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云在门外面踌躇很久,才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轻轻敲了敲门。
她知道当她把这个房门敲响那一刻,她就要把自己献出去,要用自己完成一场比较特殊的交易。
“进来,门没锁。”
吴浩招呼她。
知道现在不比刚刚开始灾难时候。
现在他这个门就是一个普通的木制房门,就是居家常见的白色卧室门那种。
比较起来,他开始时候用来当大门的门是银行保险库级别的安保门。
要说区别和原因。
他那时候就是一个普通人。
现在的他完全就是一个人形异兽,还是一个实力水平即将超过10级的异兽。
并且他还拥有一个个异能等级不低的异能,使他足够应对绝大部分灾害和危险。
在他异兽空间里还已经有一个17级的异兽白蛇,以及一头初步已经开始化龙的小青。
可以说在目前遇到的人类里面,已经没有谁可以在实力上威胁到他。
“吴先生。”
许天云已经从冯雨柔这里知道了他的称呼,知道在这里称呼他为吴先生就行。
吴浩抬眸看向她,发现她是一个和司徒青兰很像的女人。
一定要归类她们这一类,就是典型的事业型女性。
可以说在没有发生灾难时候,她无疑是一位在一方行业里活跃的女强人,是许多人需要瞻仰,以及让她可能单身一辈子,都不会依附在任何男性面前的自强存在。
只是到了这个环境。
到了这个完全等于全球即将要被寒潮风暴吞噬的时候。
她的才能,她的优秀,在这里都一下变得不值一提。
因为她的确强,但还不够强。
甚至她连在这个恶劣环境里想要保护自己都不可能,更别说要保护她身边的其他人,要作为领袖去带领她们找到活路。
“既然来了,应该已经了解了规矩。是先吃喝,还是直接开始?”
吴浩好奇问她。
明白她就和冯雨柔完全不同了,甚至比不上魏萌萌。
因为他和冯雨柔、魏萌萌,那是一种爱的交流。
她们两个属于特例,属于先对他有好感,再被他契约。
可以说如果不是遇到太晚,她们肯定能够成为他的左膀右臂,让他在灾难刚开始时候过的更加顺利,也更加幸福。
只是这个许天云完全不同。
她可以说现在过来找他就是一种完全的交易。
甚至不夸张说如果不是她自知实力不如他,她现在一点不在乎就在这里偷袭杀死他,然后夺取了他这个地盘,以及夺取了他在这里的一切。
许天云也很干脆。
明白要在这里发生什么,她就是很干脆的解开衣扣。慢慢把她不比司徒青兰差的丰满身材展示出来。
就像一尊十分美丽的女神雕像,将自己完整的展现在他面前。
吴浩看着她,就好像在欣赏一件商品的托腮看着她,目光平静,没有因为她几乎完美的身材出现任何惊艳的波动。
可以不夸张说,现在就是在他面前摆上一头母猪。
他看的目光就和现在看许天云的身体差不多。
许天云一下察觉到,还感觉到羞辱。完全不能接受他用这种冷淡的目光看着她,还在目光里带着一些戏谑和轻视。
不过吴浩知道她进来就是为了交易的,为了用她自己换取她那些人的生存资格以及这里的物资补给。
他是让自己也准备好,就是示意她主动。
“快点结束吧,我还有事。”
完全就是要例行公事。
完全就是为了交易而交易,一点不带情感。
许天云更加感觉到耻辱。
因为她知道她是一个很优秀的女人,一个在天阳避难基地里被许多男性暗中迷恋还憧憬的女人。
但在这里,在这个男人面前。
她一下感觉她完全没有一点魅力,甚至在他眼里看来她都不如一个充气娃娃来的魅力十足!
不过她知道要活,还要带着她的那些人活。
知道在这里忤逆了对方后果只是她们这些人全部被赶出这里,全部被赶到外面冰天雪地的寒潮风暴里被瞬间杀死。
她只有强忍着羞辱和不甘,主动走过来,还转过身背对他。
准备亲自毁掉自己的清白,用自己的身体来交易一个生存的权力。
吴浩这时候却突然动了。
许天云眼睛瞪大,发现情况和地方不对。但她已经不能阻止,只能发出惨叫的更让疼痛的泪水在眼角流下。
吴浩现在完全没有疼爱。
就是单纯的发泄和暴戾。
可以说在这一刻完全只把许天云当一个工具,一个玩具,根本一点不顾她的任何感受,让她只能忍受承受。
当有点嫌弃的结束。
许天云已经把腰撅的高高的,暂时疼痛的不能动弹了。
最可笑是她经历了这些,她还是一个雏。吴浩并没有真正要她。
“每服务我一次,我就让你们多住3天。而且别以为你带着敌意,我就看不出来。”
吴浩嫌弃的提裤子走人,把她就是这么留在这里。
认为她在他这也只有这种资格,甚至是不小心怀上他孩子的可能性都不会有。
而且比较其他人是一个工具人,她在他这里只是一个交易者。
单次交易,单次结账。
一旦她没服务好,那么就是她们所有人都出去死,他一点不在乎多了少了她们这一批。
许天云现在感觉整个身体都麻痹了,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最重要她下半身都一下没了什么知觉,让痛苦屈辱的泪水一下从眼眶盈漫出来,终于坚持不住坚强的崩溃痛苦。
刚才的经历,她完全没有任何快乐可言。
有的只是痛苦和屈辱的回忆。
她知道他就是故意在惩罚她,就是故意折磨她,让她明白招惹到他却又有求于他的代价。
现在地上都是血,都是她的血。
而她现在最可笑是知道他并没有要她,并没有玷污她的清白。
……
吴浩出来看见系统提示,知道他契约对象又增加一个。
但是他一点不感到开心,相反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嫌弃契约一个新对象。
他知道这是谁的原因,知道现在要去找谁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