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点头说,“放心吧,我会让这个家伙将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的。”
陆飞来到了烟城医院,做了简单的处理之后,陆飞自己也开了一个药方给护士,让护士去熬药。
因为是秦冰亲自带过来的,所以医生也没有任何的意见。
等喝了中药之后,陆飞才安心的躺在了病床上。
他知道自己的腿大概是要有两天才能够恢复了。
菲菲作为受害人,被带到警局做完笔录之后也来到了陆飞的身边,悉心的照顾陆飞。
秦冰在一边看着,陆飞只感觉到尴尬,毕竟秦冰那一双好奇的眼神,迷惑的表情,足以说明了秦冰在怀疑陆飞和菲菲之间的关系。
陆飞现在也不能够解释,毕竟这个时候要是解释,那就是心虚,到时候秦冰想的会更多。
只有心虚的人才会去解释。
陆飞只能够笑了笑,问秦冰,“那个犯人醒过来了吗?”
秦冰看了看手机,“暂时没有,不过放心吧,他现在已经被上了手铐脚铐,怎么都不可能逃跑的。”
陆飞摇头,“我不是担心他逃跑,我只是想要知道那个家伙杀的人藏在了什么地方,那个家伙一直和我强调他杀的人
,说是什么艺术品,我也想要见识一下。”
秦冰眉头一皱,“等他将地址说出来之后,我带你去看看。”
秦冰说完之后,手机就响了,是局长让她回去处理司机的案件,秦冰深深的看了陆飞一眼之后,直接离开了。
病房之中只留下陆飞和菲菲两个人。
菲菲在一边给陆飞剥着橙子,小声的问,“陆飞,那个姐姐和你很熟啊。”
陆飞笑道,“是啊,我们合作过很多次了,毕竟大河乡也会经常的出现一些需要警察处理的事情,秦冰就是负责大河乡的。”
菲菲哦了一声,然后又笑着说,“可是我看得出来,那个姐姐好像喜欢你。”
陆飞严肃的说,“我那么优秀的一个人,多女孩子喜欢也正常的,不是吗?”
菲菲脸色一红,有些不服气的说,“是吗?我可不知道。”
陆飞挑了挑眉,“是吗?你不这样认为?”
菲菲不敢和陆飞对视,可是能够感觉到陆飞就这样一直看着她,所以最终只能够一巴掌拍在陆飞的肚子上。
“我不和你说了。”
陆飞笑了笑。
两天的时候,陆飞就能够从医院出院了,陆飞自己弄断了自己的
腿,其实已经避开了所有危险的地方,其实也是一种障眼法而已。
陆飞看似是大腿断了,实际上并没有,只不过是扭起来了而已。
休息两天就好了。
陆飞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腿就已经可以走路了,这让医院里面的医生都觉得非常的神奇。
陆飞看着菲菲笑道,“走吧,我带你回去大河乡。”
菲菲乖巧的在一边点头。
不过秦冰这时候打电话过来了,语气有一些沉重。
“陆飞,犯人已经招了,我们现在过去他藏尸的地方,你要过去吗?”
陆飞说,“当然要去,那个家伙在我面前说什么艺术品,总要见识一下。”
秦冰说了一个地方,竟然是在西郊。
陆飞看了看菲菲,菲菲表情坚定,“我也要去。”
陆飞说,“我们这可是去看死人。”
菲菲说,“我不害怕,我可是医护人员,看的尸体已经有很多了,我不会害怕。”
陆飞见到菲菲如此,又想到不知道要将菲菲安排去什么地方,所以只能够带着菲菲往西郊去。
等来到了西郊一个制衣厂后方,在这后方,有一个小山,在小山的里面,有一间废弃的房子,一般不
会有人来到这里。
陆飞带着菲菲来到这里之后,秦冰见到菲菲,只不过是对菲菲点了点头。
其他的警员这个时候已经在这周围寻找入口。
秦冰走上前对陆飞说,“那个家伙说就是在这里,我们的人在找入口,应该是一个隐蔽的地方。”
陆飞看了看制衣厂的围墙,距离这里不过一百米不到,这样的距离如果不是将尸体藏到隐蔽的地方,那制衣厂随便一个人过来都能够发现。
虽然说基本上不会有人来这里,但也保不准一些员工没有什么事情干了,跑到这里来看看。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警员突然说,“我找到了。”
其他人都是一愣,然后赶紧来到了房子里面,只见到房子里面一个地板下方,竟然是一个阶梯。
所有人都对视一眼,陆飞对一个警员说,“有没有火机?”
警员一听,将火机拿了出来,陆飞打开之后,直接往里面下去,而火机一直都是在燃烧的状态。
这是要确定这下方是有氧气的,而不是一些有毒的气体。
等下到了下方,就见到四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地窖,在地窖的四周围都有非常多的坛子,陆飞继续
往前方走。
秦冰和其他的警员已经下来了。
很快就闻到了坛子里面的液体,顿时是眉头一皱,“这味道是?”
最后下来的菲菲说,“是福尔马林的味道,而且很浓郁,那些坛子里面应该都是。”
秦冰脸色不好,“福尔马林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得到的,这个家伙只不过是一个司机而已,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福尔马林?”
陆飞没有在意这些福尔马林,而是在地窖的尽头见到了一个大门,而这个大门是上了锁的。
陆飞也不客气,一脚就将这个大门给踹开了。
门后的东西一下子就被见到了,陆飞见到这景象,倒吸一口气。
其他人更是有一些不适。
即便是秦冰这样的见过世面的警察,也脸色铁青,非常难看。
前方房子里面,一共挂着七张人皮,而在这人皮的周围,都是一些浸泡的器官。
陆飞往里面走,很快就看完了这屋子里面的所有东西。
一些用来杀猪的器具,还有一些针管和输液管。
陆飞在一个桶里面见到了一些血迹。
秦冰走上前来,眼中只有愤怒,“那个家伙到底是要做什么?难道就是一个疯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