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灭的笑声稍微有些大,在这种环境下,自然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黄老先生眉头一沉,看了看马俊。
意思很明显了,怎么的,这人敢嘲笑我是不?
马俊气炸了,当即冷哼道:“秦狗,你笑的什么?笑的太难听了!”
“赶紧给我表舅跪下,说不定他会带你出国!”
“垃圾,废物,你不出去赚钱,想依靠江月卿到什么时候?”
江月卿恼怒的回头,秦灭却没有生气。
“是是是,我就靠着江月卿,你咬我啊?”
秦灭气死人不偿命:“还我给他跪下,让他带我出国……你问问他,苗青山敢不敢跟我这么说话?”
苗青山!
那是黄老先生的大哥,黄老先生十分敬重的人!
马俊更是恼火!
他站起身,指着秦灭的鼻子:“你住口!还苗青山,苗董的名字岂能从垃圾的口中说出?”
“告诉你,我表舅是看着苗董长大,苗董十分信任他,这才跟他拜把子!”
“苗董身边只有两人,对外有我表舅,对内是潘奕!”
“你他妈的别不知道好歹,乱说话!”
秦灭点头,打了一个哈欠:“说实话,在克城我都没听说,黄老先生真的是苗青山的兄弟?”
“妈的,要我说多少次!”
马俊一拍桌子:“我也不跟你说没用的,现在整个克城都是苗董的!”
“你不说话没有回把你当成哑巴,闭嘴!”
秦灭不置可否,韩薇站起身说道。
“老公,别生气嘛,今天是我们江家跟黄老先生的好日子,犯得着跟狗一般见识?”
“秦狗,你老老实实的呆着,少说话,别发出声音!”
“江家可以攀上黄老爷子,至少就可以拥有两座城市,发展完全没压力!”
秦灭挥挥手,他跟这些人实在无话可说。
江月卿微微叹息:“你们以为两座城就能怎样,可你们知不知道,只要我老公愿意,全国城市都能发展?”
江月卿这话出来,所有人都大笑!
“江月卿,是你老公教你的吹牛逼啊?”
“这牛逼吹的,你怎么不说月球都是你们家老公的呢?”
“看你们真的来气,滚蛋吧!”
江月卿终于理解了秦灭的无奈。
无论他们怎么说,但江家人就是不相信,认定了秦灭是个垃圾。
江月卿也没有了待下去的兴趣,起身道:“行,既然你们让我走,我就不该来。”
“老公,走,咱们去吃好东西。”
秦灭当然不会拒绝,拉着江月卿的手转身离开。
韩薇撇撇嘴:“哼,两个垃圾,看到他们就很心烦!表舅,我们谈一谈……”
黄老先生挥了挥手,目光一直落在江月卿身上。
看到走路的姿态,黄老先生有些动容。
他扭头问道:“江老爷子,这位……嗯?”
江老爷子摇头一笑:“是我家老二的女儿,叫江月卿,不知好歹的东西,黄老先生不用放在心上。”
不用放在心上?
怎么能不放在心上!
黄老先生舔了舔嘴唇:“漂亮,很对老夫的心思!”
“江老爷子,我看咱们的合作也不用说了,我让你们进驻克城,怎么发展都行!”
“不过,我有个要求!”
江老太爷大喜,竖起了耳朵。
黄老先生迫切的说道:“让她跟老公离婚,嫁给我!”
“至少三年,我玩够了才行!”
听到黄老先生这话,所有人都是一脸懵逼。
马俊哈哈大笑:“表舅,我不是怀疑你……你还能行?别光能洗牌,不能胡牌啊!”
黄老先生翻了翻白眼:“没听到老当益壮?”
“我经常吃松茸,现在早上还都有感觉,再说,不会吃进口药?”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不行,我还有手指!”
“这回,总可以吧?”
“哈哈哈!”
江家小辈都是笑出声音!
这黄老先生还真逗!
手指像是不听使唤般在空中胡乱挥舞。
食指弯曲又伸直,中指时不时地翘起来,小拇指还会调皮地勾一勾,仿佛每根手指都有自己独特的想法和性格。
他的手指动作夸张又滑稽,一会儿指指东边,一会儿又戳戳西边,让人忍俊不禁。
韩薇都受不了这充满喜感的场景,她笑得前仰后合,娇俏的面容因为大笑而染上了一层红晕。
她双手捂着肚子,试图压制住那快要控制不住的笑声,可黄老先生那灵动的手指实在是太有趣,让她根本无法停歇!
“黄老先生,笑死我了!”
“爷爷,我看行,把江月卿嫁给人家!”
“想到了那个场面,哈哈哈!”
没想到,江家人居然赞同了黄老先生的说法。
其一,他们从江都过来,就看着江月卿出风头了,什么事都得听江月卿的。
其二,他们对秦狗不爽,十分不爽!
就这样一对狗男女,他们巴不得去给他们添乱呢!
江老爷子也是点头,只是有些狐疑:“江月卿性子刚烈,她不会同意。”
“外公啊,这你就不用关心了。”
马俊说道:“反正你点头,江家就能跟克城合作,能获得巨大的发展!”
“至于江月卿就交给我表舅,交给我!”
“我不信了,她是什么贞洁烈女?”
“一颗药不行,那就两颗!”
这孙子,居然存了这种心思!
江老爷子一拍巴掌:“同意,同意,牺牲一位孙女,换了一座城,这买卖值得!”
“黄老先生,我预祝咱们合作愉快!”
……
江月卿带着秦灭从江家出来,两人什么都没说,来到了长青江。
有道是,小别胜新欢。
江月卿轻轻地靠近秦灭,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情。
在那一瞬间,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他们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她双手轻轻地搭在秦灭的肩膀上,然后,她缓缓地闭上眼睛,柔软的双唇轻轻地触碰上秦灭的嘴唇。
这一吻,轻柔而绵长,仿佛时间都为之停滞。
江月卿将内心深处的思念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
那思念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却又无比温柔,一点点地融化进骨子里。
秦灭也回应着她的深情,两人紧紧相拥。
“老公,想了吗?”
江月卿轻咬着贝齿,小脸羞红。
“想,天天都想。”
秦灭温柔的搂着江月卿。
车内,皮质座椅随着车身的轻微晃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悬挂系统在承受着不寻常的颠簸,发出低沉而富有弹性的声音。
车窗玻璃因车内的温度和湿度变化,逐渐凝结出一层细密的水珠。
汽车的减震器努力工作着,试图缓解车身的剧烈晃动,发出闷闷的声响。
突然,车身猛地一阵剧烈颤抖,仿佛在抗议着车内的激烈动作。
随后,又渐渐归于相对的平稳。
这一晚,秦灭偿还了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