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心姐,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薄一心说道:“乐乐,除了拍戏之外,我今天还有什么行程吗?”
“没有了,为了拍戏,我们特意调整了行程,可是不能进组拍戏的话,我们需要重新跟别人联系行程。”
薄一心点点头,说道“正好,医生跟我说我爸虽然病情得到了控制,但是还需要家人的陪伴跟鼓励,我正好抽出这段时间来照顾他。你先回去吧!”
乐乐有些迟疑,但是看到薄一心坚定不移的眼神,也想到之前她警告自己只负责工作,生活上的事情不能插手,也只好答应下来。
不过在薄一心去医院的时候,她也急匆匆的回到公司,跟公司汇报一心被剧组要求暂停拍摄,甚至跟潘维宁出现矛盾,以后可能没办法合作的事情。
薄一心特意买了鲜花去医院探望父亲,父亲紧紧拉着女儿的手,说道:“一心,你来了!”
“爸,你怎么又起来了。”
“你拍戏这么忙,你还来看我。”
薄一心轻描淡写的说道:“我不管你谁管你啊,就别说那些客套话了。”
“我挺好的,没事!”
“赶快躺下来休息吧!”
薄父听话的躺在病床上,看着薄一心说道:“一心,昨天陪你来的是朱临路吧?占南弦为什么没有来,你们不是男女朋友吗?”
薄一心眉头皱了一下,说道:“我跟占南弦没有关系,以后这样的话就不要说了。”
“可是之前我看新闻,你们……”
薄父看到女儿满脸不悦的样子,赶紧收回了自己的话,说道:“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你的情况刚刚稳定下来,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也别到处乱跑,别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
薄父说道:“你别怪我,想起之前我做的那些混账事,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想起来就觉得活着真没意思。”
薄一心说道:“事情都过去了,还替他干嘛呀。”
“我昨天去我们老房子那儿看了一眼,我听说那里要拆迁了,看一眼少一眼了。如果不是我得了这个病,我真的是没有脸也不敢来看你啊。这就是我的报应!”
薄一心也叹了口气,说道:“你还去那儿看什么呀,医生说你现在的身体不能激动,也不能随便下地走动,这样会影响你恢复的质量。”
“我多活一天少活一天已经没关系了,你能来看我,我真的值了。”
薄一心拿出旧相册,说道:“其实我看到这个小兔子,我就知道你回来了,还有这个相册我以为,你已经把它弄丢了。”
“我能不想嘛,我是不敢回来,没脸再见你。”
薄一心强行压抑眼底的泪水,说道:“其实最近我经常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小的时候,我们也是有过简单快乐的日子,这只小兔子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也是我最喜欢的。”
“过去是我对不起你,我真的没想到,这回你还能认我这个爹,我心里很满意。一心,爸爸有个东西想送给你。”薄父说着掏出一张银行卡,说道:
“这是我这些年不能来看你的时候,四处打工攒下来的钱,这是我的所有积蓄,我知道这点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但是我把它送你当嫁妆,我还想看你风风光光的嫁人呢。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也让我尽到一个做爸爸的责任吧。”
薄一心看着父亲手上的银行卡愣住了,他没想到父亲居然这样说,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结婚,甚至能不能有个婚礼都是一个问题。
毕竟她很清楚赵舒城跟温暖就要结婚了,到时候如果自己要跟赵舒城在一起,除非是他们离婚,否则自己只能是见不得光的情人。
不过她没办法跟父亲说,所以只能接过银行卡,说道:“好,我收着,你这是要干嘛呀,又想把我丢下一个人。我现在就您一个亲人,你必须要好好活着,好好治疗。等你康复之后,我就给你找一处房子,你就安心的住下来。”
“我会好的,我会看着你好好的结婚。其实一心,你现在喜欢的人是那个朱临路吧?从他给我找医生,找护工就看得出来,他心里有你。将来啊,不管你们是不是结婚,我只希望你自己过的幸福,开心快乐就够了。”
薄一心愣了一下,没想到父亲居然看出来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爸,以后这个话就不要乱说了,我们只是同学跟朋友!”
“你自己知道就好,希望你真能够幸福。”
另一边,因为赵舒城跟温暖婚期将近,温暖准备正式搬到赵舒城家里,所以在家里收拾要搬过去的行李。
赵舒城陪着她一起搬家,就在这时候,温暖拿着一个画册,犹豫了一下。
赵舒城好奇的问道:“小暖,这是什么?”
“不给你看!”
“难道是什么我不能看的?”赵舒城试探性的从温暖手里拿过来,温暖犹豫了一下,还是递给了赵舒城。
赵舒城打开一看,里面居然都是自己的画像,偶尔还有一些温柔的,不过大部分都是自己的。
“好啊,看来小暖心里真的有我,要不然怎么都是我的画像呢。这个就当作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我也有礼物送给你。闭上眼睛!”
温暖有些好奇,不过还是闭上了眼睛。
赵舒城从随身空间拿出来一个首饰盒,打开后拿出一条闪亮的项链,说道:“好了,我数三个数,可以睁眼了。三二一。”
温暖瞪大了眼睛观察,好奇的问道:“这项链怎么这么怪,仿佛一条路一样。”
赵舒城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你懂我,这可是我亲手做的,名字就叫做温暖的路,希望你以后永远都不要迷路,永远为你指望家的方向。来,我给你戴上看看。”
温暖笑着看着赵舒城,让赵舒城帮自己戴上项链,然后打量了一下之后,直接亲吻赵舒城。
这一夜,虽然夜凉如水,但是赵舒城家里却灯光灿烂,卧室里面铺满了玫瑰花,两个人浪漫庆祝同居生活,甜蜜的生活在一起。
翌日。
潘维宁来探班薄一心,薄一心跟助理乐乐从里面走出来,自然看到了潘维宁,说道:“乐乐,你先去车里等我,我说两句话就来。”
“好的,一心姐。”
潘维宁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说道:“看你的样子就是拍戏累坏了,走吧,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去。”
薄一心说道:“你别摆出一副男朋友的姿态,好吗?我想,我们之间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我没这么想,我们之间还是朋友,不是吗?”
薄一心刻意保持距离,说道:“是,但是也仅限于朋友关系,我们之间没有其他的可能,所以我们话说清楚的好。”
潘维宁看到薄一心这样的态度,说到:“一心,我哪里比不上占南弦,你们已经宣布分手了,你难道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我可以为了你做一切,可以满足你的一切要求。你想要留在国内,我可以给你投资,如果你想出国,我也可以帮你。”说着潘维宁还试图抓住薄一心的手腕。
薄一心却躲闪过去,说道:“那么我希望你以后离我远一点。我有自己喜欢的人,永远不可能喜欢别人。”
潘维宁自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他正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却被薄一心的保镖挡住了,只能看着薄一心上车跟乐乐一起准备离开。
“一心,我是来邀请你去益众,明天是董事会选举,我希望你能来见证这一刻。”
“不好意思,我明天还有行程,不过提前恭喜你成为益众的董事长。”
潘维宁听到薄一心的话顿时一惊,看着薄一心问道:“你怎么知道?”
薄一心笑了一下,说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小潘总,你既然有心做一番事业,就不要再纠缠我了,要不然别人只会觉得你不成气候。”
说着薄一心再也理会潘维宁,关上车门,让司机开车离开。
潘维宁自然不可能这样放弃,所以追着薄一心到家,对着薄一心喊到:“一心,占南弦能给你的,我一样能做到。之前我只是不管事的董事,但是明天我就是益众的董事长,一点也不比占南弦差,甚至我能超越占南弦!”
“可是就算是你做的再多,也不可能是占南弦,何况……”薄一心没办法告诉他,自己现在喜欢的人,不是占南弦,而是赵舒城。
“好,我就让你彻底死心,明白你跟占南弦根本不可能。”说着潘维宁直接拉着薄一心,上了车之后,直接开车带着薄一心来到洛阳道一号。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薄一心说着好奇的看了看面前的别墅,又看到后面跟着的保镖,这才放心了很多。
“你不知道这里?这里是占南弦精心准备了很多年的新房,你不想知道这是给谁准备的吗?”说着潘维宁直接敲门,在保姆开门之后,直接拉着薄一心走了进去。
赵舒城派来保护薄一心的保镖看到后有些紧张,一时间不知道应不应该进去,最后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再别墅外面等着。如果里面有什么动静,马上就会冲进去。
薄一心跟着潘维宁在别墅里面参观,里面的布置都很用心,而且保姆说这一切都是占南弦亲力亲为,亲手布置的。还说这是占南弦对一个女孩的承诺,会跟心爱的女孩在这里结婚生子,之前从来不带女孩回来。
薄一心看到了占南弦准备的衣帽间,里面已经有很多的女士衣服,不过一看就不是自己的尺码。当看到另外一个房间被布置成画室之后,她马上明白,这应该是为温暖准备的一切。
潘维宁激动的说道:“一心,你也看到了,占南弦准备的这一切,都不属于你,所以他心里根本没有打算跟你结婚,你还要继续痴迷不悟下去吗?”
薄一心听到后笑了,说道:“小潘总,谢谢你能带我来这里,让我知道占南弦的心里根本没有我,这样我也不会觉得愧疚了。不过谁说我现在喜欢的人就是占南弦了?我已经喜欢上别人,而他也喜欢我,所以很抱歉不能回应你的感情。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要是他知道我跟你共处一室要吃醋了,外面可都是他派来的保镖。”
潘维宁顿时愣住了,他本来想让薄一心死心的,怎么看上去好像弄巧成拙了?
等他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薄一心在保镖的保护下上车,直接离开了这里。
他还有些不甘心,觉得薄一心是为了在自己面前维持自己的体面,这些保镖根本就不是占南弦派来的,所以打电话给占南弦,试探性的询问薄一心保镖的事情。可是没想到占南弦对此一无所知,甚至告诉潘维宁,自己雇佣的保镖早就调走了。
潘维宁愣了一下,面对占南弦的追问,他也只是借口说自己看错了,就茫然的挂断电话。
占南弦那边却有些纳闷,很快就想到什么,开始让人调查薄一心以及她的那些保镖到底是谁雇佣来的。
潘维宁从占南弦的洛阳道一号离开之后,就回到家中休息。
翌日。益众选举董事长,准时到来的潘维宁让潘维安感觉有些意外,毕竟这个弟弟从来都不是个准时到场的人。虽然两人是亲兄弟,但是因为益众的董事跟权力的牵绊,彼此之间虽然不是水火不容,却也已经是明争暗斗,剑拔弩张了。
选举的结果很让人意外,居然不是原先的董事长潘维安继续担任董事长,反而是潘维宁成功当选。
潘维安自然是心情不爽,而潘维宁却笑着安慰大哥:“益众毕竟是潘家的产业,希望大哥不要太介意,不要因为董事长的位置伤了兄弟和气。”
潘维安好奇弟弟怎么收买那么多董事,让他们都支持潘维宁的。潘伟宁则是露出狡猾的笑容,笑着说道:“大哥,这些董事会成员,如果知道你在外面偷偷的开空壳公司,他们会让你在董事长的位置上坐稳吗?”
“你怎么知道的?”
“昨天有人跟我说了一句话,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潘维安觉得很是吃惊,没想到自己的把柄居然早就被弟弟掌握了,而且他甚至怀疑空壳公司其实是潘维宁为了扳倒自己给自己设的局,可惜他根本没有任何的证据,也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