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眼神坚定:“是的,这是最好的机会。等将军来到我的房间,我就趁他不备,一举将他击杀。”
王虎皱了皱眉:“但是这样做风险太大了,万一失败……”
“没有万一。”江念打断了他:“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必须成功。你就在外面掩护我,一旦有情况,立刻行动。”
王虎点了点头,虽然心中仍有顾虑,但他知道江念的决定不会轻易改变。
第二天,江念找到老鸨,装作好奇地打听将军的情况:“妈妈,将军这几天会来吗?”
老鸨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怎么,这么想将军啊?他这几天军营里有点事,过几天才会来。”
江念心中一紧,但面上仍装作失望的样子:“哦,这样啊……那将军来的时候,妈妈一定要告诉我啊。”
老鸨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放心吧,将军一来,我第一个通知你。”
说着,她从腰间掏出一袋银子:“这是将军赏你的,他听说你最近表现得很好,特意让我转交给你。”
江念接过银子,心中暗自冷笑:这将军倒是大方,可惜他的命已经不久了。他装作感激的样子:“谢谢妈妈,也谢谢将军的赏赐。”
江念坐在房间内,眉头紧锁,心中盘算着如何找到老头的女儿。他目光一转,看到了正在为他斟茶的小姑娘,心中一动,便试图与她套近乎。
“小姑娘,你在这青楼里多久了?”江念微笑着问道。
小姑娘看起来有些害羞,小声回答道:“回公子,已有两年多了。”
“两年多,那你对这里应该很了解吧?”江念继续询问,试图从中获取更多信息。
小姑娘点了点头:“还算了解吧,公子有什么想问的吗?”
江念心中一喜,表面上却仍保持着平静:“我听说这里有个叫莲花的女子,你知道吗?”
小姑娘听到“莲花”这个名字,眼神中闪过一丝同情:“莲花姐姐啊,我当然知道。她以前是我们这里的红人,可惜后来……”
“后来怎么了?”江念急切地问道。
“后来她伺候完宋将军后,被打得遍体鳞伤,脸也被伤了,现在只能在后院做粗活。”小姑娘说着,眼中流露出不忍。
江念闻言,心中一阵愤怒。他没想到宋将军竟然如此残忍,对一个弱女子下此毒手。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那你能告诉我后院怎么走吗?我想去看看她。”
小姑娘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指了指方向:“从这里出去,左转直走就能看到后院了。但是公子,后院是重地,你最好不要去。”
江念点了点头,表示感谢:“放心吧,我只是去看看,不会惹事的。”说完,他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按照小姑娘的指引,江念很快就找到了后院。他站在后院门口,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假装迷路进去探个究竟。
他刚踏入后院,就听到有几个老女人的声音在训斥着丫头们:“你们这些懒丫头,干活这么不努力!看看这地扫的,跟没扫一样!”
江念环顾四周,发现后院的环境确实简陋且肮脏。几个衣衫褴褛的丫头正在低头干活,而几个老女人则站在一旁监督着她们。
江念目睹了一个老女人正在用鞭子抽打一个躺在地上的女子。那女子的哀嚎声,声声刺耳,令人心痛。
江念看在眼里,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他疾步上前,一把夺过老女人手中的鞭子,怒喝道:“你这是干什么?为何如此虐待她?”
老女人被突如其来的江念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就恢复了嚣张的气焰:“你是谁?竟敢管老娘的闲事!这丫头偷懒不干活,我教训教训她怎么了?”
江念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猛地一脚将老女人踹倒在地:“教训?你这是虐待!我今日就要带她走,看你谁敢拦我!”
老女人被踹倒在地,疼得哇哇大叫,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不是江念的对手。她气急败坏地大喊:“来人啊!有人闹事!”
江念却不为所动,他俯身扶起地上的女子,柔声道:“你没事吧?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那女子抬头看了江念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光。她点了点头,默默地跟在江念身后。
两人刚走出后院,就迎面遇上了老鸨。老鸨看到江念扶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眉头一皱:“江念,你这是怎么回事?”
老女人此时也追了上来,她添油加醋地向老鸨诉苦:“妈妈,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个臭小子无缘无故就打我!”
江念冷笑一声:“无缘无故?你问问她,我为什么打她!”他指了指身边的女子:“她在你这里受了多少苦,你心里清楚!”
老鸨看了看那女子,又看了看江念,心中明白了七八分。她知道江念是将军看重的人,不能轻易得罪。
于是她打了个圆场:“哎呀,这都是误会。江公子,你看这样如何?我让这丫头回去休息几天,养好了再出来伺候客人。”
江念却摇了摇头:“不必了。我今日就要带她走。”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我以后点名要她伺候。如果她不在,我也不去伺候将军。”
老鸨看着江念扶着莲花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虽不满江念的强势,但更看重他带来的利益。
老女人在她身旁喋喋不休,诉说着江念的种种不是。
“妈妈,你看他那个张狂的样子,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老女人愤愤不平地说。
老鸨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他张狂?那也是有张狂的资本。你看他刚才那气势,将军看重的人,能简单吗?”
“再说了,他以后能给我们带来的银子,可比你那几张嘴皮子说出来的坏话值钱多了。”
老女人被噎了一下,不甘心地嘀咕:“可是,那丫头……”
“行了行了,”老鸨打断她:“一个丫头而已,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吗?江念想要,就给他便是。我们青楼最不缺的就是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