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里寨。
大雾将里寨保护的很好。
里寨的村子门前,杜越和张静二人看着翻身上马的杜逢春。张静又说了那不知道从昨晚到现在已经说了多少遍的话:“春儿,出远门一定要知道照顾好自己,记得好好吃饭,不要惹是生非,知道了不。”
杜逢春骑着马儿,笑着对张静说道:“知道了,娘,出门在外我会以自己的安全为重的,放心吧娘,你儿子可不是什么大傻子。”
“爹,娘,孩儿走了。”说罢,杜逢春右手拉着缰绳,左手对着杜越和张静挥手告别,马蹄蹬起的灰尘与大雾交杂在一起,一会白一会黄。
张静靠在杜越的怀中,看着那青衣白马,边挥手边大笑着说“孩儿走了!”的杜逢春。张静的眼亮晶晶的。
直到杜逢春的背影被大雾吞没,就像一个热血懵懂的少年,一股劲的扎进到了那神秘的江湖中。
“都怪你,非得教他武功,天天和他说那江湖怪异,才刚刚及冠,就囔囔的要出去闯荡了。”张静生气的拍打着杜越的胸口。
表情恶狠狠的,似乎想以此来泄气和表达不满。
“天高任鸟飞,我们又留不住他,你自己也知道,怎么做此小女子态,当年和我混江湖时,你可不这样啊?”杜越不解的看着张静。
看到杜越的表情,张静更生气了,瞪了一眼杜越,头也不回的向杜府走去。
杜越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也只能悻悻然的跟上张静。走着走着,杜越想起了昨晚自己本来打算拿自己珍藏多年的好酒,去和李先生喝两杯的,谁想就剩一坛了。不用想也知道怎么回事。
没想到的是等晚上到李先生草屋处,李先生还帮那小子说话,说根本就没喝过什么酒。
如今,村子里的教书先生也换了,是里寨里一个叫李阳的人,李阳在学习方面极其勤奋,深得李先生的喜爱,如今正是由他来带领里寨的下一辈识字。
至于李先生在昨晚与杜越喝过酒后,便说要离开,至于要去干嘛,去哪里,谁都没有告知,对于李先生的离开,杜越和杜逢春都心照不宣的什么都没有说。
山路环绕的山路上,一袭青衣的杜逢春单手拉着缰绳在大道上飞奔,好不威风。
杜逢春的第一程,便是离里寨最近的天然县城。
阳光逐渐透过了大雾,杜逢春也骑了足有一个时辰的路程了。
杜逢春将马拴在树上,随即自己找了棵较大的树,背靠着休息,从九号令牌中拿出饼和水,吃了起来。
没错,这九号令牌拥有储物功能,被开辟出了另一个空间,九号令牌的储物空间很大,至少杜逢春是这样认为的,因为也没见过其它的储物器。
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的九号牌的空间和其它人的比起来如何。
不得不说,杜逢春的确是个天才,昨天老李头将杜逢春体内被封印的气放了出来后,老李头只是简单的说了一遍如何运用气,之后就带了杜逢春简单的操作了一遍,杜逢春之后便是将自己体内的气运用的如同双手般自然。
而这一切在老李头眼中,居然认为是正常的。
要知道,像大齐中的一个名门正派“全真教”的天才黄四像,据说其12岁时,就开始感受到体内的气,而且修行速度飞快,在其15岁时,便可自然的运用体内的气。这在整个山上也是广为流传的,他也是山上公认的天才。
而这一切,杜逢春只用了一个下午便完成了。
休整完毕后,杜逢春继续赶路。
这一次他加快了速度,他想争取在正午时分赶到县城内。
两个时辰后,天然县城。
杜逢春看着眼前长长的队伍,知道自己已经到达了天然县。随即下马,牵着马,慢慢的跟上了排队的队伍。
在排队的时候,杜逢春听到了,前面的两名中年人交谈,一个比较瘦弱的对着另一位矮胖的中年人说:“王老哥啊,怎么听说最近县里面晚上闹鬼呢?你常年都在天然县生活,给我这个外乡人说说怎么回事呗。”
“呵,我说老张啊,依我看啊,这哪是闹什么鬼,怕是某些江湖人士搞得把戏罢了,为的就是从县令那整点银子来花花。”王麻子不屑的对着老张说道,似乎对于闹鬼的事情十分不屑。
“啊?这什么个情况啊,王老哥,意思是有人捣鬼。”老张既惊讶又好奇的看向王麻子。
“那可不是,无非就是想让县令花些银子,请他们出手解决这事,而这闹鬼搞不好就是他们自己弄出来的。”
“你说是吧,老张啊,这县令的钱不还是我们这些老百姓交上的,而这些江湖人不就是在骗我们的钱财吗。”
“我看那,这群江湖人士,怕是什么本事也没有,就是会耍些小把戏和小计谋罢了。”
老张恍然大悟的回道:“还是王老哥看的透切啊,这群江湖人一看也不是什么好货,仗着自己会耍了点刀剑的,还真把自己当大侠了,最后不还是靠着小手段来骗钱。”
“如今世道也不太平啊,老张啊,你是从乡下来的,自然不晓得这其中的小九九。”
“不过没事,既然你都来和你王老哥干活了,你王哥自然也不会亏待你是吧。”说完,王麻子笑眯眯的看着老张。
老张也笑眯眯的对着王麻子说:“那是,那是,王哥,今晚老弟得请老哥喝点。”
“哈哈哈,张老弟还是真与我客气,但是张老弟,做庄,那你王哥我,是得和老弟喝点。”王麻子搂着老张的肩膀笑着说 。
杜逢春一字不落的将他们的对话听完,自从体内的气得以被杜逢春操控之后,杜逢春发现自己如果将气聚在自己耳朵旁,自己的听力能够得到极大的提高。
至于对于王麻子和老张的谈论,杜逢春也对这县城里的闹鬼感了兴趣,在盘查完后,杜逢春在城里面随便找了个比较便宜的小客栈落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