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蔓觉得,如果杨洋要找人对付她的话,肯定会把姜蔓说成是一个无名小卒,只有给一个无名小卒误诊,才不会引起大的波澜。
“想说什么?”傅政延问她。
“我……我能力弱,如果有些我自己做不到的事儿,你能不能替我做?”姜蔓柔声细语地问傅政延。
傅政延听了她的话,知道她又有事求自己,他微皱着眉头,说到,“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姜蔓想到,“咱俩都离婚了,我叫你什么?傅政延呗。”
“叫老公。”傅政延说到。
姜蔓有些扭扭捏捏地张不开嘴,以前是能叫出来,但离婚后叫不出来了。
“不叫么?不叫明天的忙不帮。”傅政延说到。
“别呀,老公。”姜蔓急了,“老公”两个字脱口而出,“我的事儿很重要,你得帮忙啊。”
傅政延坐在沙发上,拿起杂志,轻声说了句,“嗯。”
晚上他们没做那事儿,姜蔓把明天的事情说了个大概,然后她睡了个好觉。
她现在才感觉,睡在傅政延身边,才是最踏实的。
第二天起床后,她去了淮州第一医院,挂了晏冉医生的号。
晏冉是淮州第一医院的妇科副主任医师。
经过检查,晏冉医生的诊断结果是:姜蔓患的是子宫腺肌病,需要切除子宫。
晏冉给姜蔓看了诊疗单后,姜蔓表面上呆若木鸡,但其实她心里确信:杨洋已经找过晏冉大夫了。
姜蔓不相信,自己这么简单的病,晏冉这个副主任医师诊断不出来!
杨洋真狠啊,想这样就切除姜蔓的子宫。
她想得真美!
姜蔓沮丧地哭起来,她说,“我给我老公打个电话。”
晏冉根本没当回事。
反正杨洋说了,姜蔓就是个普通人,估计老公也是素人一个。
姜蔓已经在给傅政延打电话了。
傅政延说了句“等着”,二十分钟后他便出现在了医院。
晏冉没想到,姜蔓的老公竟然是淮州大名鼎鼎的傅政延。
这很出乎晏冉的预料,剧情并没有按照剧本发展,她脑子有点儿乱。
傅政延一听说姜蔓要切子宫,便要求医院组织专家会诊。
医院碍于傅政延的经济地位,只能照做。
会诊的结果是:姜蔓只是普通的盆腔炎。
此刻,晏冉的办公室里挤满了人,院领导,各位专家。
晏冉的心理一下崩溃了。
姜蔓心想:她一定要把晏冉的后台逼出来。
“晏医生,按照你的水平不应该啊?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医院一个权威说到。
“我看不是犯错,而是故意吧。”姜蔓说到。
“幸亏没做手术,如果做了手术,我傅家是不是都没有继承人了?”傅政延和姜蔓一唱一和地说到,“或者换了别人,子宫也就切了,你们就是这么草菅人命的?”
医院领导汗涔涔地说到,“不是的,不是这样。”
晏冉就很心虚。
傅政延要求开除晏冉,如果开除她,他会给医院赞助一个亿。
姜蔓就是想用这种方法,逼晏冉把她背后的人给揪出来。
晏冉听到“开除”两个字,当场就给傅政延跪下了。
“傅总,傅总,是我诊断错误,我儿子过几天动手术,我心思没在这上面,对不起,对不起,我儿子白内障,需要好多钱,我如果工作丢了,往后我儿子可就没有指望了。”晏冉说到。
她清楚地知道,如果把杨洋供出来,她可是一分钱都没有。如果不说,至少有五百万。
姜蔓看到她挺可怜的,但是都这时候了,她竟然都没把杨洋供出来。
姜蔓估计她是不会供了。
她对傅政延使了个眼神,不继续逼了。
医院碍于傅政延的压力,也鉴于晏冉这次的失误,把她调去了后勤部。
但好在工作保住了。
晏冉把这件事情微信跟杨洋说了。
杨洋刚和杨琰出了院,杨琰此时还在家,他已经睡了两天了。
杨洋微信回了句:【知道了。】
她按照先前约好的,给晏冉打了两百万。
杨洋更窝火了,这次不仅没把姜蔓的子宫给切除,还白白地损失了五百万。
晏冉说,姜蔓这次利用傅政延给医院施加了压力。
呵,这个女人,惯会利用男人这一套的。
她前几天还跟杨家一家人吃饭,现在又把傅政延勾到手了。
*
回家的路上,姜蔓有些不开心,毕竟这次没有伤到杨洋分毫。
“利用我利用得很开心?”傅政延问姜蔓,“你是不是为了利用我,才故意来我家,这个计你设了多久?”
傅政延真是这么想的。
毕竟这件事儿,除了他,别人做不到,至于杨琰,那更不可能了,毕竟杨洋是他的亲姐姐。
而姜蔓回来的时机,也恰到好处。
傅政延很想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谋局的。
姜蔓看到傅政延竟然这样怀疑她,有些不开心。
她说,“随便你怎么想!”
回到家,姜蔓要抹药。
“给,你不是想给我抹吗?抹吧。”她把药膏递到傅政延手里。
虽然她仍然觉得让他给自己抹不好意思,但他不是生气了么。
她得哄哄他。
傅政延抬眸了姜蔓一眼,说到,“去床上。”
姜蔓乖乖地去了,她脱了自己的裤子,以及内裤……
她张开了腿。
她拿了一床毯子盖住了上半身和脸,但是下半身……
她就像是一个掩耳盗铃的人,自欺欺人。
傅政延一边给她抹药,一边滚动着喉结。
虽然姜蔓诡计多端得很,但是此刻,她的最脆弱和最羞人面对着他,这让傅政延有了某些成就感。
她再能,也得委身于他不是么?
他边抹边看姜蔓。
姜蔓的脸在毛毯下面,根本不敢面对他。
抹完药,傅政延侧躺在了姜蔓身边,把她脸上的毛毯拿了下来。
姜蔓十分不适,觉得丢死人了。
“得晾着,得敞着。”傅政延凑在姜蔓的耳畔,低沉沙哑地说到。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她抹药的地方。
“我知道。”姜蔓双手抓着毛毯的边,声音颤抖地回答。
傅政延的唇轻轻在姜蔓的脸上亲了一下,像是玩弄一只小动物。
刚才姜蔓利用了他,这下,他偏要玩弄死她。
他在姜蔓的身边靠了好一会儿,直到把姜蔓玩弄得浑身瘫软。
之后,傅政延去了客厅,他准备抽根烟,然后去做饭。
这时候,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