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流逝,倦意渐渐袭来。
沈心困得打了个哈欠,眼皮仿佛被灌满了铅一般,沉重得难以抬起。
阎爵枫见状,拿过她手里的书,丢在了桌子上,眼神暧昧。
“看这么久的书了,可以睡觉了吧。”
沈心揉了揉困倦的双眼,对他点点头“我去洗个澡。”
她起身,打着哈欠走进了浴室,很快浴室就传来了流水声。
阎爵枫脱掉衣服,跟了进去。
他的双臂从后面环绕上她柔嫩的腰肢,鼻腔呼出的热气拂过她的耳畔,声音撩拨“心儿,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沈心声音娇嗔“你都进来了,还问什么呀。”
“我现在很饿,怎么办?”阎爵枫把她身子转过来,抬起她的下巴,俯身轻咬上她的红艳的唇“你饿不饿,要不要?”
沈心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拒绝他的靠近“刚刚都说了,这两天我要休息,昨晚被你折腾的不行了。”
“再说了,你应该做安全措施,昨晚都没有安全措施,我怕…………”
“怕什么?”她的话还没说完,阎爵枫就打断了她的话,对着她认真说道“有了就生下来,毕业了我们马上结婚。”
说到结婚,沈心的眼神变得复杂,为难起来。
阎爵枫看她为难的样子,眉头微拧“怎么了?你不想跟我结婚?”
沈心忙摇头“不是的,我的户口在养父母家,你把我哥害成那样,他们不会让我们结婚的。”
阎爵枫笑了,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
“放心,一本结婚证我都弄不到还能姓阎吗。”
沈心想想也是,是自己多虑了。
“一切有我,你什么都不用想”
阎爵枫宠溺的捏捏她的脸,拿过一旁的浴巾,披在她身上,把她抱出了浴室,放到床上,拿上吹风机,给她吹干头发。
沈心望着男人英俊的脸,喃喃自语道“有男朋友真好。”
“你说什么?”噪音太大,阎爵枫没听清,他关掉了吹风机,又问了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有你真好。”沈心双臂勾上他的脖子,声音哽咽“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为我吹头发这些。”
“在家里唯一对我好的就是王妈,可是她能力有限,很多时候我都不敢麻烦她,很多事情只能自己去解决。”
阎爵枫没想到自己给她吹个头发就把她感动的快哭了。
这说明她从小就缺乏关爱,别人稍微对她好点就能感动到哭。
跟她比起来,自己好像真的很幸福了,自己从小在妈妈的关爱中长大,还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不需要像她一样她活的小心翼翼,需要看人脸色过日子。
“心儿。”
他放下吹风机,把女人拉进怀里,吻着她的唇,顺势倒在床上。
“哎呀。”沈心难受的叫了一声“什么东西啊,咯到我脖子了。”
她坐起身,视线落在男人手腕处的佛珠上。
刚刚自己的脖子枕在他的手腕上,看来就是被他的佛珠咯到的。
别人都是戴手表,他竟然戴佛珠。
“你信佛啊?”她摆弄着他手腕的佛珠,调侃他“你一边干着杀伐的事,一边又信佛,是什么意思?心虚啊,怕那些被你杀的人找你报仇?”
阎爵枫觉得这两天她胆子愈发的大了,敢这样直接问自己这种问题。
“当雇佣兵的时候杀的人太多了,戴这个佛珠一是为了给自己求个心里安慰,二是让它护着我每次出行任务的时候能平安。”
“现在有你了,从现在开始让它也保护你。”
“我才不信这些,信它不如信你。”沈心躺在他的胸膛上,近距离看着他身上的疤痕,开始的时候她惧怕他身上的疤痕,现在再看,越来越有男人味了。
阎爵枫翻身把她护在身下,眉宇轻挑,声线撩拨“今晚真的不想要吗?”
“难受,疼,让我休息几天。”沈心双臂搂上他的腰,声音娇软,像在祈求他的怜惜。
“依你。”
阎爵枫侧躺在一旁,把她拥进怀里,一只手臂给她做枕头,一只手扣上她的后脑勺,下巴搭她的头顶,闻着她的发香。
沈心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往他怀里缩了缩,疲惫的闭上了眼,她觉得他怀里好暖,也很有安全感。
“心儿?”
许久后阎爵枫试探性的叫了她一声。
看怀里的人没有反应,应该是熟睡过去了,他轻轻抽出自己的手臂,把枕头垫在她头下,悄悄的起身穿衣服,出了房间。
“少爷。”
在院子里的阿泰见他出来了,叫了一声。
阎爵枫点上一根烟,深吸一口,吐出烟雾后,懒懒的开口“我觉得我们应该培养自己的势力了。”
“我爸爸已经对我起了杀心,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如果我不培养自己的势力,等待你我的将是万劫不复。”
“我得争,我得给自己跟心儿争一个光明的未来。”
阿泰说道“少爷,我们要培养自己的势力就得花钱雇人啊。”
“花钱雇人可是一大笔开支,如果我们从阎家账户上划走这么一大笔钱,老爷会过问的,到时候就露馅了。”
阎爵枫睨着指间的香烟,弹了弹烟灰“我们做雇佣兵的时候也挣了不少钱吧,用这些钱雇人。”
“记得,雇的人一定要精挑细选,最好是像我们一样做过雇佣兵,或者特种兵的,上过战场不要命的人,这样的人要钱不要命,用着才称手。”
阿泰点点头“明白,这事我会办好的。”
“嗯,就这样吧,早点休息。”阎爵枫丢掉指间的烟蒂,转身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