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绕到晚柠那边打开车门,一个令人窒息的阴影挡住了窗外,一张如同骷髅的脸出现在晚柠眼前。
他一脸猥琐的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另一边。
傅璟渊的手下向他汇报,有一男一女,鬼鬼祟祟的把江小姐抱上了一辆破面包车。
傅璟渊拿着电话,眸色阴沉了几分,仿佛周身的空气都变得压抑:“派人跟了没有?”
“派了。”
“现在在什么位置?”傅璟渊没有受伤的那只手,骨节发白。
“像是往市郊走。”
“跟住。”
挂断电话,傅璟渊马上派元祁调查那辆面包车,并带着元祁赶了过去。
车上,元祁分析着技术人员预估出的面包车会去的目的地,顺便查了晚柠手机定位,很明显,晚柠的手机被别人拿走了,她的手机离面包车十万八千里。
傅璟渊坐在车后,那天在晚宴上 见到晚柠当别的男人女伴,他气得想立刻把她抓到面前。
但他又觉得,按晚柠的性格,她不是随便的女孩,这回给陆霖川当女伴可能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他故意没去找她,他等着晚柠找自己解释。
但晚柠好不容易来的电话还被简京禾打断了,傅璟渊现在对简京禾很是厌烦。
之后晚柠一直没来找他,傅璟渊每天隐忍不发作,没想到,晚柠倒是像没事人,一点要解释的意思都没有了。
他把他的气都撒在了陆氏和陆霖川身上。一个男人,在路易斯太太要求的场合,带入大众视野的女人,不是太太便是未婚妻,他陆霖川什么居心?
傅璟渊派人去调陆霖川的资料,寥寥几页,清晰干净,他知道这份资料是经过陆霖川加工过的。
他更不信陆霖川这样的人会把一见钟情的女人带去那种场合。
昨天,他以为晚柠会向他解释,没想到她居然故意说那些话气他,但是想来,自己在气头上,昨天的话有些重了????
“老大,拿江小姐手机的人已经抓到了。”元祁在副驾驶说道。
“面包车的目的地是哪儿?”傅璟渊睁开眼睛,声音冷冽。
“她说不知道。”
“那就用各种方式问出她上车的原因。”傅璟渊声音浸透着寒意。
“明白。”元祁心想,有她苦头受了。
“老大。”过了会元祁说道,“技术部那边估算大概在市郊那片旧厂房。”
“那边派人跟紧了,走近路过去。”傅璟渊眼眸中的戾气不减反增。
晚柠现在能做的只有心理博弈,虚弱的说道:“风流一时,悔恨终身。”
“别他妈给老子扯没用的,配合老子,你也能好受。再说,那药有催情作用,你现在也想要的很吧!”男人拽下晚柠的外套。
这女人胸部丰满,腰肢纤细,皮肤更好像能挤出水来。男人口水都要落下,他上手撕开晚柠的绒衣。
“你这个流氓!别碰我!不许碰我!”晚柠哭喊,她想大点声,能够吸引别人注意,可是她的声音根本传不出车子。
“叫吧,哥哥喜欢听。”男人的大手向她探去。
这时,一声枪响,子弹穿越车窗玻璃打到男人的手臂上,男人瞬间捂手哀嚎。
傅璟渊的人撬开了车门,男人像小鸡仔一样被傅璟渊扔了出去。
晚柠泪眼婆娑,傅璟渊把风衣外套裹在她身上,说道:“别怕,没事了。”
晚柠颤颤巍巍,近乎崩溃的情绪刹时瓦解,“我以为你不来了。”她哑声哭道。
傅璟渊把她搂入怀中,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随后抱下车。
男人被几个人控制住,正趴在地上哀嚎,傅璟渊一脚踢在他的伤口处,居高临下的说道:“我的女人也敢碰?谁给你的胆子?”傅璟渊的声音不大,但阴鸷可怖,男人被吓得说不出话,连喊叫声都停了。
傅璟渊把晚柠抱上车,向司机吩咐道:“去医院。”
晚柠靠他怀里,小脸贴着他的衬衫,泪水也悉数沾到他的衣服上。傅璟渊轻轻拍着她的背,算是安抚。
晚柠哭了会,便要从他腿上下来。
傅璟渊拷紧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晚柠坐在他身上,越来越燥热难忍,她把手臂伸了出去,傅璟渊眼疾手快,又把它放了回去。
“傅璟渊,有水吗?”晚柠红着眼眶,虚弱中带了几分脆弱。
傅璟渊让司机先停车,他扭开瓶盖把水递给了晚柠。
晚柠喝了几口,舒服了不少,她借着把水放一边,轻轻移开身体。
傅璟渊没理她的小心思,一把又把她扯回怀里, 柠只能用手臂轻轻把他隔开。
“你在别扭什么?”傅璟渊迫使晚柠放下手臂。
“我难受。”晚柠声音依旧很柔。
傅璟渊也感受到她高于常人的体温,他吩咐司机加快速度去医院,自己降低了车内空调的温度。
晚柠浑身不舒服,特别是某处异常的感觉,她索性闭上眼睛,趴在他身上,等着去医院。
医院门口,一群医生等在那。晚柠被傅璟渊换上病号服,送进医院检查。
主治医师跟傅璟渊说,让他放心,没什么大碍,已经给晚柠打了解药的针,现在把那瓶点滴打完,就可以回去了。
傅璟渊的保镖站在走廊,傅璟渊独自回到VIP病房,晚柠躺在那睡的安详。他轻轻的刮了刮晚柠的小脸,去了阳台。
他打电话问元祁那边的情况,元祁说,那个瘦削的男人叫金珥,是那个叫金玉女的女人的哥哥。金玉女嘴倒是硬,就是说她看晚柠不爽,没有人指使她。
而金珥说,有人给了他妹妹一大笔钱,让他玷污了晚柠,到时候会再给他们一笔钱送他们出国。他们兄妹想,反正江晚柠是给人当情妇的,也不是什么好女人,而且又有钱拿,还有人善后,何乐而不为呢。
他们查到了金玉女银行卡的大额入账,打钱的人的账户在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