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实初站在一旁,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但很快又恢复成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
他比其他人更加着急地呼喊着长公主的名字,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焦虑和担忧。
长公主,长公主你怎么样了?温实初焦急地问道,试图唤起长公主的意识。
但长公主依旧静静地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动静。
通过脉象来看,长公主病情似乎很严重。
“嘶~”温实初双眉紧皱。
从随身携带的医箱中取出银针,动作娴熟而轻柔地将银针插入长公主的穴道。
与此同时,皇上得知长公主昏迷不醒的消息,龙颜大怒。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愤怒,怒斥着身边的侍从,责成他们立刻查明原因。
宫廷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人人自危,生怕惹怒了皇上。
温实初全神贯注地救治着长公主,他的额头渗出汗水,但他的眼神坚定而专注。
他深知自己肩负着拯救长公主生命的重任,不敢有丝毫懈怠。
在他的努力下,长公主的脉象逐渐平稳,呼吸也逐渐正常。
但是长公主始终没有苏醒的迹象。
看着宫中嬷嬷焦虑的神情,温实初知道她们担忧的是什么。
“烦请嬷嬷回宫中传话,即便长公主今生今世醒不过来,她已与我拜堂成亲,我温实初便会照顾长公主一辈子。”
温实初此时的担当,着实让在场的人佩服。
众人散去,今夜的洞房花烛夜只留下温实初与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长公主两人。
温实初轻轻关上房门,走到了长公主床边。
他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长公主,今晚便是你我成婚的洞房花烛夜。”他轻轻摸了一下长公主的脸。
确认长公主丝毫没有苏醒的样子后,温实初缓缓地解开腰带,脱下裤子。
他一边脱,一边喃喃自语:“长公主今日不是说,想让我脱下裤子,看看我到底是不是阉人吗?”
说完,他将裤子扔到地上,然后光着屁股,慢慢爬到长公主身上。
“你现在可以看个清楚,可是你睁开眼啊,睁开眼啊。”温实初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用力地掰开长公主的眼睛。
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长公主始终紧闭双眼,没有任何反应。
温实初见此情景,心中愈发愤怒。
他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他双腿分开,站在长公主的面前。
接着,他开始对着长公主的脸小便。
尿液顺着长公主的脸颊流淌而下,浸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
“哈哈哈哈!”温实初见状,得意忘形地大笑起来。
他看着长公主被尿液淋湿的上半身,心中充满了报复后的快感。
此刻,他觉得自己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长公主放心,你与我已经成亲了。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你的。”温实初恶狠狠地说道。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想着如何折磨长公主。
他决定要让长公主尝尝被侮辱的滋味,让她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
第二日的清晨,温实初刚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就被敲门声吵醒了。
原来是皇上派来大理寺少卿祁飞光来调查长公主昏迷不醒的原因。
祁飞光一袭黑袍,神情严肃,踏入温府大厅。
他的目光犀利,仿佛能穿透一切谎言。
众人皆屏气凝神,等待着他的问询。
据传闻,长公主昏迷前曾在温府喝下交杯酒。
祁飞光眼神一亮,径直走向酒席,仔细端详着昨夜还未来得及收起,那杯尚未喝完的酒。
他轻轻晃动酒杯,观察着酒液的色泽和气味,似是在寻找着蛛丝马迹。
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酒杯边缘的一点红色上,那若隐若现的颜色引起了他的警觉。
他伸出手指,蘸取些许酒液,放在鼻尖轻嗅。
瞬间,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常。
祁飞光转身,眼神如鹰般扫视着在场的众人,厉声道:“这交杯酒中究竟有何玄机?”
众人面面相觑,皆摇头表示不知。
他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长公主的昏迷不醒,交杯酒的异常,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温府内的紧张气氛却丝毫未减。
温实初穿戴整齐的站在祁飞光的身后,“怎么?难道怀疑我在交杯酒中下毒不成?”
祁飞光轻“哼!”一声,转身看了一眼温实初。
“这杯酒,有毒还是无毒,我自然会调查清楚。”
“但是一切都没有结果前,温院首嫌嫌疑最大。”
“温府上下,除了照顾长公主的嬷嬷,其余人都抓到大牢之中。”祁飞光说完,他的手下便将温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温实初没有狡辩,而是顺从的跟在祁飞光的身后。
大牢中的‘十八般武艺’,祁飞光在温实初眼前挨个演示了一遍。
最终他拿着手中一个烫的通红的烙铁,在温实初的眼前晃了晃。
“听闻温院首精通医术,不知这烫伤好不好治呢?”祁飞光戏谑的问道。
温实初没有讲话,索性直接闭上了眼睛。
伴随“呲……”的一声。
温实初只觉得胸口一阵烧灼,他疼的“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他的双眼瞬间胀满了血丝,眉毛拧成一团,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
祁飞光将手中的烙铁凑近,火舌舔舐着温实初的肌肤,发出滋滋的声音,散发出一股刺鼻的焦糊味。
温实初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嘴唇苍白,身体微微颤抖着。
祁飞光看着温实初痛苦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怎么样?温院首,还不打算开口吗?”
祁飞光继续加大力度,让烙铁更深入地接触温实初的皮肤。
温实初的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他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但仍然咬紧牙关,不肯吐露半句。
祁飞光的目光闪过一丝狠厉,他决定给温实初更大的压力。
“看来温院首真是铁打的骨头,那我们就来试试更厉害的手段吧!”
说罢,他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温实初面前晃了晃。
温实初瞪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一股绝望。
难道今天真的逃不过一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