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音先应下来再说。
至于睡几天,在她手里掌控着呢。
她必须要把主动权掌控在自己的手上。
但她看得出来温延珵是不开心的。
她可不能心软。
果不其然,陶灵灵见余音上班打了哈欠便以为她又没睡好,她只能瞎扯了,“昨晚加班到挺晚的,回去没睡好。”
加班是事实,没睡好也是事实,所以组合起来也不算是骗人。
“音音好辛苦,上头也没啥表示,章菲都请假了,这么多活儿落你头上,一来没有涨钱,二来也没有岗位调剂,多亏,老板是你朋友都不行。”陶灵灵吐槽了一声。
其实代明莉昨天已经明示过,是余音拒绝了。
“放心吧,明莉姐觉得忙不过来,会和人事部说招人的,何况你怎么知道章菲不回来了呢?”余音说道。
陶灵灵想章菲还有脸回来,受人诟病啊。
“我今天要去趟加工厂,虽然是章菲之前的事情,但不跟进也会耽误掉我们组的绩效的。”余音和陶灵灵说道。
“那你上午就去,别像是上次一样。”
余音点头,应该也没有上次的状况了,更何况上一次温延珵也出现了。
她每一次的危难,他好像都能神奇化解。
也许,温延珵就是自己的救世主。
余音收拾了一番就打了出外勤的申请,往加工厂里过去了,与上次的不熟悉不同,这次她已经直接找对了人。
加工厂的师傅对余音说的情况,倒是也愣了愣,“这些是加工方面要懂得事情,你倒是也知道?”
“之前来过之后,我去网上看了视频,对图纸也做了修改,方便师傅们成型,做设计确实是止于平面上的东西,不懂实际的问题,我们学设计那会儿也是手工做款,没有机器的情况出现,如果师傅遇到任何的疑问,我希望能沟通交流,这样我这边可以改进。”余音和加工厂的负责人说道。
那人也不是个故意挑刺儿的,之前也不过听人教唆,他扫了眼眼前的年轻姑娘,穿着T恤和牛仔裤,不像是那些穿着华丽的设计师,过来就对他们指指点点,说这里、那里没有给他们的设计亮点展现出来。
有些设计品好看,但是加工开模的时候,就会碰到难题,设计师不愿意去修改,觉得自己的设计品就是该要这样,让他们做加工也会很难,他们只能去不停往上靠。
“余设计师,你和他们都不太一样。”
“师傅,您喊我小余就可以了,我还不是设计师,但我想要成为设计师。”余音坦诚自己的岗位。
加工厂的师傅点点头:“你这还不是设计师,你懂得比他们多得多了,你以后一定会是个出了名的大设计师。”
“再大的设计师也是要你们师傅去开模做出成品来,我一双手,再不吃不睡也量产不出来。”余音揶揄。
那师傅笑了笑,“小余还真会开玩笑。”
“那师傅我今天能加你微信了吗,回头有问题您就和我说。”余音刚头一回来的时候,加工厂师傅对她爱搭不理,她也不敢要微信。
师傅很爽快答应了。
余音一直呆到下午,中午饭也在加工厂的食堂吃的,下午的时候,加工厂的几个主要的师傅,都和余音认识了,她自己待到不知道时间,还是他们催她赶紧回市区,怕她回不去。
她在回去的地铁上。
唐若喃在群里给她们发微信,问周泞书约到餐厅了吗?
周泞书也是奇了怪了,这执事餐厅她都预约好几天了,还没约上,居然火到了这样的地步,她早知道就投资一点了,可能现在赚翻了。
“不管了,晚上直接杀过去,我看她们接待不接待。”周泞书发了语音过来。
余音:【周总威武。】
周泞书:【音音,我很卑微的。】
唐若喃:【??我错过了什么。】
周泞书:【无事,退下吧。】
刚一个还没哄好呢,又来一个,周泞书觉得自己比周望景还要渣,周望景至少不用哄回来。
今天早上,周望景醒来就看到自己房子里多了女人的身影,他愣了愣,昨晚他是和陈淮礼一起喝酒吃饭,没有女人。
幸好转过身来的是周泞书,他可不想要犯陈淮礼会犯的错,“周泞书,你想要吓死我啊?”
“我都还没说你呢,你倒是说起我来了?”周泞书哼了一声,“你搅黄了我的约会,还好意思说。”
“我不是在陈淮礼那儿么,怎么回来了?”周望景看了一下,是自己家的格局。
“你哪儿喝酒不好,去他那儿喝。”
“那他的酒好点。”周望景打了个哈欠。
周泞书反讽:“你连瓶酒都买不起了,这么穷,我给你转点钱。”
“节约,不能浪费。”周望景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
“我弟和我说不能浪费,你又发烧,脑子烧坏了。”周泞书冷哼了一声,“你这些年浪费的还少么,差一瓶酒了?”
“就差了。”周望景傲娇道。
“不想认识你。”周泞书理了理头发,往门口的方向走去,随后她又回了头,“最近公司股东在逼你?”
“嗯?”周望景滚了滚自己的喉间,“什么意思?”
“那你想不开什么?”周泞书有点不解陈淮礼的嘱咐,毕竟周望景除了生意场的事情之外,另外的事情都是没心没肺的。
周望景哼唧一声,“谁想不开,我是高富帅,还能有想不开的时候?”
“当我没说。”周泞书觉得她又被陈淮礼给坑骗了,明明自己和周望景是双胞胎,总有心灵感应吧,怎么能听信他人不实言论。
她打开门正要走。
周望景又把她给喊住了,“等一下。”
周泞书回头:“我早上还有个会,没空听你瞎扯。”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周望景小跑到了周泞书的面前,“就……如果一个女人,特别不识好歹,我给她点了很多的吃的,她一口没吃,还就这么走了,她算什么意思?”
昨晚的事情像是一根刺一样刺痛了周望景的心,喝了一顿酒,也还没想通,毕竟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别的女孩子,肯定会觉得他周望景对自己大方。
他想不通,但问陈淮礼和温延珵肯定问不出所以然来,至少周泞书是个女的,相同物种比较理解物种共同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