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染与沈瑶在数位英俊精灵的陪伴下,饮酒作乐,玩游戏。
最终,两人也都略显醺醉。
“差不多了,我们该离开了。”
沈瑶恍惚地拉着李染站起身,朝几位精灵挥手,“下次再来寻你们,都散了吧。”
几位精灵散去后,沈瑶恍惚地拿起她的魔法袋,“我去结账。”
“我来!”
李染一把拉住沈瑶,掏出自己的魔法袋。
她有些许醉意,弯弯的眼眸凑近沈瑶耳边低语,“用沈木云的卡付账!”
沈瑶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对,用,刷爆他的卡!”
两人摇摇晃晃地去结了账。
结账后,李染带着几分醉意举起卡说道,“走,我们继续去刷!”
“好!”沈瑶兴奋不已,“刷到他痛哭流涕!”
与此同时,在包间内。。。
沈木云身披暗夜斗篷,沉郁的魔法气息环绕周身,他在沉默中品尝着古老魔酿,每一滴都是星辰之泪。
几位魔法师同伴心知不宜打扰,便默默地陪伴左右,一同品味那流淌自深渊之泉的酒液。
正当他欲起身,空气中却传来了一声异响,一道闪烁的魔法信使传来了一个讯息,打断了他的思绪。
目睹着那信息,沈木云不禁苦笑,李染竟以他的财宝,寻找着未知的勇士!
华子晨轻轻窥视,旋即掩唇低笑。
“真不愧是李总监的作风!”
“阿凌,发生何事?”江青砚关切地询问。
“凌嫂用凌哥的钱招引骑士!”华子晨戏谑道,眼中闪烁着淘气的光芒。
“何方妖女敢自称凌嫂,她欲与我断绝婚约,还妄想分得我半数宝藏!”沈木云猛然起身,脸色如寒冰,威严如山。
“难道不是你提出分离?如今反成了她的决断?她还图谋你的财富?”华子晨愕然,随即竖起大拇指,“自此刻起,吾辈皆拜服于李染足下!”
沈木云面色阴沉,步出密室,魔法信使却不断传来新讯。
各种消耗,从微不足道至天文数字,逐渐攀升,直至千万之巨……
“她失心疯了不成?”
沈木云紧握着魔法信使,心中波澜起伏。
华子晨侧目一瞥,惊叹连连,“此女子,挥金如土,所购何物,竟能如此耗费!”
沈木云怒气冲冲地寻至李染所在。
李染正携着沈瑶,立于一座宏伟城堡前,她手指着巍峨的塔楼,轻声道,“心仪否?若愿拥有,吾赠汝为礼!”
“李!妩!”
沈木云几乎是在咬牙切齿中接近李染。
他猛地抓住李染的手腕,狠力将她扯近,“你疯狂至极!若已宣泄,便随我返回禁域!”
“沈木云,放手!阿妩非你所能触碰,谁准许你亵渎!”
沈瑶面颊绯红,醉意朦胧,怒吼着扑向沈木云,挥舞着拳头,却被赶来的江青砚等人阻拦。
“沈小姐,吾等护送汝归府,让凌兄与凌嫂自行解决纷争。”江青砚温声建议。
“谁需尔等相助,滚开!负心人的盟友同样是叛逆者,统统退散!”
沈瑶语无伦次,眼前一片模糊。
江青砚见她脚步踉跄,轻扶一把,迅速接住即将倒下的沈瑶。
“凌兄,带凌嫂离去吧,吾等自会照料她。”
沈木云拖着李染来到马车旁,猛力拉开车门,将李染推进车厢。
李染跌坐其上,沈木云则从另一侧登车。
陆羽驾驭着马车,心生忐忑地回望一眼。
他首度目睹李染如此状态,身着纯白吊带裙,周身弥漫着浓郁的魔法香气。
不同于平日职业装束的她,少了些锋芒,多了些仙灵之气,甚至带有一丝娇憨。
一向强势的李总监,竟也让人忽略,她年纪尚幼,甚至较诸公司内多数人更为年轻……
当然,陆羽不敢妄言,他静默地驾驭着马车,向着沈家古堡疾驰而去。
沈木云则凝视着李染,“疯够了吗?”
李染被推上马车时,心中略微清明了一些。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实际上,她早已习惯这严苛的训练,并且有着千杯不醉的酒量。今天之所以会醉,可能是因为心情不佳。
看到沈木云的一刹那,她的思绪更加清晰起来。“你是来带我去解除婚约的吗?”
沈木云眉头紧锁,勉强压下心中的烦躁,“带你回家!”
“家?”李染以一种嘲讽的眼神看着沈木云,“那也算我家吗?”
“闹够了没有?”沈木云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李染,“两天了,用了那么多灵石,也该够了吧?”
“这就心疼了?”李染依旧带着一丝讽刺地看着沈木云,“那灵石你不是说可以随意使用吗?我以前从来没有用过你一星半点,现在用用怎么了?”
“沈木云,你若不与我解除婚约,难道是舍不得灵石?堂堂沈家主,如此吝啬吗?”
李染胸口一阵剧痛。
即便明白,自己提出的平分财产他肯定不会答应,这仅仅是为了让他生气。但她仍旧感到难以言喻的悲伤。
三年以来,她从未主动花费过他任何一物。
尽管他也常送她一些宝物,虽贵重无比,但只有在她表达过想要的时候,他才会赠予。
他从未主动给予过她任何东西。
每一次的礼物,仿佛都是履行义务。
然而,叶轻姝一出现,他送给她的项链价值连城,他为她争取的代言人职位也是价值巨大……
如果不是她动用了他的灵石,她根本不知道,他会为此感到如此痛心……
“李染,差不多就行了!”
沈木云冰冷的目光注视着李染,微微皱眉,“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李染用力甩开了沈木云的手,转头望向窗外,竭力忍住泪水。
即便她已有心理准备,但心头依然疼痛难忍。
原来,在他眼中,自己始终是在无理取闹。
“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回到家族中工作。”沈木云尽力使自己的声音柔和,“你想使用灵石就用吧,但别再这样跑出去了。所有人都会为你担忧。”
“所有人是指谁?包括你吗?”李染鼻尖一酸,但仍竭力抑制住泪水。
抵达沈家,马车停下,沈木云并未说话。
他打开车门下车后,又绕到她这一边将车门打开,随后将她从马车上拉下来。
站在沈家门口,叶轻姝暗自攥紧了拳头。
她望着李染的方向,咬紧牙关。
该死的,她怎么又回来了!
“我就说了吧,这个贱人一定会回来的,看,不是回来了吗!离开了沈家,她恐怕连个栖身之地都没有,她敢离开沈家吗!”
沈铃儿站在叶轻姝身后,冷笑着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