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启帝国的西部,幽冥宗,阴阳宗,万毒宗,血宗的人大量集结,魔教众人聚集在此人数可达千人。
“宗主,一切都准备好了。”幽冥主对幽绝尘说道。
“今日,幽冥宗带领魔教各派门宗,聚集各路高手,只为收服这上古异兽穷奇。”
“降魔鼎上记载着,只要收服四只上古异兽,解除封印,即可召唤修罗,届时便具有毁天灭地的力量。”
幽绝尘说到这,发出巨大的笑声,其笑声在地面上回荡,令人不寒而栗,似乎预示着幽绝尘称霸天下的决心。
万剑宗率领各派来到此地,他们听到幽绝尘的笑声,心中也是一悸。
此次万剑宗派来的人,有叶清风,柳杨,林婉清,艳阳,云芷若等人,一同前来的,还有九华派的法悟和法性,玄天宗的楚云舒和冯天行。
正魔两道在这天启帝国的西部汇集,一场大战似乎即将爆发。
海面上,一头猛兽浮出水面,它的身躯庞大而雄伟,覆盖着坚硬如铁的鳞片,在阳光下闪耀着幽蓝的光芒。它的头部似狮非狮,有着一对锋利的角,角上刻着古老的符文,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神秘力量。穷奇眼神深邃而明亮,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的秘密。
它的四肢强壮有力,每一步踏出都会引起大地的震颤。穷奇尾巴长而有力,尾端尖锐,可以轻易撕碎最坚硬的岩石。它的吼声如雷鸣般震撼人心,每当它发出怒吼,山林间的鸟兽都会为它颤抖。
幽绝尘飞到穷奇上方,他拿出降魔鼎,使出四灵阵法。顿时十块石柱落在穷奇的四周石柱与降魔鼎之间有锁链相连,束缚着穷奇,同时降魔鼎又施展阵法,压制住穷奇的暴戾。
正魔两派爆发大战,魔教方面,有幽冥宗的寒幽子,幽冥主,血宗的血无痕,血滴子,万毒宗的蛊真人,毒牙,以及阴阳宗的阴无渊。
叶清风见状,大喊一声:“各位正道同仁,我们不能让魔教得逞,一起出手阻止他们!”
话音未落,他率先拔剑冲向幽绝尘。
其他门派的弟子们也纷纷响应,一时间,场上剑气纵横,法术飞舞。
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厮杀。
而另一边,楚云舒和冯天行对视一眼,决定联手破解四灵阵法。
他们两人都是玄天宗的高手,配合默契。
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找到了阵法的破绽。
就在这时,穷奇突然发力,挣脱了部分锁链。
穷奇发出怒吼,喷出黑色火焰,由于锁链被挣脱,幽绝尘遭到四灵阵法的反噬,从穷奇的上空退回到战场。
“宗主,计划有变,要不我们先撤退。”幽冥主道。
幽绝尘咬咬牙,他心有不甘,再次飞到穷奇的上空,他施展法力,被挣脱的锁链又再次连接起来,束缚着穷奇。
叶清风想要上前阻止,可血宗的血无痕,血滴子挡住了他的去路。
血无痕解开手中的绷带,手中的血盆大口释放出吸力,血无痕使出吸星大法,吸星大法吸收着叶清风等人的魂魄与精神力,叶清风等人不得不逃脱吸星大法的范围。
九华派的弟子法性,法悟与万毒宗的蛊真人,毒牙对战着,蛊真人和毒牙使出毒术,滚滚毒雾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法性,法悟施展法力,生成一道屏障,抵挡着毒雾的侵袭。
玄天宗的楚云舒和冯天行则与阴阳宗的宗主阴无渊交战,阴无渊身为阴阳宗的宗主,法力无边,他手中结印,阴阳之力从他体内散出,这股阴阳之力十分强大,玄天宗二人使出绝学,冰火法术,两股力量碰撞在一起,爆发出巨大的威力。
阴无渊冷笑道:“就凭你们也想阻挡我。”
玄天宗二人使出绝学才勉强抵挡阴无渊的进攻,可这次阴无渊使出威力更大的法术,楚云舒和冯天行只能先行边打边撤。
“你们别想跑。”阴无渊追了上去。
柳杨和云芷若击退了魔教的小喽啰,他们看见幽绝尘的阵法,决定上前阻止。
云芷若使出蚕丝带,蚕丝带紧紧的绑着石柱,云芷若想要将石柱拉倒,可是石柱重量太过巨大,,任凭云芷若怎么拉扯都分毫未动。
柳杨则是飞上前去直接与幽绝尘展开战斗,柳杨使出血魂剑。血魂剑汲血之力爆发,柳杨双目通红,丧心病狂的砍向幽绝尘,幽绝尘碍于实战法阵,只能做出躲闪。
“小子,要不是我在实施展法阵,只能拿出十分之一的力量,如若这法阵被破,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幽绝尘手指弯曲,将法力汇聚于手指,一只魔爪朝柳杨袭来,柳杨血魂剑朝魔爪砍去,魔爪体型巨大,且威力无边,柳杨被这魔爪生生击退了十余米。
幽绝尘不再理会柳杨而是继续专注于四灵法阵,随着四灵法阵的持续施压,穷奇的怒吼声逐渐衰落,转为深深的低吟,原先是用力的挣扎着锁链,现在却是轻微的抖动着,仿佛穷奇的灵气被法阵吸收殆尽,无力发出反抗。
此时,云芷若使出全身力气,将一块石柱拉的晃动了起来,石柱微微倾斜,四灵法阵遭到破坏,穷奇抓住机会,喷出一道火焰,那块石柱轰然倒塌。
穷奇又再次挣脱束缚,接连不断的怒吼与挣扎着。
幽绝尘再次遭到法阵被破坏的反噬,他嘴角流出一抹鲜血,似乎这次的破坏对他造成了极大的打击。
幽冥主和寒幽子见状,连忙上前去阻止云芷若,云芷若被迫松开蚕丝带,与二人交战。
“成败在此一举了。”
幽绝尘使出最后的法力,再次施展四灵阵法,石柱又缓缓立起,穷奇发出剧烈的反抗,他似乎仇恨着这法阵,接连不断的怒吼着。可任凭他怎么挣扎,法阵始终不断地吸收着他的灵力,穷奇又再次归于平静。
降魔鼎身上的符文发出红色的亮光,似乎预示着法阵的成功。
正道众人虽拼命阻止,但无奈对手的强大,疲于应战。
眼看着法阵的完成,他们倍感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