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这队流放之人已然犯罪叫官府流放,却还不知悔改,到了咱们余钱县不好好安静的快些走也就算了,还故意挟持我吴家儿郎,还请李大人为我们吴家做主。”
吴勇带着李县令到得流放队伍前面后,便对着李县令对李知意她们倒打一耙。
胡利听到吴勇的话,抹着额头的汗,赶忙开口:“李大人,还请明鉴,我们因为一路上遇到事情耽搁了时间,必须明日日落之前赶到柳州,同柳州的官员交接,才会在吴家公子阻拦我们入余钱县赶往柳州之际,控制住吴家公子,想的便是吴家在余钱县有些地位,带上他,我们在余钱县一路往前赶,就不容易再出意外,想的是待得离开余钱县,就将吴家二公子留下,我押解的这些流放犯人万没有挟持吴家儿郎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将吴家的二公子先放了吧。”
李县令直接开口。
吴勇听到这话,就要同李县令再次开口。
李县令已经对着吴勇使眼色。
这一切都落在李知意和陆昭眼中。
而胡利听到这话,下意识就看向李知意和陆昭。
实际上,他现在就想将人放了。
“李大人,可是我们将吴家二公子放了,就让我们现在离开余钱县,赶往柳州?”
李知意没有回音胡利,而是对着李县令开口。
“胡闹,这里有本官和押解的官差说话,哪里有你一个犯人说话的地方。”
李县令听到李知意的问话,对着李知意就呵斥,却完全不回答李知意的问题。
显然是故意避开李知意的问话,不予作答。
陆昭直接对着胡利使了个眼色。
胡利也注意到这个情况,再有陆昭的暗示,只能咬着牙再次上前,先是对着李知意先是假模假样的呵斥一句:“这里确实没你说话的地方。”
就看向李县令:“不过李大人,我也好奇我这犯人询问的事情。”
“我们如今都着急赶往流放之地交接,
毕竟我们若是没有按时赶到柳州,那不论是下官还是这一干流放之人都会被判重罪,到时候说不得都要性命堪忧。”
说到这里,胡利微微一顿,看向李县令:“所以,李大人,我们将这吴家二公子还给吴家后,是不是就能让我们立刻离开余钱县?”
胡利这话一出,场面安静了一下。
李大人显然没想到胡利会跟着李知意的问话,再问一遍。
他本来就的目的就是不叫陆家的流放队伍按时赶到流放之地,又怎么会直接回答胡利的话,所以只是顾左右而言其他:“这些流放犯人毕竟犯了事情,总是要先处理了再说。”
“大人说的是,我们也觉得应该处理吴家之人刻意阻拦犯人到柳州的事情,大人若是要追究之前的事情,可以将我们这些犯人送到柳州,然后将这边的事情说给柳州的官员,若是柳州官员也觉得是我们这些犯人的问题,再让柳州的官员处罚。”陆昭淡淡的开口。
李大人皱眉,他就算是要将这一队流放犯人处理了,这会人那么多,肯定面上还是要理由的。
最重要的是,他虽然愿意插手这个事情,但是最好是让他能够随便做成这个事情,又不受这个事情影响。
最好是好处得了,坏处自然是一点都不牵扯。
威北侯府到底满门忠烈,就算是现在没有人反应过来陆家的情况,陆家真的全都在这里没了,有心的人万一关注了,对他还是会有影响的。
所以,他希望他能够更简单的耽误这流放队伍。
想着,李大人看向吴勇。
吴勇看到李大人的视线,立刻开口:“大人,这事情可不能这么处理,这队流放犯人若只是控制了我这二弟也就算了,这些流放犯人今日可还犯了人命案。”
“你看这地上躺着的人,可都是我吴家的人,全都是叫这队流放犯人杀害的人。”
“若只是挟持人,当然可以交接去柳州,但是这些流放犯人可是犯了害人性命的事情,还是在余钱县犯的,自然应该是李大人您处理。”
“这些人犯这些事情,就应该叫他们所有人都留在余钱县,审理惩罚。”
李大人听到这话,眼睛直接一亮。
这个罪名安的好,只要审判眼下的事情,这流放队伍自然是必须留在余钱县,到时候前往柳州的时间过了。
无论这世上还有没有在意这威北侯府的人,会不会有人盯着威北侯府之人的死活,询问余钱县的事情,到时候都是威北侯府流放时间耽搁,甚至不用他再继续借着吴家的人的事情,就能让威北侯府的人全部灭口。
他还能一点腥都不沾,毕竟他可都是按照正常的规矩来的。
想到这里,李大人直接开口:“吴公子说的对,你们当街害人性命,即便你们是流放队伍,出了事情应该到流放之地处理也不行,本官有权在此审查你们的情况。”
“来人,将这些流放之人全部带去官府衙门,先关起来再说。”
只要押回衙门,他就不再多管,直接等上两日后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