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惊得弹跳起来,“你说什么?霍氏集团5%的股份?”
江父,“没错,霍念诚是这样说的。”
“那你还想什么?赶快答应下来啊,那个是霍氏集团5%的股份?你知道拿到这5%的股份,相当于得到了什么吗?”
他当然知道,霍氏集团5%的股份,价值连城,就连之前霍念诚的堂叔,也不过只持有霍氏集团3%的股份而已。
5%的股份,这对他来说是多大的吸引力。
江父说,“你先别着急,请你把话说完。霍念诚是要给我霍氏集团5%的股份,可他是有要求的。那就说,要让我们全家离开海城,至于公司的整体迁移所消耗的费用,霍念诚也会一力承担。”
江母说,“好端端的,为什么会提这样的要求?”
“我也不清楚,不过这件事对我们倒是百利而无一害。”
“没错,这件事对我们有利无害,你快一点给霍念诚答复,万一他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江父猛然反应过来,“没错没错,你说的没错,我现在就给霍念诚答复。”
而后,江父就给霍念诚打了一通电话。
霍念诚很快接起,“想好了。”
江父,“想好了,想好了,我同意你的提议,不过阿诚,伯父想知道原因。”
霍念诚不愿多说,冷声道,“江伯父,不知道你和江攸宁是怎么商量的?”
“我是她爸爸,这件事我说了算,不用和她商量。”
霍念诚皱了皱眉,“江伯父,这件事,一定要让江攸宁同意才可以。只要她点头,永远不再踏足海城,之前我说的承诺并会兑现。”
“宁宁?这件事和宁宁有关?”
看来他们还没有和江攸宁说这件事,霍念诚还想,江攸宁怎么可能这么痛快就答应?
霍念诚无言以对,“江伯父问好了再和我说吧。”
霍念诚匆匆挂了电话,江父愣了半秒,江母催促地问,“霍念诚都说什么了?他不会是反悔了吧?”
江父,“霍念诚没有反悔,不过他让我去问问宁宁,这件事和宁宁有什么关系?”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和宁宁打个电话,问一问。”
江父拿起手机,刚要打电话,江攸宁便回来了。
江攸宁表情不悦,耷拉着脸,看什么都不顺眼。像是没看见父母,径直往楼上走。
江母见状,立刻凑上去询问,“宁宁啊,昨晚你去哪儿了?怎么一夜没回来?”
江攸宁没有心情,“受了点伤,这天晚上在医院。”
“啊?受伤了?哪受伤了?让妈妈看一看。”
江母拉着她坐到沙发上,开始仔仔细细地打量,“宁宁,你快告诉妈妈,别让妈妈担心。”
江攸宁有些不耐烦,“我腿上这么大的伤口,妈,你是看不见吗?”
江母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到一条长长的伤口,“不是去参加霍老太太的寿宴吗?这怎么还受伤了?”
“就是一不小心就受伤呗,好了妈,我现在心情不好,先上楼休息了,没什么事情,你和爸就不要来打扰我了。”
江攸宁起身,江母立刻又拉住她的手,“宁宁,你等一下,妈妈和爸爸有事情和你商量。”
江攸宁冷着脸,“快说,我要去休息。”
江母语重心长地说,“宁宁,是这样的,霍念诚刚才找过你爸爸,我的意思是想让我们全家搬离海城,宁宁,你的意思呢?”
江攸宁顿时急了,“他找过你们了?你们答应他了?霍念诚给了你们什么好处?”
江父说,“霍念诚说,只要我们全家离开海城,就愿意拿出霍氏集团5%的股份给我们,宁宁,我和你妈妈没有理由去拒绝,不过我们还是决定询问一下你的意思。”
江攸宁猛地起身,态度坚决,“不行,我不同意,我凭什么要离开海城?你们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凭什么替我答应?”
两人万万没想到,江攸宁的态度会这么强硬,夫妻俩相互看了对方,有些不知所措。
最后还是由江母出面,小声安抚,“宁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不能和我们说一下?”
“没什么好说的,我要做霍太太,你们谁也不可能成为我的阻碍。”
江攸宁语气坚决,“还有,这件事你们想都不要想,我不要霍氏集团5%的股份,我只要霍念诚。”
江攸宁纵然起身,走了几步后,江父怒声说,“你给我站住。”
江父走上前,“江攸宁,你到现在还没死心是吗?霍念诚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你就算再死缠烂打,他也不可能娶你。我劝你最好死了这条心,别再做无谓的想象。趁着他还愿意拿出5%的股份来打发我们,见好就收。否则到最后,只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也得不到。”
霍氏集团5%的股份,对他们的家来说,的确是有足够的吸引力,可是江攸宁想要的从来不是这些。
江攸宁冷冷地看着父亲,“爸,难道你为了钱,就可以不顾江攸宁的幸福吗?在你们的眼里,钱就这么重要?”
“没错,钱对我们来说当然重要。没有钱寸步难行,况且,霍念诚这辈子都不会和你有任何的关系,你这是在垂死挣扎。”
江攸宁瞪着眼睛,“那也是我的选择,和你们没有关系。反正,我的话已经说完了,我不会离开海城,死都不会。”
江父气都不气,“我也告诉你,我是一家之主,这个家里我说了算,我说离开就离开,你没有反驳的资格。”
“好啊,那我也告诉你,我已经成年了,你们想走,那是你们的事情,别把你们的想法强加到我身上,我不听。”
“江攸宁,你是翅膀硬了?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是吗?”
江攸宁没在说话,扭头往楼上走。
江父快要气死了,他指着江攸宁大骂,“这件事你说了不算,我说离开就必须离开,你听到了没有?否则我就和你断绝父女关系。”
江攸宁已经走到楼梯上,听到父亲这么说,冷笑道,“好啊,那就如你所愿,断绝父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