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凤颜丹!
这是一种品级极高的驻颜丹,是全天下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美容养颜神器!
在今天之前,谢茗也只是在古书上看到过这种东西。
没想到,竟然被许放给炼出来了?
难道他真的是炼丹师?
谢茗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完全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
绝对不可能!
许放只是一个乡下人,他怎么可能有机会接触到炼丹师,更被说成为一名炼丹师了!
想通其中的关键后,谢茗继续自欺欺人道:“哼,一枚卖相好一点的驻颜丹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属死鸭子的吧。”许放直接嘲讽道。
“你...!”
谢茗伸长了脖子,却无话可说。
因为她确实是在嘴硬。
片刻间,谢茗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许放手中的锦盒,不争气的吞了吞口水,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渴望。
没办法。
血色凤颜丹对一个女人的诱惑力实在太强了。
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看到谢茗滑稽的反应,葛家众人对许放的身份也有了自己的判断。
为首的葛会长立刻上前一步,对着许放恭恭敬敬的说道:“许先生,里面请!”
许放蔑然的瞥了谢茗一眼,当先一步走进了葛家会客厅。
谢茗还想跟进去看看,却被葛军伸手拦在了门外,道:“谢茗小姐,既然许先生来了,我们葛家就不留你了,请便吧!”
谢茗这人实在太骄横了,葛军好不容易找回一点场子,直接下起了逐客令。
“葛军,你敢撵本小姐走?!”谢茗瞪大了眼睛。
葛家只不过是跟在谢家身后,捞口汤喝的狗腿子而已,居然敢对她如此无礼,谢茗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谢茗,看在谢老会长的面子上,我们葛家已经给足了你面子,希望你不要不识好歹!”葛军冷声说道。
“好啊,你们葛家翅膀硬了,竟然这么跟本小姐说话!”
谢茗恨恨的瞪着葛军,厉声道:“我劝你不要高兴得太早,许放是不是炼丹师还不好说呢?!”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葛军淡然道。
“哼,就算是炼丹师,也不一定是好中医,我们就中医大会上再见,我倒要看看你们南江中医协会,靠着许放这种软饭男怎么翻浪花!”
谢茗放完狠话,气呼呼的跺了跺脚,转身离开了葛家别墅。
“许先生,谢茗这丫头被谢老会长宠坏了,您不用放在心上。”葛会长说道。
“当然。”
许放才没工夫去计较这点事。
谢
茗这种跋扈无礼的人,如果不是女人,他早就一巴掌抽脸上了。
“许先生,您请坐!”
来到餐厅以后,葛会长亲自帮许放拉开椅子,请他坐下。
许放也不客气,当先落座以后,葛家众人开始有序的坐上了餐桌。
“葛会长,您找我又什么事,就直接说吧。”许放说着,拿起筷子就开始夹菜,自顾自的埋头朵颐了起来。
“许先生快人快语,我也不跟您绕圈子了,我希望许先生可以代表南江中医协会,参加即将召开的中医大会。”葛会长开门见山的说道。
“中医大会?”
许放抬起头来,随口问道:“那是什么?”
“嗯?!”
葛会长微微一愣,有些诧异的说道:“您竟然不知道?”
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继续道:“也对,像您这样的高人,自然不会把小小的中医大会放在眼里。”
“葛会长言重了,我只是长期生活在乡下,确实对这些不太了解。”许放正色说道。
葛会长听到这话,连忙解释道:“中医大会是全国中医协会举办的比赛,每年一次,分为省赛和国赛!”
“这次再江北市举办的就是省赛,由江北省各市的中医协会推荐人选参赛,冠军可以获得丰厚的奖励
,同时代表江北省参加下半年在燕京举办的国赛!”
“什么奖励?”
许放直接抓住了重点,扬名立万什么的倒无所谓,奖励是关键。
“一般来说都是珍稀药材,我记得去年的冠军奖励是一株三色天山雪莲。”葛会长说道。
三色天山雪莲?!
听到这个奖励,许放顿时来了几分兴趣,这可是比百年参王还要珍贵不少的药材,炼制成丹药,可以帮助许放提升不少修为。
他现在,迫切需要一切可以提升实力的资源!
看到许放有些心动,葛会长连忙添一把火道:“江北省在国赛上很久没有突出成绩了,今年省赛的奖励应该会更丰厚!”
“此话当真?”许放问道。
“绝无虚言!”
葛会长点了点头,道:“实不相瞒,我们南江市中医协会这些年一直省赛垫底,这次谢茗来就是要取消我们的参赛资格,幸亏许先生来了...”
“如果许先生愿意代替南江中医协会参赛,一定可以大放异彩,同时也可以拯救我们南江中医界!”
葛会长说完,眼神恳切的看着许放,充满了期待。
“比赛在什么时候?”许放问道。
“下月初一。”葛会长连忙答道。
“也就是还有三天?,好
,我答应了!”
许放重返炼气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必须为冲击下一个境界做好准备。
中医大会,或许就是一块不错的跳板。
“多谢许先生!”
葛会长带头,葛家众人纷纷起身,对着许放恭敬施礼。
宴会结束以后。
许放返回清荷别苑,用葛军送给他的百年参王练手,开始为即将到来的中医大会做准备。
......
江北市,谢家别苑。
谢茗气鼓鼓的走了客厅,闷哼哼的坐在宽大的沙发上,一言不发。
一旁,一名白发老者看着她,笑眯眯的问道:“怎么,这又是谁惹了我们家小茗啊?”
“爷爷!”
谢茗一把抱住白发老者的胳膊,摇晃着撒娇道:“都怪您,非要我去南江给葛家带信。”
“葛家欺负你了?”白发老者皱眉问道。
“他们敢!”谢茗扬起脑袋,继续道:“是一个叫许放的家伙!”
“许放?”白发老者看向身边的其他人,问道:“南江有姓许的家族吗?”
“没有。”众人摇头。
“爷爷,他才不是什么家族子弟,他就是一个乡巴佬,不过...”谢茗犹犹豫豫的说道。
“不过什么?”白发老者追问道。
“他可能是个炼丹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