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秦白衣都被气炸了!
周东皇一家三口,就是附着在周渊身上的吸血虫,他们已经将周渊吸干一次了。
周渊能活过来,是老和尚牺牲了自己。
正常情况下,获得新生的周渊,应该要找周东皇一家三口复仇。
但他没有也就罢了,如今居然再一次被周东皇一家三口吸血!
当然,如果死的只是周渊自己也就罢了,毕竟是他自己活该,他就是再死一万次都是死不足惜!
但是愚蠢不堪的周渊这一次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他那一对龙凤胎的儿女!
尤其是,他这对龙凤胎儿女,还是被周健这个亲伯伯虐杀至死!
至于周渊的妻子,被周健当着周渊的面凌辱之后,也经受不住巨大的屈辱自裁而死。
“哈哈哈,周渊你还愚蠢至极,像你这般愚昧蠢笨的人,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
“你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注定是我周健的踏脚石,如今我已经成帝,你这个踏脚石就随你的妻儿去吧!”周健满是畅快的大笑道。
已经成帝的他,已经不需要在对周渊虚与委蛇,所以当场就将周渊镇杀!
故事到了这里并未结束!
因为从秘境之中获得‘三清神诀’的周渊还剩下两个身体。
只不过那两个身体都只是道祖,所以暂时没有找周健报仇的能力。
周渊剩下的两个身体,再一次进入了那个秘境。
不得不说,周渊虽然该死,而且愚蠢至极,但他的运气真的逆天!
这一次,他又在秘境之中寻到了帝源,而且是一次性寻得了两枚帝源!
他的两个道祖身体双双成帝,而后便双双出动去找周健复仇。
正常情况下,两个仙帝联手,是杀不了一个仙帝。毕竟仙帝想要逃走,仅仅是两个仙帝可拦不住。
但因为这两个仙帝都是周渊,有着一模一样的思维,两个身体配合之下发挥出来的战斗力,远远超过了一加一等于二。
经过一番艰难鏖战后,周健败在了周渊手中。
“这一次,总该斩草除根了吧……”秦白衣阴沉着脸,强忍着怒火自语道。
但是很快,秦白衣愤怒的嘶吼声又响了起来,“啊……”
“简直岂有此理!”
受到重创的周健,不断朝周渊求饶,并且周东皇夫妇也在这时出现为周健求情。
“渊儿,周健是你血脉上的大哥,你怎么忍心亲手杀掉你的血脉大哥啊!”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渊儿,周健再怎么样,都是你大哥,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长,你不能杀他啊……”
“渊儿,还请你看在我们的面子上,饶过你的大哥吧。”周东皇夫妇不断向周渊求情。
“父皇、母后!”
周渊血红着双眸,看向了周东皇夫妇,“你们说周健是我大哥,要我饶了他一命。那我那惨死的一双女儿,屈辱而死的妻子又有谁能饶他们一命?”
“人死不能复生,你就算杀了周健,他们也不能复活。而且周健为何会虐杀你的儿女?难道他们就一点责任都没有吗?如果不是你那双儿女一直都高高在上,一直都看不起周健。周健又岂会虐杀他们?”
“至于你妻子更是她活该,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不是她长得太妖娆妩媚,周健又岂会强占她的身体?再者,不就是身子被周健霸占了一次,至于寻死觅活吗?她这是演给谁看啊?所以你今天不能杀周健,否则就别怪我们不认你这个儿子。”
如果换个人听到周东皇夫妇这番无耻说辞,早就一个巴掌扇过去将两人拍成血雾。
先不说周健根本没将周渊视作血脉弟弟。
就是周东皇夫妇也没有将周渊当成儿子,否则也不会从小就把周渊当成周健的踏脚石培养。
再者,周渊受到他们诓骗,将自身帝源给周健成帝后。
周健除了是当着周渊的面,同时也是当周东皇夫妇的面虐杀那双龙凤胎儿女,也是当着周东皇夫妇的面强行霸占周渊的妻子。
那时候的周东皇夫妇,怎么就不对周健说,那对龙凤胎儿女是周健的亲侄儿亲侄女?
怎么就不对周健说,周渊的妻子乃是其亲弟妹?
周健可以伤害周渊,周渊为了给妻女报仇要杀周健,到了周东皇夫妇眼中就成了不念血脉、手足之情了?
可偏偏盛怒的周渊,在周东皇夫妇这番说辞之后,竟然手软了……
并且心慈手软的同时,心里还出现了几分愧疚!
周渊脑海不由自主想到了,从小就接受的教育,想到了老和尚,以及那三个大儒的话。
一念之慈,万物皆善!
以德报怨,以恕己之心恕人!
而且诚如父皇母后所说,他的妻儿已经死去,就算他杀了周健他们也不能复活。
而且诚如父皇母后所说,周健是他血脉上的哥哥,哪怕周健真犯了滔天之罪,也始终是他血脉上的亲人。
于是,周渊真就饶了周健一命。
……
……
一直在梦中看着这一幕的秦白衣,在这一刻醒来了!
不是自然苏醒,而是他内心的怒火,严重到了近乎焚烧胸腔的程度!
秦白衣出现在了一片空间乱流之中,不过有一道金色防护罩保护着他。
否则以秦白衣圣仙的修为,只怕一个照面就会被这些空间乱流吹割成齑粉。
毕竟空间乱流,是世间罕有的,能威胁到仙帝的物质之一。
“呼……”秦白衣呼吸带着几分喘重,脸上还有尚未消散的怒容。
“周渊,你简直就是该死啊!你的儿女摊上你这个父亲,你的妻子摊上你这个丈夫,是他们倒了十辈子的血霉!”
“可恶,简直可恶啊……”
“就你这种愚昧的蠢货,居然也能成帝,居然也能超脱,简直就是老天无眼,天理难容!”
“真正该死的不是周健,不是周东皇夫妇,而是周渊这个助纣为虐的懦夫,蠢蛋!”
从梦境中醒来的秦白衣,整个人因为盛怒,变得眦目欲裂,浑身青筋全部暴起。
他在为周渊的一双儿女不值,为他们有周渊这个父亲感到不忿,感到不平!
更为周渊的妻子,摊上这个无能、懦弱,甚至是脑残的丈夫感到愤慨,感到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