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然我的皇冠号怎么能在省城这么多年屹立不倒?”
黑寡妇以为陈小凡害怕了,露出一个得意的妩媚笑容。
她最喜欢看别人知道真相,在她面前瑟瑟发抖的模样。
那会让她有种高高在上、蹂躏猎物的极致爽感。
“不是冤家不聚头啊。”陈小凡眉头皱了起来。
如今从窦雁翎那里得不到九玄门的消息,只能从玄符大师身上碰碰运气。
在他原来的计划中,准备找个时间正式登门拜访。
可从这几天的见闻中,他发现玄符大师并不是个好东西。
北斗考核前他给山口百惠玄符,徒弟丁健利用人血炼制血符,大徒弟辛辰和上官震搅和在一起狂妄自大,关系暧昧的黑寡妇开设赌场,手下独眼龙不分青红皂白对自己动手……简直已有取死之道!
要不要趁机会向玄符发难?
“哼,现在知道怕了吗?”
窦雁翎见陈小凡一脸纠结,昂起精致的下巴冷笑:“在湖船上玄符大师放过你,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行了,飘了?”
在窦雁翎看来,陈小凡这副姿态肯定是害怕了。
哪怕他是监察司司长,毕竟没有什么真材实料,面对玄术符道双修的玄符大师,自然会担心小命。
想到这里,窦雁翎有恃无恐道:“一个指望外力的绣花枕头,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不堪一击!
退潮了才知道谁在裸泳,识相的拿了至尊黑卡赶紧走,否则别怪本小姐对你不客气!”
“聒噪!”
陈小凡眼神一寒,一闪身来到窦雁翎面前,伸手抓住他纤细优美的脖颈。
他咧了咧嘴,露出两排森然的牙齿:“这么漂亮的脖子,不扭断是不是可惜了?”
他声音宛如恶魔在呢喃,窦雁翎吓得瞪大美眸。
她想起独眼龙凄惨的下场,双腿不受控制筛糠般抖个不停。
“黑、黑姐……救我……”窦雁翎求助地望向黑寡妇。
她生怕陈小凡辣手摧花,真冷血无情将她脖子扭断,或者残忍地戳瞎她的眼睛。
“大胆!二小姐我要保的人,你竟敢在我面前动手!”
黑寡妇从震惊中回过神,看向陈小凡的眼神锐利如刀。
一股滔天的怒意和恐慌涌上她心头。
万一窦雁翎今晚有个好歹,她作为皇冠号的主人就是黄泥烂在裤裆里有理也说不清。
窦家绝对会暴跳如雷,而她将面临灵鹫宫窦家大小姐的怒火。
到时候即便玄符大师也保不住她。
“黑寡妇要发火了,这个年轻人凶多吉少啊。”
“活该!谁让他不知进退,打独眼龙也就算了,还胆敢对窦家二小姐动手!”
“黑寡妇就算不要自己面子,也不敢让窦家二小姐出事,所以必然要格杀这个年轻人!”
“……”
众人看到黑寡妇的目光,都心头发憷低下了头。
一旦黑寡妇动了杀心,今天皇冠号必然要掀起腥风血雨。
如果现在放开窦雁翎认错,或许陈小凡还有机会吧?
就在他们胡乱猜测时,只见陈小凡呵呵一笑:“我拿自己的东西,为什么不敢动手?”
他说着一把伸进窦雁翎怀里,将她私吞的金钱剑拿出来,顺手牵羊把那张窦家至尊黑卡揣进兜里。
忙活了一晚上,连和杨辰月双修都耽误了,也没得到九玄门的消息,黑卡里的五亿就当是给自己的补偿吧。
结果不知道是用力过猛,还是陈小凡拿金钱剑时碰到了窦雁翎内衣,只见两块肤色的硅胶垫从她怀里掉了下来。
“啪嗒!”
硅胶垫充满肉感地弹动着,同时窦雁翎胸口瘪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船舱内瞬间安静下来。
众人盯着窦雁翎脚下的硅胶软垫目瞪口呆。
这家伙还真动手啊?
可你动手归动手,干嘛扯掉人家的垫子啊。
都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你专戳瞎子的独眼,专扯飞机场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