
显然,苏建华的力量是他无法抗衡的。
苏建华,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呢?你以为自己是什么神?不是战神,连我也不敢动的傻柱都能轻易打倒你。
“苏建华,你可知道,以前你害过我。”看到苏建华的态度让人心生厌恶,许大茂乐呵呵的讽刺道。
回想起几年前的事情,在钢铁厂工作时不小心落井,许大茂故意开启闸门让水流倾泻而下,将许大茂弄得头脸都湿润。
当他要报复找许大茂算账时,只看到了家里只有娄小蛾在,许大茂一定是夜间偷偷回家,被偷袭后,他并未察觉异常。
傻柱追了过去,却发现已经晚了,许大茂躲在一边的苏建华身后。
“你想来就来嘛……”
许大茂脸色骤变,转身想要离开。
若是换做他人出现,傻柱必定立即扑上前,但面对着苏建华却不敢做出同样的举动,与许大茂两人在圈里走起圈来,使得整个场景看起来犹如一场游戏一般,让观众目眩。
“我就不出去,让你失望。”看着这场闹剧结束的可能性渺茫,许大茂得意洋洋,并为自己拥有后台的这种感受沾沾自喜。
“够了,呆在那,我不会再让你过来的。
如果非要用拐杖的话,你也要承受应有的惩罚。
“面对傻柱的攻击时,聋老婆婆保持沉默并且似乎给予默许。
当看见傻柱未能抓住许大茂,也没有得到任何实惠的情况下,并注意到了苏建华蹙起的眉头似乎准备发火,她担心傻柱可能要吃亏了。
这种偏好显得过于明显,并且哪怕别人注意到,也不会大声指出或是冒犯他。
她担心自己的举动会惹出更多的麻烦。
她内心的偏袒毫无隐藏,并且由于她特殊的身份位置,即使有人有所觉察也无法公开指责,甚至更害怕受到来自他者的公正评说,这便是她的困境之处。
“苏建华,你说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看看你,这才多久,就将我们的四合院弄得乱七八糟。
你根本就不适合住在这样的地方,从现在开始搬出去!
“海中,明天去找社区办事员,帮他解决这个问题。”
老聋子拿出了他的剪刀。
那是一段没有房地产自由买卖的时代,若被打出门,可能就没了栖身之所,只能睡街头。
那好吧,我明天就去试试。
海中海轻轻点头。
四合院以前就有人这么做过,最终也以这种方式得以安宁。
哈哈哈哈!
华建杰大笑着,仿佛连站都快直不起来。
泪水在眼眶中滚烫。
“华建杰是否已经疯狂?”
看他眼泪都要掉了,是不是真的很可疑?
“谁想被驱逐,失去住所睡觉的地点,不感到害怕?”
唉,他真是个可怜人呢,可惜,他的运气居然惹到了两位老大爷和他的耳聋妻子?
远离那个家伙比较好,传言中的疯子有时候行事不受法律限制的。”
人群中,窃窃私语不休。
听闻议论,中海心里乐开花。
在四合院中生存,必须掌握主导权;不论敬意或是恐惧,关键是要有不敢反抗的威严。
华建杰,看着你长大。
我无法真的如此处理你,让他流落到外面,实在有些舍不得。
去向大老三道歉,并发誓从此听话。
同时也要去向张家女主人道歉,把她送进医院并自行承担医疗费用。
再将自己的房产让出一间给张家使用。
只要你不反对,我就来做这个主,再给你一次留在这里,由两位老爷监视改造自我的机会。
老聋子看着华建杰,以为他已经吓得疯魔了。
“老家伙,你真的想要赶走我们?”
“告诉你,我有产权证。”
“中海没资格赶我走,更何况你也同样不具备,以为能吓倒我?”
如此拙劣的借口,逗乐了华建杰。
“小崽子,你是在戏弄我么?”
“竟然连基本的教养都没有,你的父辈怎么教你生活的?”
老聋人意识到,先前华建杰的狂笑并非因惊恐而丧失理智,仅仅是觉得她与中海太过可笑了而已。
在这群人面前被捉弄,被骗以为自己是真的受欺负了,脸丢得太难看,气得她直抖。
华建杰向前窜了一大步,一记耳光扇在聋老婆子脸上。
聋老婆子在地上原地转了个三次后咚地一声倒在地上。
此时。
现场突然安静下来,能听到呼吸的声音都非常清晰。
聋老婆子的背景独特,在整个院子里没有人在背后说话。
即使是责怪的声音也绝不可能。
更何况是一耳重锤。
情况要严重了!
老太太,你还好吧?
胖柱子眼眸红了。
老婆子视他如亲孙,他也以祖奶待老婆子如尊。
老婆子被华建杰扇倒地,无声无息。
他以为老太太已经被致残。
姓华的,你的日子也不多了。”
胖柱子看到旁边有根一米半左右的木棍,可能是用来搬运物件用,立刻拾起,向华建杰扑了过去。
他知道自己没有实力对付华建杰。
“快撤!你疯了?”
茂师傅刚好站在胖柱的边上,看到胖柱失去理智般的行动,立刻逃跑,尽量保持义气,大声吼了一句。
“胖柱!停止攻击!不要做错事。”
易中海十分惊讶。
胖柱这一棒子挥下去,可能要了两条人的命。
同时他也把自己送进了牢房。
哼!
华建杰冷笑着,身体微侧,脚尖一顿猛踹——
木棒被踩断,胖柱子如同飞毯一般被甩出三米多,恰好落在老太太身旁。
众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这还是正常的人类脚步动作吗?
难不是锻钢制成?
那粗壮的木棍,仅一脚就能踢断它。
得有多 ** ,方能使那身形高大魁梧的傻柱弹飞三米!
四合院内,众人对苏建华的武力有了全新的认知:
招惹不了啊!
“傻柱啊,你现在好点吗?”瞎老太太翻过身来,来到傻柱身旁。
她并未受什么重伤。
而是被打得迷迷糊糊,加上年纪渐长体力衰退,在地面上躺了一会儿未能起身,因此给人误以为已被伤害。
“咳咳嗽,我没什么大事,老太太您没受创嘛?”
发现瞎老太太无恙后,原本的满腔怒气消散了不少。
“那可是一位长命百岁的老者,又岂会轻易离世?”
“瞎老太太,之前那一巴掌是我给您的一个警示。”
“你无需提起我的父母。
未来不准侮辱他们,否则我会让您无法安享晚年。”
苏建华出手时,把握恰到好处。
如果公开对瞎老太太施暴,则可能会牵连他本人遭逮入法办,并非聪明之举;如果非要出手,也只得暗地行事。
“太傲慢了,实在是过于自满。”
“苏建华以为无人能制裁你吗?”
“瞎老太太是敬老院收留者,且是烈属之一,你打了她,只要一报警就会陷入困境——你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吗?”
易中海气得勃然怒吼。
对于瞎老太太,她同样是易中海背后的一大倚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