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鲤问我的看法,我能怎么说?
陈亦松出轨这件事严重吗?很严重,得罪了潘家就意味着我跟军方的关系会迅速恶化。
但是因为有萧红鲤的原因,又让这件事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不靠军方,我还可以靠议会。
大不了彻底放弃军火这门生意,只是可惜了正在准备中的军民技师学院。
男人出轨走肾的多,女人出轨多是走心。
可是不论男女只要心走了,十头牛都拉不回。
“咳咳,我了解亦松,这里面怕是有什么误会吧?我现在给他打电话,问问什么情况?”我试探地问道。
潘锦莲银齿轻咬红唇,委屈地说道:“大哥,亦松是着了道,被那个女人强迫着跟我分手。
可是我也知道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事情做出来了肯定会给个交代,只能怨我们有缘无分。”
“停!先跟我说说怎么回事,我肯定会站在公正的立场来判断,你们毕竟是有感情基础的。”我立刻打断了对方的话,赶紧说道。
“出轨的事不能被原谅,这是原则问题。”萧红鲤轻飘飘地说道。
我皱着眉头,冷冷地说道:“我也赞同你的看法,所以现在就该让你滚出去!”
萧红鲤表情一僵,她是真心说出来的,却没有想到将自己埋了进去,于是赶紧打补丁道:
“当然也要分情况,只要真心悔过的,应该给一次机会。
总不能一棒子把人打死吧?万一是上当受骗了呢?”
我愿意称呼萧红鲤为最强双标,但是现在只要她不捣乱,我就暂时就放过她,不过这件事不算完。
萧红鲤刚才句话说的对,“出轨的事情不能被原谅,这是原则问题!”
我坐下来拿出一根香烟,犹豫了一下又放下,问道:“陈亦松出轨的对象是谁?我看你的表情,你似乎应该是认识的。”
我已经下定决心,如果陈亦松给我找个身份不匹配的女人当弟媳妇,无论如何都要拆开。
虽然这会让我感觉自己是一个功利的反派,可是现实始终是讲求门当户对的。
我现在这么努力,也是为了让陈亦松和潘锦莲以后走在一起更顺利,可不能让别的女人摘了胜利果实。
潘锦莲拿起纸巾擦了擦鼻涕和眼泪,哽咽地说道:“陈亦松跟李成亮的女儿在一起了。”
“李成梁?”我顿时就愣住了,下意识地就站了起来。
潘锦莲摇摇头,说道:“不是李成梁,是李成亮。”
潘家在军方属于新崛起的势力,主要负责在后勤采购以及武器制造研究方面,而李家才是军方根深蒂固的老牌势力。
其中李成亮现在就是陆军总参谋长,上将军衔,其子李如白为现任北疆军团总司令,中将军衔。
李家的势力遍布军中,第三代唯一个女子就是李成亮的女儿李茹松。
李茹松现任北疆第一步兵团团长,军衔上校,年龄二十八岁,身高一米九。
在军中徒手格斗除了陈亦松能压一头,整个北疆军团没有一个人是她的对手,被称为“女暴龙”。
陈亦松因为醉酒和李茹松有了实质性的关系,所以李成亮就抓了陈亦松,用不结婚就枪毙他全家来威胁,最终迫使陈亦松跟潘锦莲分手。
潘孟伟知道后也无可奈何,只是在办公室摔了一个茶杯,但也没有办法替女儿找回公道。
听完潘锦莲的介绍,我的脑袋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神情呆滞,眼神恍惚,心里面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我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的资源,跟我这位便宜弟弟比起来,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现实比小说更加玄幻,陈亦松不会是天命之子,龙王战神之类的吧?要不要这么离谱?
还是军方大佬的女儿都没有见过世面,争先恐后的往一个大头兵身上扑?
我跟陈亦松也聊过很久,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什么特殊的魅力啊?
不会是因为陈亦松体格强壮,身高力大的原因吧?
我心里面涌起了一丝恶寒,赶紧将这肮脏的念头从大脑子抹去,看着悲伤的潘锦莲,我张了张嘴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片刻后,我也只能干巴巴地说道:“亦松这事情做的不对,但是他也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你......你如果能原谅他,我让陈亦松不去当这个兵了。”
这话说得口是心非,底气不足,我这个临海陈先生在李成亮这军方大佬眼里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大哥,陈亦松的脑子一根筋,认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他天生就是属于军队的,我也不能耽误了他的前程。
其实最近我也想明白了,我对他的感情大多来源于崇拜,我从小在部队中长大,对强者的崇拜已经刻在骨子里面了。
而我因为身份又没有跟其他男人接触过,所以亦松救过我后,又展现出了超越常人的实力,我对他的崇拜让我认为这是爱情。
大哥,你知道吗?亦松说要解除婚约的时候,我心里面虽然不好受,可也是轻松的。
我说得都是真话,只是我是真舍不得阿姨,她还把家传的手镯送给我。
我从小没有母亲,是真想把阿姨当成自己的母亲,可是没有机会了......呜呜。”
潘锦莲缓缓说道,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搭配她那张逆生长的娃娃脸,看起来越发的可怜,就跟被遗弃的小猫一样。
三个女人几乎同时将目光看向潘锦莲的手腕,后者在说这话的时候特意将袖子往上提了一下,露出了手腕上翡翠手镯。
除了萧锦艳之外,其他两个女人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手镯。
特别是赵锦瑟,这位出尘的小仙女眼神中是抑制不住的贪婪。
如果不是顾忌形象,她甚至都想上去把镯子从潘锦莲胳膊上拔下来。
家里面的其他人都有传家宝,只有她没有,这压在赵锦瑟心里面都快成心结了。
而萧红鲤在我腰间狠狠掐了一把,努努嘴,压低声音,说道:“镯子是妈给的?”
说话声音虽然特意压低,可也分明是故意说给潘锦莲听的,只要不是傻子都听得出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