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沈心就被肥腻男甩在了床上。
肥腻男喘着粗气,脸上的横肉因兴奋而抖动着,开始火急火燎的解皮带。
看着肥腻的裤子落了地,沈心尖叫着从床上爬起来,往门口跑去,她的手刚碰到门把手就让肥腻男拽了回来。
肥腻男一只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一只手撕扯她的衣服。
“跑啊,我就喜欢性子刚烈的。”
“越反抗我就越兴奋,哈哈哈……”
沈心的头发凌乱的散落在脸上,泪水糊了满脸,哑着声音哀求“大哥,求你放了我吧,我有老公的。”
“老公?”肥腻男大笑着,那满是肥肉的手用力拖拽着她,把她往床上拖拽“今晚我就是你老公,我可是花了五十万,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我再给你额外的奖励。”
说着,他肥厚的嘴唇,试图亲上沈心白嫩的脸颊。
“不要。”沈心吓得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阻止他的肥唇落在自己的脸上。
他身上散发着一股混杂的烟酒味,还有汗臭和不知名的恶浊气味,那味道钻进沈心的鼻腔,让她的胃里一阵翻涌,几欲作呕。
肥腻男见她如此不识抬举,恼羞成怒,直接钳制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把她脸朝墙面,抵在了墙上。
空下来的一只手,把她的衣服从肩膀处撕开。
肥腻男的肥手贪婪的摸上她光溜的肩膀。
沈心崩溃了,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那粗糙又肥厚的手掌传来令人恶心的热度。
她的心瞬间坠入了无底的冰窟,恐惧像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房门,她却永远都逃不出去了。
“我老公是阎爵枫,阎家的大少爷,不想死就赶紧松开我。”
她无力挣扎,嘴里威胁着肥腻男,只求能吓唬住他。
“阎爵枫那个疯子?”肥腻男冷笑一声,肥腻的手摸上她的俏脸“小姑娘还挺会吓唬人的。”
显然肥腻男根本不相信,阎爵枫的老婆谁敢把她卖来地下黑市,而且阎家那么大个家族,阎爵枫结婚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起码要在各大媒体上大肆报道才是。
沈心哭着哀求“把你手机给我打个电话,一打就知道了。”
“臭婊子,少来这套,老实点。”
肥腻男彻底失去了耐心,傻子才会给她打电话求证。
别说她不是阎爵枫的老婆,她要真的是阎爵枫的老婆,自己这一个电话打过去,阎爵枫回头还不得宰了自己。
见肥腻男的手又开始不安分的在自己身上游走,沈心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
她猛的把自己的头往墙上撞,顿时鲜血从她的额头流出,流了满脸,也染红了白色的墙面。
肥腻男一时间傻了,他想不到这女人竟然宁愿寻死也不妥协。
他松开了沈心的双手,沈心像一个失去生命的瓷娃娃,身子像一滩水软了下来,顺着墙面缓缓的滑倒在地。
“真他妈晦气。”
肥腻男怒骂一声,同时吐了一口唾沫,穿上裤子灰溜溜的跑出了房间。
艳姐看他这么快就出来,上前调侃“老板,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
肥腻男怒瞪着她“还钱,这种没职业素养的女人,你也拿来忽悠老子。”
艳姐一愣,随后笑道“是不是小姑娘没让你尽兴啊。”
“小姑娘嘛都这样,我回去调教调教,下回包你满意。”
“还钱。”肥腻男依旧怒吼道“那女人死活不从,竟然一头撞墙了。”
“妈的,事没办成还让老子见了血,以后我的生意要是不顺,我就怪你。”
艳姐一听慌了,赶紧道歉“事没办成钱我退你就是了,您下次再来,一定包你满意。”
肥腻男一听,这才收起来了脾气。
艳姐则慌忙跑进房间,一进房间就看到沈心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
她上前探了探沈心的鼻息,还好,还有气,不然自己的钱就打水漂了。
“把她拉到地下室去,用水泼醒她。”
后面的几个打手听话的上前,把沈心拖拽着往地下室走。
大厅里穿着暴露的女人们看到这一幕似乎见怪不怪了。
每次来的新人都会闹腾一番,可最后还是会因为受不了皮肉之苦而妥协。
打手把沈心拖进地下室,直接粗暴的把她丢在了地上。
随后打来一盆水,直接对着她的脸泼了上去。
“咳……”
沈心从昏迷中醒来,惊恐的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打手。
她双掌撑着地面,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直到退到墙角,退无可退。
艳姐从打手背后冒出来,嘲讽般看着她“宁愿死也不接客?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艳姐眼色一狠,朝打手扬了扬下巴“打断她的腿,给她点苦头吃吃。”
几个打手点头,朝着缩在墙角的沈心走了过去。
“不要,不要过来。”
沈心吓得双手不停的胡乱挥舞。
两个打手轻而易举的控制住她的双手。
另一个打手拿着铁棍,嘴角扬着恶意的笑朝她慢慢逼近。
沈心看着对方高高举起了铁棍,摇着头惊恐的大喊。
“不要,不要过来,放开我…………”
随着铁棍重重的落在她的腿上,清脆的“咔嚓”声在耳边响起,她的腿应声而断。
钻心的疼痛从腿部传遍她的全身,整个身子疼的如筛糠般颤抖,冷汗从她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流下。
“让她在这好好待着,反思一下。”
艳姐冷笑着丢下一句,带着几个打手走出了地下室。
沈心拖着血淋淋的残腿,忍着疼,拼命的朝着门口爬去。
就在她的手要碰到门的那一刻,砰的一声,门被打手从外面关上,带走了光亮,地下室霎时陷入一片黑暗。
“阿枫……”
“救我。”
她绝望的拍打着门,绝望的哭喊声回荡在地下室。
长久的哭喊使得她的声音变得沙哑,直到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她再也叫不出来了,加上身体上的疼痛,使得她晕死了过去。
好几次她又在疼痛中醒来,又在绝望和疼痛中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