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不在乎这部戏能不能赚钱”。
“那,我知道了”导演无奈只能答应,毕竟他才是这部戏的戏的金主,只能对不起顾向晚了。
导演拨通顾向晚的电话,等她一接通电话“向晚,有个事情要和你说一下”。
“导演什么事呀”向晚也不知道这个点他有什么事情找她。
“这个戏你可能不能拍了”导演汗流浃背,不知道该怎么样向她解释。
“为什么”顾向晚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个戏她就不能继续拍了,网上的事情不是已经被解决了吗?
“那个,你的事情已经影响我们的剧了”。
“现在已经解决了呀”向晚焦急的继续说道,“导演你去看一下网上,现在都解决了”。
“现在不是事情解决的问题,现在是上面的意思”导演有点为难的讲了出来。
“我知道了导演”顾向晚面无表情的说着。
向晚突然就有点生气,怎么她就这么倒霉呢,她真的得去庙里拜一拜了。
她回到宾馆,收拾自己的行李,叫上俞叶一起回去。
俞叶不知道为什么要收拾行李回去,她忍不住的问了一句“向晚姐我们为什么要收拾行李回去呀,戏还没拍完呢”。
向晚停下动作,她摆烂一般坐在凳子上“我这部戏黄了,我们肯定要回去了”。
“啊,姐怎么会这样呢”俞叶就想不明白为什么被换掉。
“哎,别说了,可能就是高层看我不顺眼吧”向晚继续蹲下来收拾自己的行李。
“姐,你别难过,此处不留你自有留你处”俞叶也是真的有点气愤,向晚姐的明明没有错呀,怎么还被害者有错论呢。
“谢谢你俞叶”。
两人收拾好开车回海市。
刚好在晚边到了海市,向晚到了家,她把行李收拾好,再将小狸从抱到自己的房间,她的情绪很低落,这部戏前期她付出了很多的心血,她把整个剧本的女二的台词已经背的很熟,还有那段舞蹈她也练的很好了。
他突然告诉我让我走人,真的太难受了,她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小狸躺在床上,小狸好像知道她不开心的情绪,它安安静静的待在顾向晚的身边,向晚轻轻的拍着小狸。
一人一猫不说一句话静静的躺着。
南风放学回来,她把书包随意的放在床上,有点渴她出来喝水的时候才发现家里好像有人,哥哥的房间的好像有轻微的动静。
她轻轻推开门探头往里面看去,被窝里有个人,她走了过去,向晚姐回来了,“姐你回来了”她开心的扑倒在向晚身边。
向晚情绪低落的嗯了一声。
“姐你怎么了,你怎么不开心呀”南风感觉她今天回来的情绪有点不对劲。
“姐姐没有不开心哦”向晚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询问道“你作业做完没”。
“我现在去做”南风突然想起了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奶奶马上回来了”。
她的眼里突然有了光,“奶奶具体什么时候回来呀”。
“就这两天吧,到时候我就要看不到你了”南风有点伤心。
“到时候你经常来找我玩呀”。
“好吧”南风低着头往自己房间走去。
向晚和南风聊了一会心情好了一些,以前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她喜欢做一些小蛋糕和小甜点之类的,这还是她勤工俭学的时候在蛋糕店里学会的技能。
她去厨房到处翻了翻发现私房烘焙工具基本没有,她立刻在网上下单买了这些工具,她看着手中简单的工具,她有了一个想法。
她拿出三个鸡蛋,将蛋黄蛋清分离,蛋清她拿到冰箱冷冻,她拿起玉米油倒入28g,接着牛奶倒入35g,充分搅拌到油和牛奶乳化。
向晚做完上面的步骤开始筛入40g的低筋面粉,Z形搅拌到无干粉,接着她倒入三个小蛋黄继续搅拌。
接着她将冷冻在冰箱里的蛋清拿出来滴入几滴柠檬汁,再加入35g白砂糖,接着用打蛋器接着打,向晚看到打到提起有中弯勾的状态。
三分之一的蛋白加到蛋黄糊里,搅拌差不多了,又倒入剩余的蛋黄糊里搅拌均匀,她看到蛋糊有堆叠感,她倒入一个小方盘里,端起小方盘放入烤箱,定时开始烤蛋糕。
南风正在写作业,她从房间里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她被这股香味勾引的没法继续写作业她从房间出来,正看到向晚带着手套将蛋糕从烤箱中端出来。
“哇,这是你做的吗”南风惊讶的问道。
“嗯”向晚将蛋糕切好,用小盘子装了一块小蛋糕,又拿了一把小叉子,“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南风接过小蛋糕,用叉子叉了一小块送入口中,味道还不错,虽然不能和外面西餐厅的蛋糕比,对于南风来说这是蕴含了爱意的蛋糕。
“姐,好好吃,你真厉害”南风的彩虹屁又开始了。
“好吃就多吃点”。
赵姐刚好在向晚和南风正在吃蛋糕的时候来做饭,向晚热情的叫赵姐也尝尝。
“夫人这是你做的吗”赵姐没想到夫人还会做蛋糕呢,她吃了一块,她连连夸奖夫人,“夫人的手艺挺不错的,都可以出去摆摊了”。
向晚勾唇“谢谢赵姐的夸奖”。
赵姐把饭做好,向晚和南风坐到餐桌边开始吃饭。
“你哥怎么还没回来”顾向晚问南风。
“我也不知道,他最近好像都回来挺晚的,姐要不你打个电话问他”。
“我,我问他干什么”向晚才不会主动给他打电话问他,她刚才只是无意的问南风的。
“算了,还是我打电话吧”南风总觉得她哥跟向晚姐怪怪的,就是说不出来哪里怪。
她用自己的手表电话,打给了沈墨白。
沈墨白和许肆 陆淮 厉慕笙在会所搓麻将,最近沈墨白总感觉家里空落落,许肆约他出来玩,他直接从公司出来就来这了。
沈墨白姿态慵懒的靠在椅背,眼眸深邃沉稳看着桌上的牌,衬衫扣子解开几颗,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一侧手机响了起来,他将唇瓣上的烟拿了下来,修长的指尖将烟头直接按灭在烟灰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