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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榨干最后的价值

    “心儿在哪里?”

    阎爵枫着急的询问前方开车的阿泰。

    阿泰看着头顶上方的后视镜回答“根据我们的人传来的消息,说在一个地下黑市看到跟沈小姐长相很相似的女人在哪里。”

    “目前还不确定是不是沈小姐,我们得亲自过去看看才能确定是不是。”

    阎爵枫疑惑的问“地下黑市?那是什么地方?”

    阿泰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小声起来“少爷,那个地方其实就是……就是一个风月场所,供男人消遣的地方。”

    “被卖进哪里的女人不管黑天还是白夜,都得不停的接客,为男人服务。”

    “如果有女人反抗就会被折磨,迫使她们屈服,让她们心甘情愿的接客,如果有女人宁死不从,最后就会被挖掉身上的器官拿去卖掉,就连尸体都会被拿去配阴婚,以此来榨干她们最后的价值。”

    “砰————”

    阎爵枫一拳打破了车窗玻璃,尖锐的玻璃残渣在车内飞溅,玻璃碎片扎破了他俊美的脸,几道细长的血痕赫然显现,鲜血迅速渗出。

    “少爷,你的脸?”

    阿泰看着后视镜,无奈的喊了一声,他就知道告诉他的话,他会控制不住情绪的。

    阎爵枫睨着车窗上自己的倒影,脸上的这点疼算什么,此刻他的心更加疼,犹如万根针扎般痛。

    他嘴角激动的微微抽搐,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怒吼“把车开快点。”

    阿泰领命,猛踩油门。

    地下黑市。

    沈心再次醒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床上,她忍着剧痛,费劲的撑起身子,一阵眩晕,整个人就滚到了床底下。

    她惨白的双手,一点点的往门口爬去。

    门被打开,何碧走进房间,看到她在地上爬行,忙把手中的碗放下,把她搀扶着上了床。

    “我说你怎么这么犟呢,吃苦头了吧。”

    何碧又端起碗,把碗里的粥舀起一勺,递到她发白干裂的唇边“艳姐说了,只要你把这碗粥吃了,就当你是妥协了,然后她会找医生来给你治腿的。”

    沈心撇过脸,她绝不会妥协的,哪怕就是死也不会。

    何碧劝她“你这是何苦呢,留着命以后或许还有出去的一天,你就把粥吃了吧。”

    沈心转过脸,干裂的嘴唇微启“姐姐,求你给我手机,让我打个电话吧,我老公一定会来救我的,到时候把你一起救出去。”

    何碧叹了一口气,告诉她“实话告诉你吧,在这里的姐妹没有谁有手机,有手机我们就自己向外面求救了,谁还待在这啊。”

    沈心的心彻底跌落了谷底。

    何碧再次把粥递到她的唇边“听话,吃了吧,咱们不吃眼前亏啊。”

    沈心紧闭着嘴唇,不再说一句话。

    何碧没办法,勺子抵住她的嘴巴,试图撬开她紧闭的嘴。

    “我不吃,死也不吃。”

    沈心拼命的摇头,抬手想推开她。

    两人争执之中,何碧手中的碗掉落在地,粥洒了一地,碗也成了碎片。

    外面的打手听到动静,推门而进。

    何碧站起身,对着打手低声道“我已经尽力在劝她了,可她不听。”

    艳姐嘴里叼着烟,踩着高跟鞋从门外走进来,讥笑道“想做贞洁烈女啊。”

    “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软硬不吃,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艳姐说着,对房间里的几个打手说道“好好伺候她。”

    几个打手相互看一眼后,唇角溢出淫笑,开始解皮带。

    “你们要干什么?”

    沈心惊慌的看着这一幕,她想起身逃跑,却浑身无力,只能看着几个男人赤条条的朝自己逼近。

    她情急之下看到了地上的碎碗,她一个翻身,整个人掉到了床底下,手抓住了地上的碗碎片,用力朝自己的脖子刺去。

    顿时她的脖子被划出一条条的血痕,鲜血染红了她的脖子跟手,还在不停滴落到地面。

    几个打手见状不敢再上前。

    艳姐气的嗔目切齿,她还从未见过这么不要命的人,她踩着高跟鞋怒气冲冲的出了房间。

    几个打手忙提上裤子跟了上去。

    何碧赶紧把沈心扶起来,试图用手去捂住她脖子的伤口“你怎么这么傻啊,你当真不要命了。”

    “宁肯清清白白的死去,也不能失了清白,我不会做对不起阿枫的事。”

    何碧只觉得她蠢,现在又不是古代了,什么清白不清白的,任何情况下她觉得保命才最重要。

    她随便找来一点碎布,给沈心的脖子包扎了一下,然后走出了房间。

    刚走出房间,只听艳姐跟几个打手在议论该如何处置沈心。

    “艳姐,干脆把那女人卖给那些老色胚算了,这样还能回点本,再把她留在这,她真自杀了到时候就血本无归了。”

    艳姐点点头“先看看有没有老色胚愿意出高价买下她,如果没有人愿意买下她,她的命也不必再留了,卖掉她的器官,尸体拿去配阴婚。”

    几个打手得到命令,立即又冲进房间,把沈心从房间拖拽出来,走过长长的楼道,把她丢进了大厅内,这一幕顿时吸引了大厅里所有男女的注意。

    沈心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掌心还紧攥着一个碎碗片,如果谁再敢靠近侵犯她,她打算用碎碗片结束自己的生命。

    艳姐踩着高跟鞋,走到她跟前,抬起她没有一丝血丝的脸,朝着大厅里的嫖客吆喝“这是刚来的小姑娘,只是性子刚烈,我是压不住她了,只能割爱了。”

    “今晚谁能出最高价,就能把她带走。”

    现场所有的男人开始蠢蠢欲动,虽然这女人面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干裂而发白,还断了一条腿。

    可她那双眼依然如星辰般璀璨,散发着一种别样的清幽之美。

    因为害怕而轻轻颤动的睫毛,如同脆弱的蝶翼,扇动着现场所有男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