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见到司夜井,安暖暖也不想就这么快离开。
她眼巴巴地看向战墨辰:“爹地,再等等好不好,我想跟夜井哥哥再待一会儿。”
战墨辰脸色瞬间沉了几分,不过是对司夜井的。
他看向司夜井:“十五分钟后带她出来。”
司夜井眸光亮了亮:“好。”
战墨辰带着阿夜先出去了,安暖暖一脸欣喜地看着司夜井。
望着女孩晶亮的双眸,司夜井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
喉结几番滚动,他再也克制不住,直接低头,吻住了女孩殷红如樱桃般的柔软双唇。
安暖暖双眸瞪大,感受着唇上的温热触感,一双小手无措地抓着司夜井的衣领。
司夜井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不断加深着这来之不易的一吻。
安暖暖缓缓闭上双眸,笨拙地回应司夜井。
半晌后,司夜井微微喘着粗气,放开了安暖暖,将人紧紧搂在怀中。
他在安暖暖耳畔轻声道:“暖暖,我好想你。”
安暖暖双腿发软靠在司夜井怀中气喘吁吁,闻言心中一片动容,却依旧忍不住嗔怪。
“夜井哥哥,你明明还活着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以为你真的死了,为了你哭得眼睛都快要瞎了。”
司夜井一脸自责:“对不起暖暖,是我不好,我就是担心会连累你所以才不告诉你的,没想到最后你还是被我连累了。”
安暖暖捏起拳头在司夜井胸前捶打了几下:“你个骗子,说好了一辈子不骗我,不会对我有所隐瞒,结果呢?!”
司夜井任由着她发泄情绪,心头满是暖意。
过了一会,安暖暖终于发泄完了,抬手摸着司夜井完好无损的脸庞。
“你的脸,真的没事了吗?”
司夜井忍不住失笑:“如果有事,暖暖是打算不要我了吗?”
安暖暖嗔怪道:“胡说什么呢,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你。”
司夜井眉眼温柔似水,耐心跟她解释:“之前在码头是贴了面具,我没事,不影响观感和使用。”
安暖暖小脸一红:“那谁知道呢。”
“嗯?”司夜井眸色微深。
安暖暖想起爹地给的时限,恢复正色:“夜井哥哥,我回国了你会给我打电话吗?”
“会。”
“那你还会躲我吗?”
“不会。”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她喜笑颜开。
司夜井也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安暖暖要离开了。
他很想安暖暖就留在M国,陪在他身边,可是不行。
华少和幕后大毒枭,到现在还没有踪迹,一日不除,他就一日不能安心地跟暖暖在一起。
分别前,司夜井微微俯身,在安暖暖额头处虔诚地落下一吻。
“暖暖,等我处理完一切,我就回去找你。”
“好,我等你。”
司夜井把安暖暖送到了战墨辰身边。
踏上飞机时,安暖暖回头依依不舍地看着司夜井。
司夜井扬起一抹淡笑,对着她轻轻挥手。
安暖暖跟战墨辰上了飞机,看着司夜井的身影越来越远,直到不见。
……
华国。
“砰”的一声,江时堰揉着臀部,习以为常地站起身。
“墨大小姐,你真是铁石心肠啊。”
墨玉冷眼看着他,恨不得把他丢出十米远。
“滚开,别再来烦我。”
江时堰向来混不吝,天生反骨,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
“你答应我,我就不烦你了。”
“滚,不可能。”
说完,墨玉直接越过他离开,她还要去武馆。
最近京都那边为了墨燃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墨家一堆事情要处理,墨玉本就烦不胜烦。
良好的休养碰到江时堰这种无赖行为,通通都化为乌有。
江时堰拦在墨玉面前:“墨玉,只要你答应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关于安岁岁的秘密作为交换。”
墨玉脚步顿住,安岁岁三个字就犹如定身符一般,令她走不动路。
理智告诉她,不要再贪心,安岁岁不是她可以肖想的人。
另一个念头,却又迫切地想要知道所有关于安岁岁的消息。
脑海中浮现出安岁岁叫她滚的画面,墨玉定了定心神,随后在江时堰错愕的眼神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江时堰傻眼了,墨玉不是暗恋安岁岁吗,竟然对安岁岁的秘密都无动于衷,什么情况?
他哪里知道,墨玉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眼看着墨玉快要走远,江时堰连忙追上,直接上了墨玉的车。
墨玉捏了捏拳头,冷声道:“下去!”
“不,我决定了,你不答应我也可以,我跟着你就行,反正效果差不多。”
他现在对女人提不起一点兴趣,平时的娱乐项目他也兴致缺缺,有的是时间跟墨玉耗着。
墨玉冷着脸,直接启动车子,猛踩油门。
车子犹如炮弹般飞了出去,江时堰没有坐过墨玉开的车,这会脸都白了几分。
“我靠,墨玉,再怎么样我也罪不至死吧!”他死死抓着车门忍不住哇哇乱叫。
墨玉冷冷睨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
这么爱跟,就让他跟个够。
到达武馆后,墨玉有条不紊地安排学员训练,以及对学员进行指导。
结束后她又去了分馆,处理完武馆的事情,已经到了午饭时间。
江时堰从头到尾一直寸步不离跟在墨玉身边,跟个小尾巴似的。
墨玉坐在车上,正思考着去什么地方解决午饭,忽然面色骤变。
江时堰坐在副驾驶,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等了好一会却没等到墨玉启动车子,不由得好奇地转头。
看到墨玉弯着腰,额头冒着细汗,他愣了一下。
“你怎么了?”
墨玉一只手按着腹部,一只手捏成拳头忍耐着腹部传来的疼痛。
耳边江时堰关切的声音,犹如苍蝇般嗡嗡作响,墨玉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火气。
在江时堰凑过来想要查看她的情况时,她猛地挥手,把人给用力推开,眼神冰冷仿若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烦不烦?”
江时堰脸色黑了几分,也来了脾气。
身为豪门少爷,向来都是别人巴结他,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