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寒点头,“没错,这个案子如今比较棘手,因为百姓闹了一通,现在宫里的人都知道了,本王也必须尽快结案,查清楚究竟是何人杀了白银霜。”
听到战北寒这么说,萧宁玉忖思了片刻,她立刻拉住战北寒的袖子,眼神无比紧张,“我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要不让我跟你去大理寺?”
战北寒蹙眉,“你去什么?”
萧宁玉立马道,“上次匆匆检查了白银霜的尸体,虽然能够判断出来白银霜是被别人给杀了的,但是我总觉得白银霜的尸体不简单,寻常的仵作说不定检查不出来,不如就让我前去再仔细瞧瞧。”
“好好待在王府养胎,乱跑什么?”看到萧宁玉的月份越来越大,战北寒是真的不安心。
他知道萧宁玉的身子一向不太好,想让萧宁玉待在王府里养胎是一回事,另外战北寒也能敏锐的察觉到这件事情的不简单,所以他不想让萧宁玉插手。
更不想让这件事情的危险引到萧宁玉的身上。
然而战北寒毫无意识的话,却让萧宁玉猛的瞪大了眼睛,整个人瞬间紧绷了起来。
“你,你你……”
战北寒是怎么知道她怀有身孕的???
萧宁玉觉得自己的头脑都要眩晕了,她已经瞒了这么久,但是听战北寒话里的意思,他好像也知道很久了。
战北寒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脱口而出了这个秘密。
他在心里想了无数遍,方才竟然忘记萧宁玉并不知道他知道这件事了。
战北寒神色有些尴尬。
萧宁玉连忙说,“不是风迟叙告诉你的?”
战北寒愣了一下,立刻捕捉到了重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风迟叙一直都知道你怀有本王孩子的事?”
看到战北寒的神色不像是装出来的,萧宁玉更加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不是风迟叙告诉你的,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毕竟连她父兄都不知道的事,战北寒难不成是有火眼金睛吗?
“你认为本王眼瞎吗?”
战北寒冷冰冰的一句话倒是让萧宁玉瞬间噎住了,“你看错了,我根本就没有什么身孕,如果我有的话,怎么可能瞒得住?”
战北寒直接握住了萧宁玉的手腕,反正方才已经说漏嘴了,也没有继续隐瞒的必要了。
“要不要本王再找个大夫替你把把脉?”
看到战北寒威胁的眼神,萧宁玉连忙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难道王爷真有这个自信,觉得自己一次就能有?”
战北寒脸色一僵,“你说呢?”
萧宁玉冷哼,“我可不觉得王爷有这样的实力。”
“你再说一遍?”战北寒眼神里带着威胁,“你说本王不行?”
萧宁玉还没来得及说话,战北寒的手就直接搂住了她的腰,“既然王妃说自己没有身孕,还觉得本王不行,那不如回到王府试试?”
正好这个时候,外面的车夫喊了一句,“王爷,王妃,到了。”
话音刚落,战北寒直接横着将萧宁玉抱了起来。
萧宁玉吓了一跳,猛的瞪大眼睛,“战北寒!你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看到萧宁玉如此慌张的样子,战北寒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压根就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方才王妃那样嫌弃本王,觉得本王不太行,那本王自然要好好证明一下自己!”
萧宁玉被战北寒一路抱回了房中,下人们瞠目结舌的看着。
萧宁玉直接被战北寒放在了床上。
看到战北寒欺身压了下来,萧宁玉吓得脸都白了,“战北寒,你要做什么?难道牛不喝水还要强按头吗!你要是真敢强迫我,我一定跟你同归于尽!”
没想到战北寒竟然避开了她的肚子。
看到战北寒这个举动,萧宁玉的心都凉了一半,因为她很确定的知道,战北寒说的话是真的!
他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就在萧宁玉的思绪缥缈不定的时候,突然感觉一双略带薄茧的大手摩擦住了她的皮肤。
萧宁玉浑身紧绷了起来,她立刻攥住了战北寒的手,“你,你要做什么?”
战北寒悠悠的勾起嘴角,“你说做什么?”
在萧宁玉挣扎的时候,忽然间身上一凉,萧宁玉猛的低头看剧,就看见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战北寒给脱掉了。
萧宁玉羞愤不已的捂着胸口,“你这个流氓!”
战北寒吻到了萧宁玉的脖子间,微凉的唇摩擦着她的皮肤,萧宁玉当然知道战北寒是故意在撩火的,她用力推了下战北寒。
明显感受到战北寒身上慢慢灼热起来,萧宁玉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不会来真的吧?
想到平日里战北寒的心狠手辣,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顾及到她?
况且如今她怀了战北寒的孩子,战北寒这样不待见她,怎么可能待见她腹中的孩子?
爱屋及乌,那自然也会厌屋及乌!
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战北寒竟然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战北寒的手就像一双钳子,紧紧握住萧宁玉的腰。
就在战北寒真的打算进一步的时候,萧宁玉害怕了,她立刻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出男主的胸口,“不要!不行……”
战北寒呼吸灼热,“怎么不行?你不是说没怀孕吗?”
萧宁玉愤愤的盯着他,在他的审视下,萧宁玉心里突然生出了一股无名怒火。
她咬紧牙关,直接扑到了战北寒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萧宁玉的力道很大,直接就将他的肩膀咬出了血迹。
战北寒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倒是捏住了她的下巴,“属狗的?这么爱咬人?”
萧宁玉冷然,暗自腹诽,“你才是属狗的。”
可她也不是能够藏得住心事的人,于是立刻抬起头,目光之时男主十分严肃的说,
“王爷方才用那样的方式威胁我,不就是为了逼我承认怀了身孕,从而让我打掉这个孩子吗?现在我承认了,我是怀了你的孩子,王爷若不想要这个孩子,可以随时进行方才的事,大不了就是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