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越瑶姬感慨道：“在那些神眼里，人类就是虫子！”
“但他们到死都没有想到，虫子的数量如此庞大！”
“个体虽然弱小……但团结起来，足以毁天灭地！”
“虫子虽然弱，却从未被真正消灭！”
“妄图将其灭绝后果……往往是自取灭亡！”
说到此处，越瑶姬不禁苦笑。
“那估计是人类最团结的一次吧！”
“亿万年过去……那一幕，恐怕永远不会再现！”
叶凌霄不纠结这个，人类未来，文明走向什么的，他一点都不关心……他是个俗人，现在只关心自己的师姐。
“所以，魔又是什么？”
说了半天！
师姐的那个“魔”对方还是没有提及！
他只能单刀直入！
越瑶姬从恍惚中回神，淡淡道：“魔就是堕落的神！”
“神也好，人也罢，本质，都是位面之主的灵气！”
“但有了意识和情绪之后……神和人，都会产生戾气或者叫做怨念！”
“这种气和灵气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说，和灵气完全相反！”
“相当于，正物质和反物质的关系！”
“修炼灵气的神，才能被称之为神！”
“反之，如果是修炼戾气或者怨气的神……便被称之为堕落之神！”
“简称魔！”
听到这里，叶凌霄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也在修魔……这一点，他倒是有些感同身受。
好像修魔，确实是在积攒那些负面情绪！
只是在他看来……不管是哪种力量！
本质上，都是工具！
控制得好，灵气也好，魔气也罢，并没有本质的区别！
越瑶姬叹了口气。
“你估计也猜到了，你家师姐，其父母，并不是像其说的那样，是普通的修行者……”
“因为怕麻烦，才将她留在天海荒漠！”
“然后去了归墟大陆的深处……”
“从艾丽莎当年的阐述中，可以得知两件事……”
“第一，她的父亲是人类，而且是实力强大的修行者！”
“第二，她的母亲，是堕天使……为了不被其他天使追杀，才隐姓埋名！”
“将其遗留在天海荒漠，估计，也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
叶凌霄挠了挠头。
“天使我知道，艾丽莎好像就是，那这堕天使又是什么？”
越瑶姬问道：“你知道天使？那你说说，这天使到底是什么！”
叶凌霄想了想，这才发现，之前只关心师姐的事，根本没有详细询问，天使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还是你说吧！”
越瑶姬没有多想，说就说。
“简单来说就是，位面之主创造了神，神创造了天使……”
“天使，相当于官方认可的半神！”
“神也是懒惰的……”
“平常，他们都不会亲自管理人间的事！”
“于是便制造了天使，代替自己，管理人家！”
“大部分天使，对万物还是很负责，很友善的！”
“所以，在那场大战之后，人类并没有对天使赶尽杀绝！”
“而是留了一亩三分地给他们，让他们在有限的空间里，度过自己几乎无尽的一生！”
“堕天使……就相当于是堕落之后，修炼魔道的神！”
“刚刚说过了，天使只能算是半神……所以，必须得修炼到一定境界的天使，才能算是神！”
“修炼到一定境界的堕天使……才能被称之为魔！”
“你师姐的运气不错……她母亲，就是堕天使之王，魔轮的女儿！”
“魔轮是有史以来最强的的堕天使，早就修炼成了真正的魔，拥有了魔躯和魔血！”
“所以，和魔轮有着相同血脉的她，也是魔！”
“觉醒血脉，只是迟早的事！”
叶凌霄微微叹了口气。
“这些事，都是艾丽莎告诉你的？”
特么的！
自己问的时候，那女人还遮遮掩掩，不肯细说！
现在想想。
破了那女人的身子……真的一点都不需要心疼！
越瑶姬点头。
“我无意间发现，她身上有天使白羽……便认出了，她天使的身份！”
“一个天使，怎么可能自降身份，守护在一个凡人身边？”
“我一想……肯定不对呀！”
“便使出浑身解数，各种追问！”
“最后，她看我是真的在为她家主人着想……便把实情说了出来！”
“还要我保证，不能将这些事，告诉给她家主人！”
叶凌霄点了点头。
“也能理解！”
“她对我五师姐忠心耿耿……所做的一切，估计都是为了保护五师姐的安危！”
越瑶姬没有反驳。
“我和你家五师姐，臭味相投！”
“之前还开玩笑，说我们其中一个人，若是男的，就……”
“现在想想，也得亏我们都是女人！”
“不然，可就麻烦了！”
“毕竟，魔和神不一样……神和人类生孩子，一般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但魔不同……魔力很难控制，人类的力量，根本无法压制魔性！”
“生出的孩子……有很大的概率，会变成嗜血成性的魔！”
“给自己的家庭，甚至给这个世界，带来巨大的隐患！”
“当然，开这个玩笑的时候，你家师姐，还不认识你……”
“如今再让她选，哪怕我们之中，真有人变成了男人……她估计，也不可能和别人在一起！”
叶凌霄沉默不语，抬头的那一刻，眼神里浮现出了一抹锐利。
“所以，瑶姬姐是神还是魔呢？”
“这些事，我来归墟大陆这么久，没有听一人提起过……”
“很明显，一般人，根本不知道，甚至没有渠道去了解……”
“除非是‘那一类人’，否则，不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越瑶姬微微一怔，随后假装没听见，飞到了前面！
“出口到了！”
“小子……那几个老东西说，你在这里面杀了人？”
“不解决掉这个麻烦的话，估计你根本抽不开身，去救你家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