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头躺在了沙发上,陈圣直接就迈步走到了老头的身边,轻声开口,“接下来,你会感觉到身体极其的不舒服,所以需要您尽可能的忍耐。”
老头乐呵呵的一笑,“放心大胆的开始吧,我当初在战场上的时候,什么苦没吃过?什么罪没遭过?”
听到老头这么说,陈圣也是放下心来。
只见他手拈一根金针,直接就刺在了老头的身上。
“哎呦……”
老头发出了一声痛呼。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的身体上面破了一个洞,无数只蚂蚁正在疯狂的向那东里面钻去的感觉一模一样。
那种酸麻又瘙痒难耐的感觉,让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伸手去抓。
“别乱动,忍着点。”
一到给人用针的时候,陈圣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在他的眼前,面前老头的身体仿佛变得透明,里面一条条血管脉络在他的眼前清楚无比,甚至都能够看到里面正在流淌着的血液。
陈圣没有废话,一针一针的刺在了老头的身上。
老头从最开始的瘙痒难忍,逐渐变成了一阵阵剧痛好像潮水一样的冲刷着他。
不过只是十几分钟的时间,在老头的身上,已经被陈圣密密麻麻的扎了一百多根针!
老头躺在那里,身体不断的颤抖,额头上更是有黄豆大小的汗珠滚落。
热!
这是老头最直观的感受。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体内有一团火,正在一点一点的扩散,要将他的身体给焚烧殆尽一样!
“这样能行吗?”
乔璐璐站在陈圣的身边,担心的看着自己的爷爷。
“老爷子体内癌细胞已经覆盖在了全身,想要通过正常的办法,根本就没有办法清除干净,而且癌细胞扩散的速度是很快的,哪怕只是留下一丁点,也会很快重现巅峰模样。”
陈圣缓缓开口,给乔璐璐解释了起来,“所以,我使用的针式,名为朱雀焚天针式,刚刚施针的时候,会让人感觉到万虫钻体,然后过一会就是好像身体燃烧起来了一样。”
“只有这样,才能将老爷子体内的癌细胞全都除掉,以绝后患。”
听着陈圣说的玄乎,不光是乔梁,就连那华圣手高徒的也是有点愣神。
过了一会,华圣手高徒这才一脸不相信的开口,“一派胡言!”
“我老师堪称华.夏最顶尖的针灸圣手,都没有这么大的能耐,你也敢在这里吹嘘你的针灸之术?”
“没见过,不代表没有。”
陈圣
看都不看华圣手高徒,仿佛自言自语一样,“坐井观天,何其可悲?”
坐井观天……
华圣手高徒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他是享誉京都的小神医,更是被无数人视为第三位国之圣手,可是今天,却被人嘲讽为井底之蛙!
“你再说一遍?”
华圣手高徒上前一步,拳头紧攥。
“说多少遍都一样,认识这个么?”
陈圣对着华圣手高徒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针包,“金光承影针,你老师都没有吧。”
华圣手高徒一愣。
作为一个专门学习中医针灸之术的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金光承影针的意义是什么。
那可是真正将针灸之术发扬光大的针灸师祖的随身之物!
“假……假的……”
华圣手高徒面红耳赤的开口。
“唉……”
陈圣无奈的摇了摇头,伸出手,拍了拍华圣手高徒的肩膀,“听我一句劝,学医的同时,记得也看看脑子,你这样,怕是有点不行。”
就在这时。
本来还在强忍着五脏俱焚的老头忽然发出了一声痛呼,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爸!”
“爷爷!”
乔梁和乔璐璐父女
全都向前冲去,想要看看老头的情况。
“别动他!”
陈圣的一声大吼,直接让父女两人全都愣在了原地。
“朱雀焚天针式正式发挥出功效,你们乱动的话,只会影响效果。”
陈圣开口,走上前去,挡在了那对父女的面前。
虽然心急如焚,但是父女二人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看着乔璐璐眼眶中有泪水在打转,陈圣只能轻声安慰道:“放心吧,没问题的。”
又过了十几分钟,老头的状态显然平稳了许多。
也不再跟刚才一样,撕心裂肺的吼叫让人头皮发麻。
陈圣一直在注意着时间,见到时间差不多了,就转身来到了老头的身边,将那一根根金针取了下来。
朱雀焚天针式虽然是救命的针式,可是如果用的不好,也是伤人的针式。
很快,所有金针被陈圣全都放回到了针包里面,老头也是缓缓睁开了双眼,眼中满是疲惫。
“感觉怎么样?”
陈圣对着老头咧嘴一笑。
“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老头感受了一下,这才有些狐疑的开口。
“现在去医院复查一下吧。”
陈圣转头看向了乔梁,“免得说
我们骗你。”
“那你呢?”
“跟你们一起去呗。”
几人七手八脚的将老头给抬到了车上。
谢天和华圣手高徒自然也跟着一同去了。
毕竟谢天的鼻子还没有得到良好的治疗,华圣手高徒则是为了看看陈圣所谓的朱雀焚天针式到底是真的还是徒有虚名。
老爷子被送进了专门检查身体的机器里面,接受着机器的检查,陈圣一行人则是站在外面,安静的等待着。
十几分钟之后,远处的吵闹声音吸引了陈圣等人的注意。
那里聚集了很多人,推推搡搡的,引得很多人前往围观。
“去看看。”
陈圣起身,迈步向那里走去。
乔璐璐看了一眼乔梁,见到乔梁点头,这才跟着陈圣一同走了过去。
很快,两人来到了那边。
只见一个担架上,一个女人浑身是血,身体正在无意识的痉挛。
看起来是家属的几个人吵吵嚷嚷要医院进行手术。
可偏偏今天整个医院的全部手术室全都在被使用,根本就无法进行手术。
看着那女人马上就要咽气,陈圣眉头微皱。
身为医者。
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一个病人死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