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跳舞的视频了。”程烟烟说到,“要不然我能给你发什么视频?上床?”
“不不不,不是的,”姜蔓摆着手说到,“当然不是你的视频让我们离婚的,是很多事情。”
虽然姜蔓这样说,程烟烟仍然认为是自己搅黄了姜蔓和傅总的婚姻,就算不是最主要的原因,肯定也是原因之一,她心里有极大的负罪感,所以,姜蔓婚后选谁,她怎么能管得着?一直以来,都是她喜欢杨琰,杨琰也从来没有答应过她,甚至人家都没有正眼瞧过她。
所以,是姜蔓多虑了。
“你想跟他在一起就在一起吧,他也不是我的什么人,更不需要过问我的意见,如果你们在一起了,我会祝福你们。”接着,程烟烟挤出一个笑容。
她的暗恋终究无疾而终。
“你……你就不阻拦我吗?”姜蔓吃惊地说到。
“你幸福,我干嘛要阻拦?傻瓜。”程烟烟笑着握住姜蔓的手。
杨洋和程烟烟这么顺利地同意,姜蔓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里更纠结了。
姜蔓和程烟烟谈判的结果,并没有立即告诉杨琰。
她就想这么拖着。
*
这一天,姜蔓的购物软件显示,她订购的鲜花到了。
这是她给姜礼泉那套房子订购的。
因此,下班后,她直接去了姜礼泉家。
可是,当她打开门,看到里面烟雾缭绕。
她咳嗽一声,用手拂了拂眼前的烟气。
“来了?”傅政延的声音出来。
他大概抽烟抽的,这句低沉又有点儿落寞的声音传出来,让姜蔓的心里如同斧劈一样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嗯,你怎么在?”姜蔓要等快递上门,因此,她进了房间,“好巧!”
“不巧,我每天都来。”傅政延抬眸看姜蔓。
某一天,他来的时候,看到他的拖鞋,衣服,以及他的烟灰缸都被清理了,房间里只剩下姜蔓一个人生活的痕迹。
他又重新买了个烟灰缸。
姜蔓瞠目结舌,她的房,他凭什么不经过她的允许就进来?房子是他的么?
当然,这套房的锁是他换的,而且还是防盗指数特别高的那种,高到姜蔓数次想换掉都不舍得,毕竟这把锁,很贵很贵。
可那也不代表他可以随时进来,尤其他们现在已经离婚了。
“答应他了?”傅政延抬眸,盯着姜蔓。
“谁?”姜蔓一时没想过来,他想问的是谁。
“你装什么蒜?”傅政延皱眉。
姜蔓想了想,说到,“哦,还没有。”
她坐在了餐桌旁边的椅子上,拿手机看快递小哥到哪了。
傅政延看到她漫不经心的样子,顿时就火了。
她低垂着脸,眨眼的时候,睫毛忽闪忽闪的,脸上有点儿雾气朦胧的朦胧美。
她的胸……也很高。
傅政延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时长梦见她。
傅政延突然上前,打横抱起了姜蔓,把她抱到了床上。
姜蔓被这么猝不及防地一抱,腿本能地一直在踢打着,他想干什么?他们已经离婚了,他心里没数吗?
“傅政延,咱们离婚了!”姜蔓提示他,“你如果这样,我告你强奸!”
傅政延一听这话,讥讽地笑一下,他的火彻底被她拱出来了。
他根本没回姜蔓的话,直接把姜蔓扔在了床上,就开始脱衣服。
他火很久了。
他死死地压住姜蔓,啃吻着姜蔓的脖颈。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要她了。
她对他有一种致命的吸引。
这些天,他想她的身上的每一次肌肤。
姜蔓好久都没做了,又紧又涩,他没有前戏,直接就进去了,姜蔓的手抓着床单,紧紧地皱着眉头,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嗯嗯”的动静。
但是,她强忍着,就是不放任自己发出来。
她越是忍着,越是勾起了傅政延心里对她的征服欲,以及,“她已经不是他的人”了的凄凉感。
他的动作愈发重了。
做完后,他照例靠在床头抽烟,姜蔓背着身子,半迷糊半抽泣。
傅政延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接起来,说到,“晓澜……”
姜蔓却是本能地激灵了一下。
她只听到那边一个细细的女声,说的什么,她听不见。
傅政延说了句“我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姜蔓重新闭上了眼睛。
既然他都跟唐晓澜好了,来找自己干什么?羞辱她吗?
天黑了,门上响起了敲门声。
傅政延没在意。
“有人敲门。”姜蔓气若游丝地说到。
她现在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猜可能是快递小哥送货上门,按理说不用理会的,快递小哥看到没人,会放到门口。
“姜蔓~~”门外一个声音喊道。
姜蔓竖起了耳朵,心想: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可她又想不起来是谁。
她本能地以为是快递小哥。
傅政延也突然不动了,仿佛外面的这个声音,触动了他的某根神经。
他穿上衣服,关上卧室的门,出去了。
姜蔓这才把双腿合拢了一下。
她没有立即起床,她也起不来。
她微眯着双眼,躺在床上休息。
床单也不舒服,仿佛被水淹了一样。
傅政延一边扣衬衣扣子,一边去开门。
刚才傅政延一下床,姜蔓就给杨琰发了条微信:【程烟烟同意了。】
言下之意:她可以和杨琰在一起了。
杨琰回:【我知道了。】
姜蔓不晓得他知道什么了,但她心里还挺紧张的。
她不知道自己是基于一种什么动机给杨琰发这条微信的,其实她已经习惯了,习惯了傅政延在她耳边说情话,习惯了每次那个时他说荤话,习惯了生活中时时处处都是他……
可既然他们已经离婚了,并且离婚是他提出来的,那么他就要遵守契约精神,不要再对姜蔓用强了,可是,他非要。
姜蔓此举,大概是对傅政延的一种抗议。
打开门以后,傅政延微皱了一下眉头。
“思诚?怎么是你?”傅政延微皱了一下眉头。
“政延?”蒋思诚也特别吃惊,他又重新抬头看了一下家里的门牌号,然后自言自语地说到,“这不是姜蔓的家?你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