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氏这边没有回话,因此所有的人都忧心忡忡,尤其是娴妃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找蔡氏,询问究竟是何情况。
又或者一劳永逸,赶紧的处死彩鹮。
实在忍不住了,于是乔装打扮了一番去了蔡家。
这家破烂的连猪圈都不如娴妃很是烦心,但又为了得到安心的回话,便强忍着恶心静静的等待。
娴妃心中焦急如焚,终于见到了蔡氏,蔡氏见到娴妃以后还想卖关子。
“娴妃您来了这件事情您就放心吧,我那女儿在牢里可安生的很呢!”
“我懒得听你这么多的废话告诉本宫到底情况如何,你女儿若是出卖了本宫,你也活不了,信不信本宫与你鱼死网破!”
蔡氏眼珠子一转就有了主意,她知道若是真的出卖了娴妃恐怕也活不到现在了。
蔡氏开始自己不要脸的行为了,他觉得既然娴妃有求于她,那就先狠狠的敲诈一笔,至于其它的东西一点都不在乎。
“娴妃,民妇想先说一点其他的事情,那便是手头的银两确实紧了点,刚才又打点了牢里的人实在是没有……”
娴妃听着蔡氏说这话就觉得心烦,但为了保命这么点银子就当破财消灾了,再说了,皇宫里整日的吃穿用度远比这多了去了。
甩下了五十两在桌子上,蔡氏双眼放光,刚想上去拿便被娴妃一把摁住了,这算什么东西,满心只想着钱。
“若是想拿这银子也可以先告诉我具体情况,少在这里跟本宫卖关子,本宫最讨厌你这样的人了!”
蔡氏心里就算再怎么讨厌也没敢说出口,他只觉得娴妃无非是生了个好人家,才进宫当了皇妃,否则跟他一样也不过是平民一个。
“还请娴妃放心,正如民妇说的,彩鹮在牢里可嘴硬的很,根本没有出卖您,至于那些消息都是子虚乌有的。”
蔡氏这话音刚落,便上去抢桌子上的银两,抢过来以后掂了掂分量,才眼巴巴的给娴妃磕头。
“民妇谢过娴妃!”
就在此时,突然外面有一阵动静,似乎来了许多的人,还有兵器的声音,娴妃瞬间慌了,神坏了,他被别人堵在这里了。
“快给本宫找找有没有其他的出口,本宫断然不能被逮着,若是本宫被逮着的话,你的脑袋也保不住,有命要钱没命花钱。”
一听这话蔡氏才不在乎呢,反正银子是到手了,她可是满屋子的老鼠洞自然有方法出去。
“只怕这地方,娴妃你会嫌弃便不想…”
蔡氏转着眼珠子本还想再要些钱,可是看着娴妃脸色实属不悦便收了嘴。
“只是在委屈娴妃,您从地窖那边走地窖那里通着外面的墙围,所以你悄悄的走,是不会有人发觉的。”
娴妃一身普通衣裳,可是手里什么东西都没拿,若是装作路过的村妇肯定是不可能的。
“那您就拿着这篮子出去吧,若是有官兵问您,您压低了声音说,是过来走亲戚的便可以了!”
蔡氏掀开了地窖的盖子,娴妃忍着里面的潮湿与温臭硬是走了下去,她想着今日只要将此事了结了,日后绝对再找于安好好算账。若非是于安,她怎会受这般的屈辱?
娴妃下去都没有看清楚前面的路,就被蔡氏急匆匆的把盖子给盖上了,娴妃养尊处优惯了,自不愿意乱走,所以她缩在角落里以为不会有人发现。
陶琯成带着官兵冲了进来,蔡氏故意吓得摔了个茶壶。
“哎哟,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这群人难道都不让老百姓活命了吗?”
说着蔡氏就开始撒泼打滚。
陶琯成看着这场景便觉得不对劲,刚才明摆着看着娴妃进来了,根本懒得搭理蔡氏。
“我看你们谁敢居然敢对我如此的无礼,若是再这样的话……”
话都没说完,陶琯成就将她一把给推开了,这样的泼妇不搭理也罢。
随后陶琯成就看到了地窖,地窖周围的土已经被掀开了,而且盖子上的泥土也明显的刚清扫过。
“这地窖是怎么个情况?”
“没看见我家穷的家徒四壁吗?听着你们来了,我不得把家里值钱的东西给藏起来吗?”
蔡氏硬生生的跟陶琯成怼了起来,她以为娴妃已经成功跑出去了,奈何陶琯成强硬的态度,硬是把地窖给打开了。
派了一个官兵点了火把进去,被躲在里面的娴妃吓了一跳。
官兵急匆匆的上来了。
“回禀大人,底下藏着一妇人,具体是谁臣未看清!”
听着官兵这么回答,陶琯成更是不耐烦了,直接在窖口开始喊话。
“里面的人赶紧出来,否则我就一把火将这里面给烧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娴妃被陶琯成这话吓坏了,于是赶紧爬了出来,看着那模样居然是娴妃,陶琯成故意的跪下行礼。
“微臣见过娴妃。”随后没等娴妃答应,陶琯成便站了起来,“不知道娴妃为何会在此地呢?”
这摆明的就是故意的娴妃,气的脸都快青了,但是为了保证不闹到皇上那里去,便戏精附体了。
“怎么了陶大人,本宫如此行头出来也是为了给皇上挣面子,若是被别人知道本公私自出宫,恐怕要诟病皇上吧?”
娴妃不知哪里来的底气,并且还怒气冲冲的模样。
“陶大人,你是衣食父母官怎的连这点连这点同情心都没有了吗?别忘了彩鹮是我手底下的人,如果是彩鹮出了问题,我不得来看看他的家里人吗?”
娴妃这一席话听上去完全没有毛病,可是这蔡氏生龙活虎的,哪里需要来探望呢?
陶琯成暂时没有说话,任由娴妃在那里编瞎话。
“娴妃娘娘您没什么要说的了吗?彩鹮如果锒铛入狱的话,她的家人又怎会有资格让您来看望?”
陶琯成看着娴妃可一点都不害怕,他倒要看看这个娴妃打算做些什么事情,让人觉得可笑。
陶琯成如此不顾及他的面子,娴妃瞬间就有些不高兴了。
但是她做的事情又必须得找个理由掩人耳目。
“大胆陶琯成,居然敢对本宫如此无礼,本宫出宫还要向谁禀报吗?除了皇上以外,本宫可没必要向你说明情况吧?”
既然讲理说不过了,娴妃自然不想被抓住把柄,于是。娴妃只好壮大了声势,故意让陶琯成也忧心忡忡。
“今日之事,本宫会闹到皇上那里去,让皇上为本宫做主本宫堂堂一个妃子还不能来探望宫女的家人了吗?说出去可真是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