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娇俏的脸蛋上露出一抹愁容,委屈巴巴地往我身上蹭了蹭,“然哥,以后你别让我伺候那个变态了,就是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干了……”
我一怔,茫然地看着她,她脸上的厌恶似乎不是假的,“怎么了?他怎么变态了?”
“哎……总之他是个变态,太恶心了……”她柳眉紧皱,甚至都不愿意提郝超,我忽然想起来郝超翻她牌子的时候,她故意推脱,或许并不是欲拒还迎。
阿月嘟着小嘴,满脸幽怨地看着我,我回过神,绕来绕去,她是变相让我加钱。我从包里拿出一千块钱,刚要递给她,转念一想,自己在她身上也砸了不少钱了,可却连手都没有摸一下。
“这是给你的精神安慰。”我把一千块卷成了卷儿,塞进了她手里。
阿月脸上顿时多云转晴,她笑嘻嘻的将钱塞进了雪白的波谷之间,媚眼如丝的看着我,似乎还想再来一场酣战。
她灼灼的目光让我有些狼狈,不敢与她对视。
我向来对美女没有什么免疫力,阿月的眼神里蕴含着什么,我再清楚不过了,和阿月这种女人,即
使发生了什么也只是露水情缘,犯了错误萧梦寒也不用担心被萧梦寒知道,但如果有第一次,我不保证是否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然哥,你给了我这么多钱,什么都不干,是不是太吃亏了?”阿月趴在我耳边,不停的吹着热气。
我心里奇痒无比,可仍然残留着几分理智,轻轻拍了拍她娇俏的脸颊,“哥我是有家室的人,不能再外面乱搞。”
阿月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美目中闪过了一抹惊讶的光芒,嘴角扬起了一抹美丽的弧度,“真的假的?我还第一次看到不偷腥的猫。”
我伸了个懒腰,“没办法,家教严,这几天我在你身上花了得有5000了吧?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给我做个推拿吧!我身上确实不怎么舒服……”
也不知道阿月是把我当成了潜在金主,还是想让我往冤大头的方向发展,做按摩的时候,总是找话题和我建立感情,她把自己说的无比凄惨,但我却丝毫没有动恻隐之心。
都说biaozi无情,我和她仅仅只有两面之缘,更何况她的职业决定了,和我只能是买
卖关系。
做按摩的时候,阿月也不老实,似乎只要我有任何叵测之心,她就伺机而动。
一个小时的按摩很快就结束了,我感觉自己仿佛在冰与火之间备受煎熬,阿月看着年纪不大,但实战经验丰富,如果真和她发生点什么,搞不好就是一场恶战,能和她打个平手就不错了。
整个做按摩的过程中我都始终闭着眼睛,阿月的姿色只能算中上等,但她胜在模样清纯,总是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像她这种外表清纯,内心yin荡的类型,往往最容易让男人把持不住。
做按摩的时候,阿月见我在哪方面思想很保守,她的兴致也没了,快结束的时候,我才感觉这是一场正规的推拿。
从会所出来,我长长的吐了口气,每次来这儿,我都觉得是一场对我意志的考验,我决定等案子的事结束了,就和这里挥别了,我只来了两次,明显感觉出,婚姻对我的束缚,已经不像以前似的那么牢靠了。
开车回到家,临上楼之前,我坐在车里接连抽了好几支烟,确保身上的香水味儿被烟
草的味道覆盖了以后,我下车上楼。
到家的时候,客厅的灯亮着,但萧梦寒已经睡下了,桌子上用碗扣着给我留的晚饭,我当宵夜扒拉了几口。
简单的冲了个澡,我蹑手蹑脚的走进卧室,原本我以为萧梦寒已经睡着了,悄悄的爬上chuang,刚钻进被子,萧梦寒如兰的声音,忽然在我耳边响了起来,“这么晚才回来,又去哪了?”
我心里突了几下,没有正面回答,干笑着说:“陪客户来着……”
“又去会所了吧?”黑暗中,萧梦寒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嗯”了一声,从后面轻轻搂住她,“你怎么知道?”
“别以为洗澡就能洗掉你身上的香水味儿,你身上还有这么浓的烟味儿,是想用烟味儿盖掉香水味儿吧?”
我嘿嘿一笑,把她搂的更紧了,“够了解我的啊!但我可什么都没干啊!你可得相信我的清白。”
萧梦寒娇哼了一声,“我才不相信你的清白呢!谁知道你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啊!”
我把手伸进了她的睡衣里,干笑着说:“要不我给我验明正身,我要是
真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乱来,哪还有体力应付你啊!”
被阿月撩拨起来的那股邪火,又开始蠢蠢欲动,萧梦寒嘴上说不要,但身体却出卖了她,一阵缠绵过后,两个人才沉沉睡去。
………………
可能是昨天晚上被我折腾的太狠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萧梦寒比往常晚起了很长时间。
起床的时候,她一副睡眠严重匮乏的样子,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将失眠归罪在我头上。
这几天我被案子的事搞的精疲力尽,今天难得萧梦寒在家,我也没有出去,今天在家里稳坐,等着案情的最新消息。
芳姐昨天出去打了个电话,但她也没有告诉我给谁打的,总之胜券在握的让我等电话,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仅仅只有两面之缘的美艳少妇,有种莫名其妙的信任,她昨天和我说了那番话以后,我安心了不少,一扫前几天的颓废,萧梦寒看在眼中,也觉得我没有前几天那么焦虑了。
一纸状书下来以后,我身边的人都陪着我一起焦虑不安,萧梦寒也是因为知道我焦虑,才没有因为我去会所而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