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闻言,驾驶着飞鸢急冲冲地朝着秦风所在的方向冲了过去。
“兄弟们,成败在此一举,大家众志成城,一举拿下秦风。”
在最后冲刺的关头,有一个人奋力大喊,希望激起众人的斗志。
秦风见状,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手指微微一抬,热气球升空的同时,让身后的士兵放弩箭。
“嗖嗖嗖!”
一支又一支弩箭飞跃而出,正中这几个人的心脏,几人受不住弩箭的威力,竟从万丈高空掉了下去。
发出一声声的惨叫。
这一幕正好被赶来搭救的秦军见到,均瞪大了眼睛,看着扎着两个羊角辫的秦风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一幕,太残忍,也太刺激了。
谁也没想到一个八岁的小娃娃面对敌人的时候,临危不惧,甚至将对方打得落花流水。
“太震撼了!”
“是啊,听着这些匈奴人的惨叫声,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这些匈奴蛮子在边境祸害大秦,如今还敢来大秦挑衅,岂有此理!”
“就是,摔死他们活该,风公子好样的。”
不断的溢美之词从这些人的嘴里奔出来,他们望向秦风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深的崇拜和佩服。
谁能想到一个八岁的小娃娃,竟有如此威力!
几人乘着飞鸢迅速凑近秦风,激动道:“参见风公子!”
“风公子,你真是太厉害了!”
望着几人崇拜的目光,秦风只是淡淡的摆摆手,笑道:“小意思罢了!”
“玄天山的战况如何?”
他在空着逗留了不少时间,不知道这个期间,玄天山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
胡亥叔叔有没有继续作妖?
“回禀风公子,您不在的时候,有一拨秦军来袭击我军,后被李信将军劝服,如今和我们一同作战,对抗匈奴人。”
有一个士兵直接道。
“老师?”
这其中,老师是唯一的变数,这是秦风没想到的。
他还以为老师已经被胡亥害死了。
没想到,老师竟然逃了出来。
胡亥这个狗东西,今日非叫他好看。
“走,去找胡亥叔叔!”
秦风打头阵,几人乘着飞鸢横在秦风身后,浩浩荡荡地向着玄天山的方向而来。
……
另一边。
胡亥双拳紧握,眼眶充血,眼睛里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恨意。
重重一拳锤在一旁的石头上。
只听见“咔嚓”一声,石头裂开一个口子,随后碎成了几块。
该死的!
李信不是已经昏过去了,他是怎么出现的?
当时给他下的迷药够他睡好几个时辰的,为什么这么快就醒了?
难道有人救了他?
这个人会是谁呢?
将脑海中的人物都想了一圈,依旧没有头绪。
在李信没来之前,或许除掉秦风还有机会,如今,李信一来,凭借其多年来在军中的威望,竟成功组织了这场战斗。
不好!
再这样下去,对自己不利。
好事早早逃命为上策,幸好早做了准备。
“来人,撤退!”
在胡亥的带领下,所有人朝着原来的位置撤退。
不一会,胡亥就带着手下的几人来到了公输隐存放飞鸢的地方。
见到胡亥,公输隐也不像以前一样,急忙起来行礼,而是好整以暇地看着胡亥。
眼神中充满了嘲讽。
见状,胡亥像是明白了什么,上前一把扯住公输隐的领口,怒道:“公输隐,是不是你放了李信的?”
“正是我,怎么了?”
公输隐不屑地瞥了一眼胡亥,不以为意道。
“你小子,真是好样的!”胡亥脸色通红,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脸色铁青道:“你该死!”
说着就抽出手中的大刀,明晃晃的大刀就这么冲着公输隐的头砍了下去,却不想,身子一软,直接倒在地上。
公输隐见状,挑起一抹笑容,冷笑道:“哼,你这个恶人,天怒人怨,人人见而诛之,事已至此,你敢杀我吗?”
“逃回来找我要飞鸢,战败了吧?”
“胜利是属于正义者的,像你这样心狠手辣的人,怎么也不会获得战争的胜利。”
“风公子是正义之士,赢你只是时间的问题,再加上我放了李信将军,只会加快风公子赢你的速度。”
“哈哈哈!”
说完,大笑起来。
胡亥脸色煞白,视线模糊,但摇了摇发胀的头脑,身子晃了晃,指着公输隐,口齿不清道:“来人,给本公子把公输隐抓起来,重打二十大板!”
“给我本公子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诺!”
几个侍卫闻言,就想直接上前擒住公输隐。
此时,公输隐指了指一脸虚弱的胡亥,幽幽道:“亥公子,你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头晕,身子发软吗?”
刚才胡亥差点栽倒的时候,公输隐就看出来了。
这是他给胡亥下的毒药起了作用。
此毒无色无味,只针对胡亥一个人。
中了此毒,脸色煞白,面无血色,走路虚浮,甚至身上有红疹子,无解药。
“什么?难道这是你的手脚?”
胡亥瞪大眼睛,怒火中烧。
“是啊,你中了毒,只有我有解药。”公输隐一脸气定神闲,被胡亥压迫了这么久,他也该翻身做主人了,此时看到胡亥吃瘪的样子,简直不要太爽,挑了挑唇角,继续道:“如此,你还要抓我吗?”
“你……你真是好样的!”
胡亥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只要你把解药给我,咱们一切好商量。”
“我徒弟在哪里,你把他给我,我再给你解药,不然的话,休想。”
“你徒弟,被我关在地窖了,一个小孩子被我关进去后,不哭不闹,非常乖!”
公输隐的手握成拳头,心里的恨意加深。
见过小徒弟一面后,他再也没见过小徒弟。
后来他偷偷溜进柴房,发现小徒弟不在,那应该是胡亥为了让他听话,把关押小徒弟的地方重新做了安排。
毒!
太毒了!
陛下的儿子,堂堂皇子,为人卑鄙出心狠手辣,一点也不像出身皇家之人,倒像是乡野之人。
“快点的,把飞鸢拿出来,不然的话,你我都活不了……更别提你的小徒弟……”
胡亥眯了眯眼睛,强忍着从胸膛深处传来的痛楚,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沙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