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来到N市的消息如同一阵旋风般迅速传遍了整个N市的上流圈子。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她收到的邀请函如雪片般飞来,几乎覆盖了N市所有的豪门世家。
然而,她却无暇顾及这些邀请,因为她一直全身心地投入到处理新商业城事务的繁忙工作之中。
自从那天安然吓唬了一顿项目组里面的人之后,没过多久,便陆陆续续地开始有人将真实的情况发到了安然的邮箱里去。
这些邮件犹如及时雨一般,为安然摆平这件棘手的事情提供了极大的助力。
它们不仅包含了关键信息和细节,还有一些内部人员才知道的秘密和背景故事。每一封邮件都像是一块拼图,逐渐拼凑出整个事件的全貌。
安然仔细阅读着这些邮件,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当初采取了果断行动。如果没有那次吓唬,恐怕这些真相还会被深埋在暗处,无法揭露出来。
随着越来越多的邮件涌入邮箱,安然对整个事件的了解也越发深入。她发现,原来这个项目组背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利益纠葛和权力斗争。
有些人为了自身利益,不惜牺牲项目的质量和进度;而另一些人则因为畏惧权势,选择了沉默不语。
与此同时,安然手底下的调查组也在不断的深挖事情原本的全貌。
不过一日,安然就已经掌握了整件事情的基本过程。
她手起刀落,迅速解决了几个肉眼可见的大问题。
但新商业城的事情错综复杂,还与政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些小细节问题才是最关键的。
这些日子里,安然不仅要全力以赴地应对此次坍塌事件带来的诸多问题,还要想方设法给政府一个满意的答复。
她整日奔波劳碌,忙得不可开交,甚至连停下来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偏生安宁还要过来给她添堵,三天两头来说教。
安然一气之下直接让人给安宁下了一则暂时休假的通知,结果大伯直接把这件事情捅到了安老爷子那里去。
虽然安老爷子在安宁那里维护了安然,但背地里还是说了安然一番,让她做人不要做得太绝,要留人三分薄面。
安然嘴上答应,背地里一点都没做到,反而下手更加的狠了。
不过没有了安宁的打扰,安然迅速将这件事情解决了下来,给了官方和民众一个满意的答卷。
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安然坐在她那舒适的办公椅上,手中紧握着一支精致的钢笔。
她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的文件,逐行阅读并仔细签下自己的名字,每一次落笔都带着坚定和自信。
当最后一份文件被签署完毕时,安然轻轻放下笔,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呼出。
她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如释重负的表情,似乎所有的压力和紧张都随着这口气消散殆尽。
接着,她情不自禁地伸展开双臂,打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让身体尽情地舒展。
在这一瞬间,安然暂时忘记了一切烦恼和疲惫,只专注于享受这份难得的轻松与愉悦。她的动作优雅而自然,透露出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
安然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之后,立马放下了手,动作熟练且快速的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衬衫,神情淡定自若。
方法将自己手里面的咖啡放到了办公桌上,“小安总,你先生因为找不到你联系到我这里来了,如果你有空的话回一下他电话。”
安然这时候才想起了自己那天在飞机上不小心掉进马桶的手机,因为她还有别的手机,所以也没有多理会了。
又因为这些天实在是太忙了,实在是没想起联系徐若舟的事情。
安然的瞳孔猛地一缩,眼神变得空洞无物,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了一般,呆立当场。
她心里面更是心疼不已,心想:舟舟这么久都没有通过方法联系自己,肯定是害怕打扰到自己,现在看到外面传来好消息了才敢联系自己。
安然低声暗骂了一声自己:“我真的是该死啊,居然连这么大个人都能忘记。”
安然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马上给我订一张现在最早能够回到京城的机票!”那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无尽的着急和焦虑。
方法并没有多问,立马拿出手机查看机票,“小安总,因为最近是旅游旺季,机票都没有了。”
“那就去申请航线。”
“好的。”
方法正准备出去的时候,安然叫住了她。
“等等。”
方法回过身,“嗯?”
安然唇口半张,好半晌才开口说话:“把徐若舟的电话号码发我。”
方法问都没有问就答应下来了,立马低头将电话号码传过去给安然,“好了。”
“嗯,你快点出去吧。”
“哦,好的。”方法迅速离开了办公室,生怕自己听到一些不该听的事情。
不过安然在她走了之后也没干什么,单纯只是看着徐若舟的电话号码在发着呆。
她无数次想摁下拨通键,但最终还是没能下得了手,一次次被心里面的害怕劝退了。
这一次她做的事情着实是过分了些。
竟然都直接把自己的丈夫给忘记了。
天哪!
实在是……
现在的安然真实还原了小说剧情里面想都不敢想的为了工作忘记丈夫系列。
她在懊悔的同时努力的思考着补救方法。
但还没等安然来得及想到补救的方法,自己的助理方法倒是给她安排好了飞机。
安然只能先赶往机场。
安宁收到安然离开的消息的时候,正在办公室里面和陈列商谈着重新把人插进项目组的事情。
安宁不禁咧嘴一笑,感叹道:“哈哈,真的是天助我也。”
陈列阿谀奉承:“嗯,小安总事情还没办完呢,就着急着离开了,接下来的事情可得都仰仗总经理您了。”
安宁谦虚的摆了摆手,“好说好说,我这侄女不懂事,我这做大伯的可不得帮她顾着点,而且这项目一开始就是我负责的,我这接着干也算是熟络。”
陈列眯起眼睛,抿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