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和林桥一直跟着奶奶赵珍在乡下念书,赵珍十分疼爱两个孙女,把自己的爱都给了这两个孩子。也不怎么让这两个孩子干活,每天早上5点起床给两个孩子做早饭,6点叫孩子起床,7点不到两个孩子就要出发去 上学,林家村的孩子上学都是在镇上,走着去上学需要一小时左右的路程。很多8090的乡下孩子应该都是这样的。两个孩子去上学之后,赵珍开始一天的劳作,下地干活,每个季节都有不同的农活,春种秋收。
这一年林三上2年了,林桥已经上4年级了。林三听话,成绩优异,尤其是数学学得特别好,二年级甚至能做林桥的数学卷子,经常要帮林桥做作业。林桥不仅成绩差,也不听话。因为林三的学习好,林庆平和张小群对林三的态度有了明显好转。
今天是星期五,赵珍在吃晚饭的时候,问两姐妹,“明天赶集,要不要一起去。”
“我要去,我跟奶奶一起去。”林三嘴里嚼着饭开心的说道,因为赶集就能吃到好吃的,林三是非常喜欢跟赵珍去赶集的,赵珍总是会问他们吃不吃这个,吃不吃哪个?生怕错过了。
“我不去,我就在家里。”林桥说道,平时林桥也是很乐意去赶集的,不知道今天怎么这么反常了。
“老大为什么不去?”赵珍温柔的问道。
“我不想去,不想走。”林桥解释道。
林三和林桥一起睡一张床,晚上林桥威胁林三第二天不准跟赵珍去赶集。林三不同意,林桥就用指甲掐林三,掐得林三生疼,林三没说话。林桥越来越用力,嘴里还不停地问着林三;“去不去?去不去?”林三的背上好多深深的指甲印,疼得林三眼泪在眼睛里直打转。林桥掐林三的时候,通常是用两个指甲,掐着一点点肉然后用力掐,这比掐一大块肉好疼很多,林桥经常用这样的方式掐林三的后背,就不会被赵珍发现,林三也不敢告状。
“我就要去,”林三忍着疼痛带着哭腔硬气的说道,林三也是个倔脾气,不懂好汉不吃眼前亏,可能是随了林庆平。
林桥比林三大三岁,个子比林三高,力气也大。虽说林三比林桥看着胖,但也是打不过林桥的。林桥见林三不服气,依然要去赶集,不听自己的话。林桥用双腿夹着林三,一只手抓着林三的手,开始用针在林三的头上乱扎,一边扎,一边说,“明天不准去听见没有。”林三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挣扎着,他太痛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遭受这一切,他又没做错什么?只是想跟奶奶去赶集,林三疼得叫出了声。
“不准哭,再哭试试看。。。”林桥手上越来越用力,语气里带着威胁。
林三依然没说话,以为只要不说话,再忍一忍就过去了。
“不准去,去不去?”
“去不去?”
“还去不去?听不听话?”
林桥手里不停地问着,而手上的动作一定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然拿着针在林三头上乱扎,也不知道她是哪里学来的残忍招数,用在亲妹妹身上,难道是跟容嬷嬷学的?
“我不去了,不去了,别扎了。。”林三已经痛到快晕厥了,不得不屈服在林桥暴力的霸凌下。林三挣扎着哀求林桥。
“早这样不就行了,让你不听我的话。”林桥松开了林三,把针别在蚊帐上,转身睡去了。也许在林桥眼中林三必须做听话的狗,不听话便打到你听话为止,去不去不重要,重要的是林三不听他的话。
而林三疼得睡不着,头上和背上的伤口,让他难以入睡。静静地躺着,不敢乱动,若是不小心弄醒了林桥,不知道又会面临怎样的虐待。她开始回想她以往的生活,所受的欺负,今天所受的只不过是一点家常便饭,细数回想一下,大冬天在凳子上站一晚不准睡觉,棍子暴打,拳打脚踢,太多了。我也是疑惑,小小年纪的林桥到底在哪里学这些残忍的手段,全部用在亲妹妹身上,完全不顾及一点姐妹之情,这一年林桥不过也才12岁而已,便有了如此歹毒的心肠。姐姐欺负妹妹倒是时有发生,可用这些极端的手段,我还真没见过。而就在今晚林三心里产生了“自杀”的念头。
第二天一早,赵珍来叫林三起床去赶集,林三经过林桥昨晚的威胁,心里虽说十分想去,而实在不敢去,便以肚子痛为借口说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