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之余,晴天看向了倒在一旁的林宇,他对秋山萤说道:“师妹,我们与世隔绝多年,还是尽量少与外人接触为好。”
“我知道,可鬼魅虎就是被他所杀。”
晴天听了秋山萤的话之后,瞳孔放大,盯着秋山萤质问道:“你说什么?”
还未等秋山萤回话,他的眼神便焕然了起来,嘴里还碎碎念着,“怎么会,怎么会……”
原本他以为一切都只是传说,师父曾经告诉他叶木派的创始人是一位被遗落凡尘的仙人。
在仙人离开之前,他留下了预言,说是会有一位斩虎少年出现,开创叶木派新的未来。
所以这些年他一直努力修炼,就是为了成为那个预言之子。
这一次他知道秋山萤偷偷跑去鬼魅虎的巢穴的时候,他甚至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可谁想到,在最关键的时候,杀出来一个程咬金。
晴天看着被自己毒晕的林宇,他的眼神之中浮现出杀意。
此时在他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小人在低吼:“杀了他!你就是预言之子!”
“杀了他!秋山萤就是你的了。”
一团绿色的光出现在晴天手心,他缓步向林宇走去。
“师兄
!”秋山萤突然冲出来抱住了晴天的手臂。
晴天连忙打散手中的内力,连忙说道:“那倒是我冤枉他了,我还以为他要对你图谋不轨呢。”
“谢谢师兄,我就知道师兄对萤萤最好了。”秋山萤话锋一转,“那咱们可不能放在这里不管他,要是有野兽发现他,就危险了。”
晴天强忍心中的难受,脸上带着微笑,“放心吧,既然他是因为我昏迷的,就先带他会门派吧。”
“谢谢师兄!”
晴天将林宇扛在肩膀上,虽然不情愿但他更不愿看到秋山萤对自己的印象变差。
……
“唔!”林宇扶着自己额头,缓缓地坐起身,他感觉自己全身都酸痛无比。
他用手指点了几个穴位,瞬间酸痛感便消失了。
自己继承了医仙传承,竟然被人给毒晕了,说出去要被人笑话死。
不过也没有办法,毕竟谁能想到荒郊野岭会有人给自己下毒。
不过这一次的遭遇也给他上了一课,以后绝对不能掉以轻心,毕竟男孩子出门在外也要保护好自己。
这一次运气好没有发生意外,谁我不能保证下一次还会不会发生意外。
他可不希望一觉醒来
,自己身上少点什么。
“吱呀!”木门声响起,秋山萤从外面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看到林宇坐着,也是一惊,“你这么快就醒啦!”
“这里是?”林宇现在已经没事了,所以他很在意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叶木派。我的门派,还没有向你正式介绍自己,我叫秋山萤,今年十八岁,喜欢…:”
“停!”林宇越听越感觉不对味,连忙制止了她。
秋山萤疑惑地看着林宇,“怎么了?我是不是不够礼貌,那我说得再详细一些。”
“啊?”林宇整个人都迷惑了。
好在秋山萤解释了,“对不起,我从小没有见过外人,不知道你们初次见面的礼仪,实在对不起。”
林宇看着秋山萤真的满脸愧疚,也明白了秋山萤一定是被人骗了。
“并不是你没礼貌,而是我们外面两个人初次见面是不需要介绍的那么详细的,只需要简单的介绍一下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
本来林宇也就是解释一下,谁曾想自己话刚说完,秋山萤便红着脸,将药放在桌子上后,慌忙跑了出去。
林宇我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吱呀!”房门再一次被推开,不过这一次进来的是一个男的,正是晴天。
“你好,我叫晴天,是山萤的师兄,我们两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希望你一个外人老老实实的养伤,然后离开就好了,不要惹是生非。”晴天上来就摊牌了,甚至是带着一起威胁:“你要明白,我既然能让你不知不觉地昏迷,自然能让你不知不觉地死!”
晴天说完我不等林宇回答转身就走了。
这让林宇多少有些无语,不过也无所谓,他不喜欢沾花惹草,毕竟他是名草有主的男人。
“吱呀!”房门又开了。
林宇郁闷了,自己这是被抓进动物园了?怎么游客一个接着一个来。
这一次来的是一位鹤发老者,慈眉善目的样子像是隐世大师。
“林宇侄孙!我终于把你盼到了。”鹤发老者一把抓住林宇的手,眼角之间竟然闪烁着泪光。
热情的让林宇感觉自己是他失散多年的孙子。
“你冷静一些,有话好好说!”
鹤发老者听了林宇的话,这才恢复了些许平静,“林宇侄孙,你不记得我了吗?满月的时候我可是抱过你呢。”
林宇额头上青筋直
跳,我能记着你就见鬼了,难道不觉得让一个刚刚满月的孩子,记住自己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吗?
“真不好意思,我没有印象。”
鹤发老者大笑,“你自然没有印象,毕竟那时你还小。”
你……!林宇深吸一口气,强行忍住了自己想要反驳的嘴。
“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鹤发老者没有管林宇脸色很难看,留下这句话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走到门口时,还回头看了林宇一眼。示意他跟上自己。
林宇还能怎么办,只能追了出去。
来到外面,林宇这才发展叶木派竟然居住在山洞之中。
道路上每隔五米便点着一盏长明灯,这让幽深的洞穴充满了光明。
途中鹤发老者没再说过一句话,这让林宇有机会观察四周的情况。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药香,说明这个叶木派在医术上的造诣很好。
“怪不得,那个叫晴天的男人,能够把自己毒晕,看来还有些本事。”
山洞本来是很宽敞的,可加上两边的房间就剩下中间只能容下两人通行的道路了。
不过走了很久之后,在经过一段两边没有房间的窄路之后,前方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