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起意,还不知道宏伟学院愿不愿意收方若一。
把方若一带回家的沈若言,将换学校的事情同家里人商量了一番,与意料之中一样,得到了他们的支持。
这件小事,沈若言就不劳烦外公出面,由她自己解决。
反正她认识宏伟学校的叶校长,有对方的手机号码,可以自己联系。
……
日国。
国际机场,人流如织。
在接机口,一个身白色休闲服、戴着白色口罩的年轻男子静静地站在一旁,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他的眼神时不时地扫过周围,似乎在寻找什么。
还有十分钟,老大就要出现了。
他心中暗自想着,心情有些紧张。
这次任务非常重要,必须要保护好老大的安全。
突然,他敏锐地感觉到有几个人一直在盯着自己。
他立刻明白,这些人很可能是敌人派来的。
敌人上钩了!
这一切都在老大的计划之中。
早在几天前,他就将“组织的负责人要来日国”的消息放出去。
并按照老大的要求,只有他一个人前来接机。
目的就是要引出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敌人。
如今看来,这个方法果然有效。
白衣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自信。
这里是机场,敌人应该不敢在这种公众场合轻易动手。
十分钟一到,出口处开始陆续有人走出来。
其中,一个满头白发的男子格外引人注目。
他的步伐稳健有力,神情严肃,仿佛带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威严。
“老大!”白衣低声喊道,同时快步迎上去。
他的眼神始终警惕着周围:“对方大概有十人。”
叶风禾默默地点头,将要出机场的路线改到地下停车场。
白衣紧随其后,将手放进口袋里,紧紧握住一把锋利的军工刀,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一路上,白衣向老大汇报日国的具体情况:“截止目前为止,都在我们的掌握中。今天的这些人,恐怕就是他派来的人。”
白衣口中的“他”,便是叶风禾此次前来的目的。
日国与本国近年来一直处于剑拔弩张、势同水火的状态,其中有一个反抗和平、妄图独霸世界的组织最为猖獗,首领正是千岛沙貂。
为了铲除这个心头大患,本国秘密组建了一支精锐部队,专门负责执行针对千岛沙貂及其组织的地下行动。
随着一年又一年的过去,本国尽管付出了巨大努力,却收效甚微,反而导致大量人员伤亡。
据可靠线人报告,千岛沙貂似乎拥有某种特殊能力,能让他自己的身体变得完全透明,犹如幽灵般难以捉摸。
这使得他在行动中几乎无迹可寻,给本国特工带来极大困扰。
此外,千岛沙貂对各种武器都十分精通,尤其擅长使用暗器,令人防不胜防。
更棘手的是,千岛沙貂的真实身份至今仍是个谜团,没人知晓他究竟来自何处,甚至连“千岛沙貂”也不过是他的代号而已。
从他的行动来看,他对本国有着深深的仇恨,总是想尽办法破坏日国与本国和平共处的计划。
两年前,正式加入组织的叶风禾接手了“铲除千岛沙貂”的这项任务。
从那时起,他就开始精心策划和布局,经过两年的努力,成功地让千岛沙貂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如今,对方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对他动手。
这正是叶风禾亲自来日国的最终目的——与千岛沙貂的人正面交锋!
不管这次出任务的人之中,有没有千岛沙貂本人,他都要一探究竟。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叶风禾深知错过这次机会,下一次还不知道要等待什么时候。
这是他与千岛沙貂,互相了解对方真实实力的绝佳时刻。
借此机会,他倒是要看看,对方究竟有何能耐,是否真如线人传回去的消息那般,神秘莫测,让人摸不着头脑。
随着叶风禾两人一步步地深入地下车场的黑暗区域,跟在他们身后的那十个神秘男子的身影,也渐渐地从黑暗中浮现出来,变得清晰可见。
叶风禾的步伐逐渐放慢下来,静静地等待着敌人的出击。
现场充满了紧张的气氛,仿佛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较量正在悄然展开......
很快,对方就将他们两个人团团围住。
这些人全部穿着黑色的紧身衣,脸上蒙着黑布,甚至连眼睛也被遮住了。
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握着一把相同的兵器,闪烁着寒光。
为首的那个男人与叶风禾面对面站着,嘴里吐出的话语竟然是中文:“今晚,就是你们的死期。”
说完,他不再废话,立刻动手向叶风禾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他的招式狠辣无比,每一招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叶风禾迅速做出反应,一边不断地反击,一边还要提防另外四人的偷袭。
而一旁的白衣,也在竭尽全力地抵抗着另外五个对他展开攻势的敌人。
一对五!
经过几番激烈的较量之后,叶风禾和白衣渐渐陷入了劣势,有些力不从心。
双方的人数悬殊较大,实在是过于艰难。
对方见叶风禾力不从心,进攻的方式更加迅猛,还不忘嘲讽:“你的实力,也不过如此,根本就不值得我们在意,受死吧——”
就在他叫嚣的最狂妄的时候,叶风禾不装了,瞬间夺走了他刺过来的兵器。
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让敌人猝不及防。
紧接着,叶风禾反手一推,将兵器狠狠地插进了对方的胸膛。
“噗~”口吐鲜血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是他难以置信的怒吼:“这……这不可能!你们不可能这么厉害!”
叶风禾对将死之人的话嗤之以鼻,用一连斩杀三个人的实力回应了他的质疑。
白衣也不负众望,将与他对抗的五人全部打断手脚。
他们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地下停车场,让人毛骨悚然。
十人中,已死四人,残了五人。
还剩一个苟延残喘的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