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小圆妞自己去房间睡觉了。
路笙和游漪已经上手开始哄小孩儿了,可这年纪的孩子,不用哄,累了自己就睡了。
梦里的话都是,“爹,炸呀~”然后她继续呼呼大睡。
路笙:“……”
游漪看着路笙,小孩儿这样正常吗?
两个没小孩儿的人,这几日除了开学的悲伤,还有了育儿的艰难。
蓝渊见了都夸了句,“席爷,你这招真高。”
Z市,
一家四口回去了。
没回邺南别墅,先去了老宅。
一进门,江大小姐一家四口也都回去了。
“暖儿,我未来亲家二胎的周岁宴,办的咋样?”
古小暖:“不隆重,很平常。”但,平常最在人心。
小龙宝又跑去了哥身边,不说话。
他哥说:“驴儿去新西兰了。”
龙宝开口,“哥,没问小溜达。”
小山君:“那你当哥随口说的。”
小龙宝:“……”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龙宝又跑去了哥哥的卧室,坐在书桌边,又没说话。
小山君在练字,头也不抬的认真描摹,然后告诉弟弟,“她去新西兰陪路妈上学了。”
小山君最近不布置题了,他爸开始要求他练字,因为这小子考试的时候,那字都跟画符一样,你说他吧,他还臭犟,“宝根啾妈学的,舅舅说辟邪。”
异国古小寒最近总想起外甥,“估计该来了。洛瑾呢?”
“呃,嗯,古先生,瑾公主,她,嗯,”结巴吞吐,犹豫不敢言。
古小寒一挥手,“得,别说了,猜也猜到了。告诉她,坨儿马上就来了。”
小山君练字帖,就因为看了眼他爸写的字,他抱着他爸的手,看看字,看看手,“爸爸,咱俩的手能剁了换一下吗?”
江总:“我先给你屁股剁两瓣。”
“不用剁也是两瓣呀~爸爸要吗?”
他爸揍了一巴掌,然后他又霸占爸爸的书房开始练字。
小龙宝跑去父母卧室,看到妈妈和舅妈妈给妹妹洗过澡,在擦爽身粉。
他跑去了江老的卧室,“外公~”
“哎,外公的小奶龙,怎么了?”
龙宝和外公睡觉,“新西兰在哪里呀?”
江老则问:“你想去新西兰旅游呀?”
……
小圆妞不明白,坐飞机,干妈哭啥。旁边也有个阿姨在红眼睛,自己抱着水瓶坐在旁边等干爹哄好干妈再过去吧。
没想到,这个飞机自己也得坐。
上去了,小圆妞才听明白,路妈妈要上学了。
甄席还把干闺女抱过去,“妞,你哄哄你路妈,咱别害怕上学。”
小圆妞一听,也哭叫起来了,“妞妞不上学,呜呜,妞不要上学。”
把席爷弄得猝不及防,“唉哎,闺女,不是你,是你干妈要上学,你别哭。你还没开学呢。圆儿?”
最后,路笙也得停止眼泪,安慰干闺女。
没辙,她跟听不懂大人话似的。
以为坐飞机是给自己送回家上学的,可飞机落地,小妞妞在飞机上衣服都换了棉袄,下去一看。又哭着要回家,“这人不是家,圆圆不要这里,呜呜,爹,路妈妈,咱走~”
路笙拉着小孩儿的手,路妈妈也想走,可是路妈妈得来这边上学啊。你不用上学。
圆妞:“……”那不哭了。
过了几秒,她又哭嗷嗷了一阵。
最后住在了这里。
甄席陪了两天,第二天夜里和蓝渊飞走了。
小圆妞晚上和干妈睡觉,漆黑的夜幕中,小圆妞说:“路妈妈,咱们炸学校吧?”
路笙吓了一跳,赶紧摸孩子身上有没有炸药。
嗯,没有。
“有,圆儿藏起来了。”
第二天要上课,前一天晚上在圆妞的身上找炸药找到了凌晨三点。
“圆圆,你和干妈说说你把炸药藏哪儿了?”
小圆妞:“藏脑子里了~”
所有佣人在内,最后吓得都瘫软在地上。
南宫家的小姐,怎么这么会折磨人啊。
路笙困得眼皮睁不开,小圆妞还在和干妈唠嗑,“大姨说重要的东西要记在脑子里,妞妞全记下了。”炸药也记下了。
次日清晨,路笙和游漪托着疲惫的困顿的眼皮去教室上课了。
别墅内睡醒的南宫大姐大站在客厅,一只手拿着水瓶,一只手指着所有靠进自己的人,吓唬,“让爹爹炸了你们,呜呜,我爸爸妈妈打你们,我还有哥哥,我哥哥不要你们。”威胁完,小圆妞仰脸哭着找路妈妈。
路笙放学回去,一进门就得照顾孩子。
不说温习了。
晚上还得带圆妞出去遛弯。
别墅区没什么人,还得去集市逛。
集市依旧没多少人。
气的大姐大跺脚,“不好玩。”
好不容易去密集区,那里可以购物,偏偏小圆妞的交流又有了障碍,于是,小圆妞学会了第一个英语单词就是“炸”。
圆妞当“药”,治疗路笙的“病”,十分有效。
一周时间了,席爷和老婆开视频,老婆都没工夫。
冲刺奔跑,“圆圆,路妈妈回来了。”
当然,带孩子,钱也没少花。
席爷看着媳妇儿的消费扣款短信,笑起来,“不怕女人花钱,就怕她不花钱。行,让我闺女再留半个月。”
安可夏和女儿视频,“学会什么了,和妈说说。”
“啥也没学会。”
“你哥在你这个年纪,都会跑出去跟人家纯英文交流了。阿拉伯语都辅修着呢!”
小圆妞也对妈妈大喊,“那是我哥哥呀~”
哥哥不就是超级厉害的。
安警官气的头疼,路笙努力教了,学生不认真老师挖空脑袋也没用。
小山君已经在马场纵横。
江尘御给儿子送过来的,老二儿子不留这边,最后又跟着爸爸离开。
洛瑾从洛王室回去了,“我哥说了,最晚九月给咱俩赐婚。”
古小寒:“怎么说通的?”
洛瑾:“那你别管。你都为我受伤了,洛旭要是有良心,这个月就该定了。”
小山君吃着饭,看着舅舅和啾妈,也不说话。
吃饱喝足,小嘴一擦,“舅舅啾妈,坨儿出去找小光玩了。”
院子里,江家那位大少爷过来,都得小心翼翼的捧着伺候。
“我舅舅受伤期间,你们谁照顾我家小光呀?”虎哥坐在马厩旁的石桌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