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霸凌?”姜蔓心惊地说到。
潘星仪点了点头,“我是新转去的,她们本来就有自己的小团体,可能他们觉得我好欺负,爸爸妈妈最近的生意还不稳,我也不敢跟他们说。”
“是谁?跟姐姐说。”姜蔓斩钉截铁地说到,“姐姐去找她。”
她攥住了潘星仪的手,想给潘星仪力量。
这是第一次,姜蔓对家人有了责任感。
“她叫贾琳。她嚣张跋扈,在班里是大姐大,有自己的小团体,我原来在国外,英语很好,而且老师同学都很喜欢我,所以她们……”潘星仪坐在床上,抱住自己的双腿说到。
“所以她们就打你?”姜蔓生气地说到,“别的地方还有没有伤口?我看看。”
说着,姜蔓掀开潘星仪的衣服……
“姐姐,没有了,没有了~~”潘星仪毕竟是个小姑娘,她扭捏着说到。
但是,姜蔓还是在潘星仪的大腿上发现了伤痕。
姜蔓生气了。
“还有没有王法了?”她气愤地说到。
此刻,她恨不得潘星仪有韩璐的本事,只能欺负别人,别人休想欺负自己。
“她爸妈干嘛的?叫什么?”姜蔓知道,这种事儿只能找家长,找学生那是对牛弹琴。
“她爸妈开了个公司,爸爸好像叫做贾增杰。我好像听她跟别人说起过。”潘星辰哭丧着一张脸,说到。
对她这个青春美少女来说,遭受霸凌,那是天大的事儿。
姜蔓又微皱了一下眉头。
贾增杰?
她怎么听着这个名儿这么熟?可又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她绞尽脑汁想了好久,才想起来,贾增杰这个名儿,她不光听过,还打过交道,她还借着傅政延的势诈过这个贾增杰。
上次程志被傅政延封杀,程志艰难谈地第一个客户就是这个贾总,但她当时只知道他叫贾总,后来瞥了一眼程志的手机,才知道叫“贾增杰”。
如果没猜错,这个贾增杰就应该是贾琳的爸爸。
想到此,姜蔓给程志发了维系:【程老师,好久不见了,有件事儿想问您,上次那个贾总您还记得吗?他全名是不是叫贾增杰?】
程志的私信当时就过来了:【姜蔓,好久不见,你最近怎么样?】
姜蔓:【很好呢,很忙,开了自己的律所。那个贾总是叫贾增杰吗?他是不是有个女儿叫贾琳,在顺德私立女中读书?】
程志:【他是叫贾增杰,我只知道他有个女儿,但是具体情况我不清楚,我帮你问问,一会儿电联。】
【好。】
程志没动静了以后,姜蔓又拍了拍潘星仪的手,“放心,有姐姐在,谁都别想欺负你。”
“姐姐。”潘星仪委委屈屈地说到,她的头靠在了姜蔓的肩膀上。
不多时,程志的电话过来了。
“姜蔓,贾增杰确实有个女儿叫贾琳,在顺德女中读书,怎么,有事儿?”程志问姜蔓。
“哦,没事儿,你帮我问问他明天有没有空,如果有空,我请他吃饭,地方他选。”姜蔓说到。
程志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说到,“好。另外~~”
“怎么?”
“姜蔓,我快要结婚了,下周六。你……能来吗?”程志说到。
姜蔓脑子有片刻的卡顿,有一种“白云悠悠,匆匆而过”的时光疾驰感,仿佛过去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好啊。”姜蔓回到。
“那我一会儿约好了贾增杰告诉你地址,还有告诉你我结婚酒店的地址。”程志说道。
“嗯。”
挂了程志的电话以后,姜蔓细细捋了捋自己和贾增杰相处的点滴,貌似贾增杰和她之间有信息差,他那时候知道了姜蔓是傅政延的老婆,还知道傅政延是“妻管严”,现在他的“信息库”有没有更新,姜蔓就不知道了。
程志很快把相关信息发了过来,包括贾增杰的联系方式。
贾增杰非常非常客套地微信:【傅太太什么事儿?明天我还有事,有事儿您吩咐就行。】
姜蔓一听,便知道贾增杰不知道她和傅政延离婚的事儿,正好,她再次利用傅政延给贾增杰施加压力。
有人欺负潘星仪,姜蔓不能忍。
傅政延该利用还得利用。
他还有被利用的价值,也应该感到高兴。
姜蔓很郑重地拍了潘星仪腿上的伤,给贾增杰发了过去,紧接着姜蔓的电话就过去了。
“贾总,这是我妹妹的腿,我妹妹被你女儿霸凌,这是证据,你女儿在学校为非作歹我不管,但是关系到我妹妹,我就得管了,还有,傅总知道这件事情也很生气,但是我妹妹是女孩子,他不好出面,至于他出面了会发生什么,请你自己掂量掂量。”姜蔓非常平静的声音。
但是那头的贾增杰却脊背发凉。
“傅总知道了?”他胆战心惊地说到。
“当然!请你立刻警告你女儿,离我妹妹远远的!”姜蔓最后警告,“若我再在我妹妹的身上发现伤,什么后果,你知道!”
说完,姜蔓便挂了电话。
潘星仪呆呆地看着姜蔓,然后,她说,“姐姐,你好帅,好酷!”
姜蔓看着潘星仪如此崇拜的眼神,忍不住笑了。
她摸了摸潘星仪的头发,“为你做事,当然得酷了。”
姜蔓给贾增杰打完电话,马上就让人打听到了傅政延的电话,给傅政延打了过去。
他准备亲自跟傅政延道个歉,毕竟,贾琳伤了的是他小姨子。
那头,傅政延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我小姨子?”
托姜蔓的福,傅政延也记得这个贾总,但这个贾总对傅政延的家世,并不了解,韩璐进去了,贾增杰说的是潘星仪?
“是啊,我女儿贾琳在学校欺负过您小姨子,我已经严重警告过她了,她也知错了,您看您能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回。”贾增杰说到。
“好。”说完,傅政延便挂电话了。
他估计又是姜蔓搞得鬼。
在别人眼里,他和姜蔓时而没分手,时而已经分了,具体分不分的,要看姜蔓的心情,看姜蔓的需要。
至于傅政延,他就是个工具人。
傅政延点了一根烟,双腿慵懒而缓慢地交叠在一起。
能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