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鲤收到风声后没有敢一个人来,非要把全家都带上,就是想着一人有错,全家受罚的想法,甚至准备将女儿倩倩挡在前面。
我在监控萧红鲤的同时,这个女人也在时时刻刻观察留心着我的动作。
当着我的面不敢有什么怨言,哪怕我可能跟韩萍有暧昧,她也能够忍着不说话。
可是当得知我去了茶楼,再联想到传闻里的女戏子,她就完全接受不了了。
“二姐,这可都是你的主意,我其实没有什么意见,你跟亦鹏哥都离婚了他找什么样子的女人应该都没有问题。
你这么闹下去,恐怕要考虑清楚后果。”赵锦瑟淡然地说道。
她跟焦急的萧红鲤不同,心里面十分放心,这可能就是对自身的定位。
萧红鲤迄今为止还没有走出来,依旧把自己代入成妻子角色,就因为自己的心血来潮跑来捉奸。
“能有什么后果,我……我是找我老公回家吃饭,对,是吃饭的。”萧红鲤说道。
萧锦艳一脸担忧地说道:“吃饭的理由太牵强了吧?”
“要不然咱们回去?”萧红鲤有些心虚地说道。
她现在也有些打退堂鼓了,等到冷静下来她才发现自己在做的事情有多愚蠢。
萧锦艳也觉得后悔,怎么就鬼迷心窍跟着萧红鲤出来了。
虽然萧红鲤说是看看陈亦鹏在干什么,但实际上就是想抓奸。
她也不喜欢戏子,可更不希望心爱的男人在外面丢了面子。
“那就回吧,男人听听戏也没什么,传统戏曲也挺好的。”萧锦艳低声说道。
可这话刚说完,就听见茶楼里面传来了一声枪响。
紧接着,很多人尖叫着从茶楼里跑出来,还有拿出手机报警。
这种仿古式茶楼走的是精品路线,能来这里消费的大多也是有钱人,自然引起了更大的轰动性效应。
有人直接开始在网上发帖子,严厉指责香山市治安糟糕。
这一波舆情打得香山市议会措手不及,而治安局的报警电话更是都快要被打爆了。
“出什么事了,怎么会有枪声?”萧红鲤冲着对讲机喊道。
暂时没有人回应,但是很快傻强从二楼跳到了街道上,环视了一圈后找到了萧红鲤乘坐的汽车。
女保镖正驾驶着车往后退,傻强以最快速度冲了过去。
“夫人,出了一些事情,先生让您赶紧离开。”傻强气喘吁吁地说道。
萧红鲤放下车窗,厉声喝道:“别放屁,赶紧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种粗俗的话对傻强这种人还是比较有用的,换成萧锦艳恐怕只有哭的份。
事实上现在的萧锦艳就搂着倩倩默默流眼泪,明显刚才的枪声让她感到担心,心里面慌得厉害。
“夫人,是这样的,刚才有人找麻烦……”
傻强犹豫了一下后,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当然他没有提鲁道福,只是说好奇来看戏的。
“好啊!欺负到我老公头上了,当我陈家没有人了吗?
傻强,你去把先生安排的保镖都叫出来,我就不相信一个外地户能这么嚣张!
强龙还不压地头蛇!”
萧红鲤异常果断地安排起来,浑身爆发的气场将傻强彻底镇住了,这个样子活脱脱就是一只咆哮山林的母老虎。
“这……先生说让您……让您先离开。”
傻强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内心是抗拒的,可是却又不敢直面萧红鲤的怒火。
“离开?白眼狼,你们先生白养你们了?怕死就滚蛋!”萧红鲤骂道。
傻强面红耳赤地赶紧辩解,可惜萧红鲤这个时候完全听不进去。
赵锦瑟沉声说道:“既然动了枪,肯定事情不算小,侯良是保警总队的队长,他手下的人也有枪。
光靠着保镖是挡不住的,二姐,你以议员的名义,让丁伟派调查局的突击队过来保护你!”
“这个办法好,不过我现在人在外面,丁伟不一定肯来,我亲自进去救我老公!
傻强,你带她们回家,务必保护好!”
萧红鲤真的是什么也不害怕,明知道动了枪也敢往茶楼里面硬闯。
傻强咬咬牙,吩咐女保镖把萧锦艳她们送回去,自己则带着十几名男女保镖簇拥着萧红鲤往茶楼里面走。
这些出身北疆的退伍士兵,能进保护伞公司都是见过血的。
现在每个人手里面拎着甩棍,浑身杀气腾腾的模样顿时吓住了很多人。
茶楼老板头皮发麻,赶紧迎上去,说道:“几位,您高抬贵手,有什么问题好商量。
我是司徒议长的亲戚,您给个面子在外面解决。”
“我叫萧红鲤,你在我面前有面子吗?
听说就是你的伙计打的小报告,把那个姓马的引到我老公的包间。
我看这件事怕是你在背后操纵吧?呵呵!滚开!”萧红鲤冷笑道。
茶楼老板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他勉强认出了萧红鲤的身份,顿时就坐蜡了,恨不得把那个服务员拉出来当场枪毙。
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出了,肯定是要解决的,真把这批人放进去,他刚刚投资开的茶楼恐怕也会被砸得稀巴烂。
茶楼老板还想要提条件,萧红鲤已经非常不耐烦了,抢过女保镖手里面的甩棍,直接照着茶楼老板的脑袋砸了过去。
也就是萧红鲤没有练过,举胳膊的时候,茶楼老板下意识地避开脑袋,不过甩棍依旧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咔!肩膀传来一声脆响,茶楼老板痛苦地倒在地上,嘴里面不停地发出惨叫声。
萧红鲤的心狠手辣让在场的几个保镖都感到心惊肉跳,这样的萧红鲤太令人畏惧了。
此时,包间外面已经躺满了人,保护伞公司的保镖已经全部倒下了,马三这边还站着七八个手下。
“临海的陈先生,不就是个上门女婿的窝囊废吗?我还以为有多大本事。
不过胆子不小,没有学你的手下跳窗逃走,马爷今天给你个痛快!”
马三冷笑着说道,他盘着一串珠子,慢条斯理地掀开包间的门帘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