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口。”袁坊还想阻止安敏。
但安敏九族都要被诛灭了,他才不想再继续隐瞒:“王爷,是袁坊告诉下官,他说南荆的军队马上就要攻破武关。他还说汉中之地马上就是南荆的了,所以,所以是他指使下官这么做的。”
“哦?有何证据?”
“证据下官有,下官府上的主簿就是人证,下官那里还有袁坊送给下官的三万两银子。”安敏道。
混蛋!
三万两银子就敢将军粮劫走!
秦宁被气的胸腔翻涌,杀人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疯了疯了。”袁坊慌慌张张道:“王爷,这完全就是诬陷,这安敏就是个疯狗,他就是想胡乱攀咬。他的那个师爷早就被他赶回去了,现在早就不知所踪了,如何能作证?”
“王爷,下官没有攀咬。”安敏道:“全汉中的官场都知道我安敏是他袁坊的人,没有他的首肯,我一个小小的县令,如何敢劫掠军粮?更何况,我还有人证,我的那个小妾,和袁坊也有一腿,她,她可以作证。”
到最后,安敏直接面子也不要了。把别人给他绿帽子的事情也抖了出来。
“你混蛋。”袁坊快被气疯了。他没想到安敏竟然连这种事情都说出来。
斯文呢?
斯文扫地啊!!
“来人,将袁坊给本王抓起来,就地正法。”秦宁也怒了:“这种狗东西,活一天都是在浪费粮食,活一分钟都是在浪费空气。”
“诺。”司马破。
“等等。”
袁坊眼见自己玩儿完了,也不装了:“汉中王殿下,您虽然是王爷,但本官乃是朝廷的命官,没有陛下的旨意,您无权处置本官。即便是本官犯法,也要交给陛下处置。”
“你的意思是本王杀不了你?”秦宁眼眸泛着冷意,杀意凌空。
“没错,本官乃是朝廷三品……”袁坊还想装装逼。
结果,秦宁笑了,笑的很灿烂,哈哈哈哈,他看向狂狮:“狂狮,你只是一个小小的盗贼,若没有这些个这个狗东西撺掇,就不会去劫掠军粮,或许就不会受到灭顶之灾,现在罪魁祸首就在面前,你当如何?”
“……”狂狮一愣。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司马破,将狂狮和他的那些兄弟先放开。给他们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秦宁淡淡开口,引诱着狂狮等人。驱虎吞狼,先杀狼,再杀虎!这群狗东西,一个个,必须死在这里。
“诺。”司马破命令禁卫军将狂狮等人放开了。
而狂狮看了看秦宁,又看了看袁坊等人,仿佛想到了什么,愤怒的冲向袁坊:“你个狗官,拿命来。”
“兄弟们,一起上,杀了这些狗官。”
那些小弟不明所以,但听到自己老大的命令之后,一个个的冲向袁坊,安敏等一众官员。
很快,甲板上上演了一幕土匪和狗官们打斗的好戏。
袁坊等人虽然有身手,但和狂狮等人比还是差了一点儿意思。
“王爷,救命。”
“王爷,求求您了。”
“王爷,下官错了。”
“秦宁,你个混蛋。”
秦宁熟视无睹,任由血肉横飞,尸体们一个个的倒在地上。
这些狗官,只知道趋炎附势,不然,秦宁并没有通知他们,他们为何会来此相迎?
这些人,死有余辜。
转眼间,一众官员全部变成了尸体。
“王爷,您刚刚说给我们将功折罪……”
秦宁给司马破递了个眼色。
司马破点点头,挥了挥手,唰唰唰,一支支箭矢破空而过,将狂狮等人射成了筛子。
似狂狮这种助纣为虐的盗贼,早就该死了。秦宁才不会留着他们。
“汉中王,你卑鄙。”
“你,你卑鄙。”
狂狮愤恨道:“杀了我,杀了我你会后悔。我妹妹是英雄盟的四盟主毒蝎,你杀了我,她不会放过你。啊……”
直到倒下的那一刻,狂狮眼里都有不甘的神色。他没想到秦宁竟然借刀杀人,用他们杀了狗官,然后把他们也杀了。
至于他的威胁,秦宁根本不在乎。
他不想招惹英雄盟,但并不代表害怕。
若因为害怕就放过一些自己讨厌的人,那和这些讨厌的人有什么区别?
“王爷,现在怎么办?”司马破道。
秦宁想了想,道:“公孙先生,你留下吧,这些狗官一死,汉中的政务暂时就没人料理,其他人我也不放心。”
“这……”公孙泱犹豫道:“可是王爷,此去南荆……。”
“无妨。去南荆之后的行动方案我们不是早就制定好了吗?有你在这边配合我行动,我放心。你在汉中,我在南荆,我们一起破敌。”秦宁笑了笑道。
“恭送王爷。”公孙泱还是留了下来。
而秦宁,也再次踏上了前往南荆的路。
微风吹过,将几缕发丝吹起。
“司马破。传信给贾虚公子,邀他到郢都一叙。”秦宁淡淡下达了命令。比起公孙泱这个正的谋士,贾虚……才是更加适合去郢都的那个人!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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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中前线!
武关被破,王若薇率剩余的五万大军退守天河!
据河而守。
烽火连天,硝烟弥漫。
王若薇身披亮银甲,手持亮银枪,眼神坚定地望着前方。她是这片土地的守护者,也是无数士兵心中的信仰。然而,此刻的她,心中却隐隐的不安。
战斗已经持续了一月多。数日之前,南荆大军在公子荆子兰的率领下势如破竹,不畏生死,用五万将士牺牲为代价,用尸体堆积起了肉垫,楞是将武关前填平,他们也拿下了武关。
见识到荆子兰的疯狂后,眼见武关无法继续守护,无奈的王若薇只能率军后撤,来到了天河边上。
天河是他们惟一的天堑,但以荆子兰那个疯子的作风,秦军想要守住,也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比如剩余的五万大军。当然,也包括王若薇自己。
而现阶段,王若薇还面临着一个巨大的难题—— 缺粮。
军中的粮草已经所剩无几,士兵们只能靠着稀薄的粥水勉强充饥。后方送来的粮草,要么被贼寇抢掉,要么被南荆大军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