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是觉得我必死无疑了吗?”
“呵呵,不好意思,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田羽欣强势归来,是不是吓到你们了?”
看着苏澜跟莎莉那从老远便传来的敌意,迎着她们那惊愕且歹毒的眼神,田羽欣讥笑着朝着她们走了过来。
到了二人面前后,莎莉正要开口,啪,田羽欣的纤纤玉手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你这贱女人!要不是你骗我洛先生只是个包工头,我又怎么会被那群猪狗不如的人玷污?又怎么会被追杀?”
“哼,我告诉你,就算我现在把你杀了也不为过!”
“你!你打我?田羽欣,你不要命了吗?”捂着被打得有些红肿的脸颊,莎莉抬头,眼神殷红的看着田羽欣,“我告诉你田羽欣,你不过是余杭市的一个边缘小人物而已,你敢打我,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望着周围已经有人将目光投了过来,莎莉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出手打回去。
可尽管如此,她心中的怒火,又怎么能够平息?
“哈哈哈!后果?痴人说梦,你还没睡醒呢?”
“莎莉,今日不同往日,我田羽欣已经不是什么边缘小人物了,现在的我,已经站在了余杭市的云层之上,不是你能够对我出言不逊的!”
“我告诉你,张晓东是我哥!你还觉得现在在余杭市,我还是当初那个只会对你跟苏澜唯唯诺诺的小人物了吗?”
“别说在传媒学院了,就算是在余杭市,谁见了我不得喊一声‘田姐’?”
什么?
张晓东是她哥?这怎么回事?
面对田羽欣那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大放厥词,一时间,莎莉跟苏澜只得面面相觑,脸上表情皆是惊讶不已。
“不,不可能!”
“田羽欣,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货色,张晓东那种财权滔天的大人物,什么女人没见过,看得上你?”
没有被田羽欣给唬住,莎莉只觉得田羽欣绝对是在吓唬她们罢了。
见莎莉死到临头还在嘴硬,田羽欣讥笑道,“叫吧叫吧,你们惹上了我,现在还不赶紧说遗言,还浪费这为数不多还能张嘴说话的机会?”
“给我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清楚了,这,是什么?”
说话间,田羽欣从包里取出了一枚紫金色的玉佩。
而在她拿出来的一瞬间,苏澜跟莎莉赫然便看到了,那玉佩上醒目的写着一个“张”字!
身在余杭市,莎莉二人自然知道,只要是张晓东的人,就算是一家酒吧的酒保,也会有这种玉佩。
只是,那些身份卑微之人所拥有的玉佩,乃是最下等的绿色罢了。
紫金色,赫然便是最高等级的!
“被吓傻了吗?也是,整个余杭市有这紫金张家玉佩的,不超过五指之数。”
“现在我田羽欣有了这块紫金玉佩,你们两人还不快点给我跪下,帮我把鞋子先舔干净再说?”
“这,怎么会这样?”
张家玉佩还有一个别称,暗影令!
知道得越多,此时的莎莉便是越震惊。
她不敢相信,为什么田羽欣能够得到这块紫金暗影令,为什么她能够攀上张晓东?
“莎莉,这块玉佩是真的吗?她何德何能,能够让张先生给她这块玉佩啊?”眼神惊讶的苏澜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毕竟能够攀上张晓东,那便意味着日后在这余杭市,便已经注定了地位非凡了!
“这不可能是假的,在余杭市这点地方,根本没人敢假冒暗影令。”莎莉紧张的吞了下口水,眼神依旧震惊,“就算是最下级的绿色暗影令,一旦假冒的话,就是卸下一条腿。”
“越往上,其他颜色的暗影令,假冒的话,付出的代价也会更多。”
“至于这紫金暗影令,呵,死个十次八次都是轻的了。”
莎莉不禁苦笑了起来,因为此时,围绕在田羽欣身边的还有不少传媒学院的女学生。
她们正用着极为羡慕的目光看着田羽欣手上的暗影令,更是对田羽欣一顿巴结。
就连其他的江州顶流女星,也同样如此。
田羽欣是谁她们或许不认识,可张晓东,作为陈墨甫的弟子,在江州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尽管现在的张晓东不过是内气武者,实力并不算强。
可他的师姐陈安冉,那可是实打实的天之骄女,年纪不到二十五就已经是内劲武者的大人物啊!
更别提张晓东的师父陈墨甫了,武道宗师,那名头更是响亮到了龙国十六州。
换句话说,田羽欣能够攀上张晓东,那绝对是乌鸦变凤凰,以后手中握着的权势,足以让整个余杭市的女人都心生羡慕。
面对着一个个如同天仙般的女星们的吹捧,田羽欣很是享受。
见苏澜跟莎莉两人惴惴不安的样子,田羽欣脸上笑容却是愈发灿烂,“莎莉,刚才你不是挺能耐的吗?怎么现在一个屁都不敢放了?”
“要不你告诉我,打了你能有什么后果?说不定你说得我害怕的话,我就会被你吓得立马跟你道歉呢!”
“你,田羽欣,我刚才说错话了,抱歉。”强压着心中的不甘与怒火,莎莉只能憋屈的对田羽欣道了个歉。
闻言,田羽欣先是一愣,随即笑容更加尖锐了起来,“哈哈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还有,我田羽欣的名字,也是你这种边缘小人物能够直呼的吗?”
看着田羽欣依旧不依不饶,莎莉紧咬红唇,眼眸中闪烁着悔恨色彩,“田姐,我已经知道错了,上次洛先生的事情,我也以为他真的是包工头,不对,他就是包工……”
啪。
“包工头?莎莉,你他妈的还当我是白痴吗?”一个耳光打的比上一次更加响亮,田羽欣眯着眼睛,眼神恶毒道,“洛先生有那种身手,还是实力那么强大的武者,你告诉我说他是包工头?”
“要不是因为你,我现在何至于此?难道你道歉有用吗?能把我的贞洁给还回来?能让我受到的耻辱全都当成没发生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