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大家?”老太太冷笑一声:“当土匪就是保护大家吗?你们这是在自欺欺人!我告诉你们,现在就去自首还来得及。否则等到官府来抓你们的时候就晚了!”
三当家闻言大怒:“大娘您怎么说话呢?我们大哥为了大家付出了多少您知道吗?他从来没有为自己考虑过什么!您怎么能这么说他呢?”
大当家心中乱成一团,面对老太太的指责和三当家的担忧,他终于忍不住对三当家发火了。
“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呢?现在兄弟们生死未卜,你却在这里跟我添乱!”大当家瞪了三当家一眼,怒斥道。
三当家被训得哑口无言,只能低头认错:“大哥,我知错了,你赶紧想办法救兄弟们吧。”
此时,老太太也闻声赶来,她泪流满面,声音颤抖地说:“我真是瞎了眼,没想到自己带出来的竟然是个土匪!你们走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们了。”
大当家心中一痛,他知道老太太对他们失望至极。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大娘,对不起,让您失望了。”
“但我现在必须赶回山寨去救兄弟们,三弟,你留在这里保护好老太太。”
三当家郑重地点头:“大哥,你放心去吧,这里有我。”
大当家转身欲走,却又回头看了老太太一眼,心中充满了愧疚和不舍。但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救出兄弟们,只能狠狠心,大步离去。
而在县城的牢房里,江御汝和江念正在审问二当家。
二当家虽然被俘,但气焰依然嚣张:“哼,你们这些官府的人,别以为抓住了我就能怎么样。我告诉你们,我抢劫的都是该抢的人。”
江御汝冷笑一声:“哦?那你说说看,哪些人是该抢的?”
二当家瞪了他一眼,别过头去不说话。县令见状大怒:“岂有此理!来人,给我用刑!”
江念却在这时开口了:“县令大人请息怒。我看这二当家也是条汉子,我们不妨给他点时间,让他自己想想清楚。”
夜幕降临,县令在书房中与师爷密谈。昏黄的灯光下,两人的身影若隐若现,显得异常神秘。
“师爷,你看这次抓住的土匪,他们藏匿的金银珠宝该如何处理?”县令低声问道,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师爷捋了捋胡须,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大人,这些土匪的财宝自然应该归您所有。但是,江御汝和江念那两个人。”
“似乎对这些土匪颇为同情,恐怕会成为我们的阻碍。”
县令闻言皱眉:“这两人确实麻烦,他们一直想要保护那些土匪,真是碍事。”
师爷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大人,我有一计。我们可以派人伪装成土匪,前去刺杀江御汝和江念。”
“这样一来,既可以嫁祸给土匪,又能除掉这两个绊脚石。”
县令听后大喜:“此计甚妙!这样就算失败了,也不会算到我们头上。”
随即,县令将自己的几名得力手下召来,下令让他们打扮成土匪的样子,准备行动。
“你们听好了,今晚的任务是刺杀江御汝和江念。”县令神色严肃地说道:“为了掩人耳目,你们要伪装成土匪,让他们误以为是土匪的报复。”
几名手下齐声应是,纷纷开始准备。他们换上土匪的服饰,脸上涂抹着伪装,手持兵刃,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夜色中。
夜色已深,江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中的烦躁让他无法入眠。他索性起身,披了件外衣,决定去外面透透气,希望能平复一下心情。
月光如水,洒在庭院中,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
当江念刚踏出房门,就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异常的动静。他迅速躲进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屏住呼吸,静静地观察着。
不一会儿,一群黑衣人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他们行动迅捷,目标明确,直奔江念的房间而去。
江念心中暗惊,这些人显然是冲着他们来的。他不敢耽搁,立刻转身去找江御汝。
江御汝此时也还未睡,正在房中独自思索着近日发生的一系列事件。
听到江念的急促敲门声和低声呼唤,他迅速打开门,看到了江念一脸凝重地站在门外。
“怎么了?”江御汝问道。
“有黑衣人进了我们的房间。”江念简洁明了地说明情况:“我看他们行动诡异,像是来者不善。”
江御汝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看来有人想要对我们不利。走,我们去看看。”
两人迅速回到江念的房间,却发现黑衣人已经离开。
江御汝环顾四周,眉头紧锁:“他们显然是发现房间里没人,所以离开了。不过,他们可能还没走远,我们要小心。”
话音刚落,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黑衣人竟然折返回来,而且直奔江御汝的房间而去。
“快!”江御汝低声说道:“我们赶紧回我的房间,准备好应对他们。”
两人迅速回到江御汝的房间,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不一会儿,黑衣人果然如期而至。他们刚踏入房间,就被江御汝和江念迅速制服。
“说!你们是谁派来的?”江御汝冷冷地问道。
黑衣人却紧闭双唇,一言不发。江御汝和江念对视一眼,心中明了这些黑衣人显然是训练有素,不会轻易吐露实情。
江御汝冷笑一声:“既然你们不说,那我们就自己查查看。”
说着,他开始仔细搜查黑衣人的身上,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而江念则负责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以防还有其他的黑衣人出现。
经过一番搜查,江御汝果然在黑衣人的身上找到了一块令牌。他仔细端详着令牌上的图案和文字,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果然是县令派来的。”江御汝将令牌递给江念看:“这个令牌是县令府邸的标识,看来他们是想要对我们下毒手。”
江念接过令牌看了看,也认出了上面的标识:“这个县令真是太卑鄙了!我们必须要想办法揭露他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