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脚步轻盈。
靠近之后,宁希栎看到袁凯正和一个全身裹在黑色斗篷里的人低声交谈着。
她心急地想要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可无奈距离还是太远。
宁希栎咬了咬嘴唇,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再靠近一些。
就在这时,袁凯似乎有些激动,提高了声音说道:“这次一定不会让她有机会起来的。”
那黑衣人阴沉地回应道:“你可别搞砸了,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宁希栎心中一惊,愈发好奇他们所谋划之事到底与自己有何关系。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继续悄悄地靠近,希望能听到更多的关键信息。
宁希栎大气都不敢出,屏气凝神地缓缓靠近。
就在她即将靠近能够听清二人对话的距离时,突然,那黑衣人毫无征兆地出手了。
就在黑衣人出手的瞬间,宁希栎心中一惊,出于本能反应,她迅速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块留影石。
她的双手颤抖着,努力稳住留影石,将这恐怖的一幕记录下来。
只见黑衣人猛地抬起一只手,五指如钩,瞬间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地扼住了袁凯的咽喉。
袁凯的眼睛瞬间瞪大,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他双手拼命地抓扯着黑衣人的手臂,试图挣脱那致命的束缚,口中发出“嗬嗬”的艰难喘息声。
黑衣人面色阴沉如水,手上的力量愈发加大,袁凯的脸色因为窒息而变得青紫,舌头不由自主地伸了出来,眼球向外凸出,仿佛要挣脱眼眶。
随着黑衣人手上力量加剧,袁凯的身体开始颤抖,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和求饶声。
然而,黑衣人丝毫不为所动,反而露出一丝残酷的冷笑。
黑衣人在袁凯临死前,冷冷地说道:“反正你已经没用了,就再为我的大业贡献最后一点力量吧,用你的死来让宁希栎身败名裂吧。”
“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袁凯的脖子被黑衣人硬生生地扭断。
他的脑袋无力地耷拉下来,身体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生机瞬间消散。
宁希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捂住了嘴,差点叫出声来。
她的心脏急速跳动,仿佛要冲出胸膛。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的双腿有些发软。
但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紧紧地握着留影石,祈祷着黑衣人不要发现自己。
宁希栎不敢轻举妄动,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黑衣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她的心跳如鼓,仿佛在耳边疯狂敲响。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显得如此漫长。
终于,黑衣人确认四周无人察觉,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
宁希栎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她缓缓地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双腿仍在微微颤抖。
然而,下一秒,溪灵就在宁希栎脑海里疯狂警报:“希希,他回来了,快藏起来。”
宁希栎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她来不及多想,慌乱地环顾四周,发现旁边有一处茂密的灌木丛。
她顾不得荆棘划破衣物和肌肤,迅速钻了进去。
就在躲进灌木丛的瞬间,宁希栎赶紧利用幻灵珠将自己与草丛融为一体。
幻灵珠散发出微弱的光芒,她的身体逐渐变得与周围的草木颜色相近,仿佛完全融入了这片灌木丛之中。
她的心脏急速跳动,仿佛要将胸膛撞破。
宁希栎紧闭双眼,在心中默默祈祷黑衣人不要发现自己。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怦怦的心跳声,紧张得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像踩在宁希栎的心上。
她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那黑衣人似乎在周围徘徊,低喃道:“难道是我感觉错了?”说着,竟朝着宁希栎原来所在的地方发出一道攻击。
强大的力量瞬间掀起一阵尘土,周围的草木被击得粉碎。
宁希栎只觉一股强大的冲击力袭来,尽管有灌木丛和幻灵珠的掩护,她仍感到一阵气血翻涌。
但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半点声响,心中祈祷着这道攻击不要暴露了自己的藏身之处。
黑衣人又朝着不同的地方连续发出几道攻击,每一道攻击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所到之处飞沙走石,草木横飞。
轰鸣声在这片寂静的区域回荡,震得宁希栎的耳朵嗡嗡作响。
她紧紧地蜷缩在灌木丛中,身体随着攻击带来的冲击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但她依旧咬紧牙关,拼命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黑衣人攻击了一阵后,停下来仔细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除了攻击造成的混乱和扬起的尘土,没有任何其他异常。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甘,但最终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判断,认为刚刚确实是自己的错觉。
“哼,但愿是我多心了。”黑衣人冷哼一声,然后身形一闪,迅速离开了这个地方。
直到黑衣人彻底消失在视野中,宁希栎才敢缓缓地松一口气。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湿透,四肢因为长时间的紧张和蜷缩而变得麻木。
但此刻她顾不上这些,强撑着从灌木丛中爬了出来。
宁希栎望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坚定:“不管你是谁,我一定要揭开你的真面目,为自己讨回公道!”
宁希栎生怕黑衣人来个回马枪,立马朝着前山跑去。
她的脚步匆忙而凌乱,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清晰。
没跑多久,就见到几个弟子,正是之前奚落过她的那几个。
不过现在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喊道:“快禀报宗门,有神秘势力藏在宗门内,袁凯已经被他杀了!”
那几个弟子先是一愣,脸上还带着几分之前的不屑,但看到宁希栎那焦急又惶恐的神情,以及她狼狈不堪的模样,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疑虑。
“宁希栎,你莫不是又在编造什么借口?”其中一个弟子皱着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