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夜的休息调整之后,杜逢春终于在五境修士和六品武夫的境界里稳住了脚跟。
第二天天色微亮之际,李飞燕就迫不及待地将还在睡梦中的杜逢春以及叶清素唤醒。只见他精神抖擞、活力满满,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一般。
随后三人踏上大路继续前行,但原本用于赶路的两匹马现在却多了一个李飞燕。毫无疑问,李飞燕毫不客气地占用了杜逢春的马匹,并理直气壮地表示,从今天起自己要给杜逢春喂拳,因此必须加强体力锻炼才行。嘿嘿一笑后,他心安理得地骑着马扬长而去,留下杜逢春只能靠双脚追赶他们的步伐。
三人每天都会赶五个时辰的路,当太阳逐渐西沉,天色微微变暗时,他们便会顺道寻找一些野味。这些野味包括鱼、兔子和野猪等各种美味佳肴。饱餐一顿后,杜逢春的噩梦便降临了——李飞燕这个八品武夫会专程前来给他喂拳。
实际上,这一路上的喂拳经历让李飞燕感到非常憋屈。他原本打算压制自己的境界,以六品武者的身份与杜逢春交手,认为这样足以帮助他提升拳法技巧。然而,事实却出乎意料。尽管李飞燕降低了境界,但即使面对实力不如自己的杜逢春,她也并未占据明显优势,喂拳的效果可谓微乎其微。
因此,从那时起,李飞燕决定以七品武夫的境界去喂拳,并真正发力打击。每一拳都毫不留情地向深处揍去,力求让杜逢春得到最大程度的锻炼和提高,至于这其中有没有一点公报私仇那就不好说了。
浑身是伤的杜逢春强忍着疼痛,简单地对伤口做了一些处理后,便疲惫不堪地靠着树躺下休息。而一旁的李飞燕嘴里叼着一根烟,悠然自得地坐在篝火旁,目光落在杜逢春身上,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嘻嘻哈哈地说道:“杜小子,今天被我喂拳的滋味如何呀?力道是否足够呢?需不需要我明天再加大些难度啊?”
听到这话,杜逢春简直无言以对,他一脸无奈地回答道:“好啦好啦,你这个人真是一点儿长辈的样子都没有!说好的压境和我打,最后发现六品对六品,你不是对手,就耍赖用七品,动用七品实力也就算了,居然还借机公报私仇,每天下手越来越重。你这哪里是在给我喂拳啊,分明就是拿我当出气筒嘛!”说完,杜逢春愤怒地站起身来,指着李飞燕破口大骂,似乎觉得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稍稍缓解今日所承受的痛苦。
李飞燕见状,却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开心得不得了。他手里夹着的香烟几乎要烫到手指了,自己却浑然不觉。只见李飞燕眯起眼睛,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说道:“嘿嘿,你这小鬼头,看起来精力还挺旺盛的嘛!既然如此,要不要今晚再来一场加练呢?”
杜逢春听完之后,毫不犹豫地迅速躺回树下,然后假装死去一动不动。
李飞燕见状也不想再搭理他,随手将手中的烟头扔进篝火里,接着一个纵身跳起,稳稳地落在树上,并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下,嘴角轻扬,似笑非笑地说道:“哼!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今天晚上就暂且放你一马,不过明日我会稍微多费点力气,一定会把你这小子的六品身体锻炼得棒棒的。”
杜逢春听到这话,立刻对着李飞燕的方向扮了个鬼脸,同时一边走向篝火处,一边轻声嘟囔着:“每天都抽烟,小心抽死你自己,还想着锤炼我的身体呢,等我到了八品境界,肯定要拿你来试试拳头的威力。”
夜晚的篝火旁,叶清素安静地坐着,双眼凝视着跳动的火星,沉默不语,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杜逢春在一旁嘀咕完毕后,悄悄地坐到了叶清素身旁。
杜逢春脸上挂着嬉笑的表情,向叶清素问到:“你看看那个姓李的,是不是特别贱?整天就知道欺负咱们这些境界不高的天才!等哪一天咱俩境界提升上去了,一定要让他见识见识,到底谁的拳头更硬!”
叶清素缓缓抬起头,望向杜逢春,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回答道:“是啊,他怎么敢跟我们这样的天之骄子相比呢。”然而,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哀伤。
杜逢春叹了口气,关心地问道:“这次来到这个小镇,对你的影响似乎很大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还是没能从小镇中走出来吗?”他的目光充满了关切和疑惑。
叶清素微微转过头去,视线从身旁的杜逢春身上移开,缓缓落定在那熊熊燃烧的篝火之上。她默默地将双臂环抱在双膝间,然后将头颅深深地埋下,仿佛想要藏匿进自己的怀抱之中。然而没过多久,她又重新抬起头来,眼神凝视着跳跃的火焰,轻声说道:实际上,并不仅仅是因为小镇的缘故,更多的还是与我觉醒的神通有关。
杜逢春听闻,不禁皱起眉头,叹息一声后回应道:听起来你此次觉醒的神通颇为不凡啊,竟然会给你带来如此巨大的影响? 叶清素同样轻叹一口气,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是啊,我这神通实在太过诡异了。它竟是在我失忆以及即将恢复记忆的关键时刻觉醒的。在那个过程中,我真切地感受到了这神通的可怕之处。
杜逢春的目光也随之落在篝火上,他若有所思地追问:那么,你究竟觉醒了怎样的一种神通呢?
叶清素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神通是什么,我并不能主动的使用这神通,我能够感觉到,只有当我置身在当时的那种情况下,我的神通就会自己主动的释放,说来也真是奇怪,当时到底有什么变化,我只记得我很痛苦,我似乎就差一点点就要死了,可是我也能够感觉到这神通很强大,它在改变周围的一切,但是你们那时候有发现什么端倪吗?没有是吧?”
杜逢春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