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动心思，联系当年至高死神提到的那头蛮牛。
他曾经说过的一些话，秦羽突然明白了整个故事...
从头到尾，那个战神奎的存在可能就是布鲁斯国王的因果。
除非曙光天堂那边能早点察觉，否则战争的覆灭只是早晚的问题，也就是这三界之战就万事大吉了。
下次，再下次...因果之主。
这些人最需要的是耐心和时间。
并为布鲁斯国王做准备，最后指向暗黑破坏神...
只有暗黑破坏神才能让因果之主如此煞费苦心的准备和策划这件事。
想必此时天道的另一面也有所反应，所以反过来也把矛头对准了布鲁斯国王，而不是类似于战争状态的吞噬和混乱。
犹豫了一下，秦羽点点头。
如果真如他推测的那样，杀蛮牛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幸运的是，他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见秦羽似乎想起了一些什么，冥河之主也不多说，将身影移开，散去了。
“这要看你下一步能否实现你的目标...如果这次失败了……”
秦羽独自一人，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微微闪烁。
有了第一次，以后再见面，就频繁多了。
在四年时间里，秦羽七次会见了狩猎女神。
不过，虽然见面
次数多了很多，但每次还是以谈崩了收场。
别说第三个条件，就连第二个，秦羽咬得越来越紧，好像已经渐渐知道了布鲁斯国王的内幕...
在这种情况下，狩猎女神一方显然已经预料到了，即使秦羽根本不在乎第二个条件，她反而会起疑心。
这边施压，另一边咬的越来越紧。
似乎双方都在不断试探对方的底线，渐渐地，时间越流越快。
无尽虚空。
秦羽坐在星空上，身体一动不动，像一座极其高大的巨山。
巨山周围，笼罩着无尽的黑雾。这雾不仅遮住了巨山，还一直延伸，遮住了所有的星空。
在这儿凝聚意志，远远快于无情心被凝聚的时候。
这个时候本体虽然只能召唤将臣之力意志，但是以他现在的水平，召唤出来的将臣之力意志太宏大了...
在无尽将臣之力意志的‘侵蚀’下，短短几年，本体核心特有的晶莹光芒膨胀了无数倍。
比海还大的心，虽然不值一提，但在过去只是微不足道。
这个时候，至少可以算是一个小湖。
“又来了！”
既然聚精会神的淬炼没有尽头，本体眉头又微微一皱。
虽然身处无尽虚空，但无论何时，无论是运行将臣炼尸术，还是凝聚巨
人之心，本体都保留着最基本的戒备之心。
大约四五年前，在一个巨人之心取得突破后，不久，秦羽保留的警惕意识到了一些情况。
恒星可以压制虚空，在恒星周围几千万里范围内，不会有任何乱流。
但在那一次，秦羽的警惕意识察觉到了一些不同的形状...一股混乱的气流强行闯入了这片宁静的空间。
而且不是一般的混沌乱流。
秦羽可以用意识和独立意志感知到这是一种动荡。
没有接触，只是闯入，双方还没有任何接触，乱流呼啸而过，迅速远去。
然而，从那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打扰的人来到星空。
大多数时候，打扰的人都是只身一人，但偶尔，也会有更多的人。
秦羽记得，最频繁的访问是当有四个混乱的湍流同时访问。那一次，他准备暂停一下，起身好好欢迎一下，却发现就算他们四个凑在一起，一进去就退缩了。
要么是星空天生压制他们，要么是将臣之主会让他们本能的害怕。
至于他们为什么被吸引...秦羽认为最大的可能性在于他的将臣之心中。
巨人之心来自于‘本源’，自然是反对混沌动荡的。
即使不是世界被开辟前的混沌意志，这些乱流
也对本体有着天然的抵抗力...这应该是他们经常‘光顾’的根源。
这只是一个.....虽然眉头紧皱，秦羽并没有太在意。
就一句话，按照这些年的规律，应该是很正常了。
“嗯？”
然而，这个想法才刚刚开始。
突然，他的眼睛又睁开了...与早些年相比，这一次似乎有了根本的不同。
这一股力量，席卷全局，风起云涌，却浩浩荡荡，这混乱的湍流太浩瀚了。
这是秦羽，但乍一看，根本看不到它的边际。
刚刚闯入恒星的空间，只是一个体积不小的地方。
这个空间的宁静立刻消散，无尽的混沌飓风虚空涌出，无形无色的湮灭之火弥漫。
在这混乱的乱流逼近之前，就连正在压制虚空力量的星空都止不住颤抖。
“好大的混沌乱流！”
将臣之心的淬炼终于停止了，但是无尽的将臣之力还在继续到来。
盯着这巨大的混沌乱流，这绝对比整个无尽世界还要大，秦羽的眼睛忍不住微微眯了起来。
无论是规模还是气势，这都是史无前例的，但这些都不是关键。
真正警醒秦羽心灵的，是它不断的沧桑，混乱的暴动，甚至近乎永恒的意志波动。
这才是真正起源于无尽世界
开启之前的混沌意志，甚至可能比本源力量更早诞生。
只是一眼，秦羽就意识到，战争之主甚至风暴之主这样的人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以其近乎永恒的意志气息，如果能顺应无尽世界之初的本源趋势，甚至有可能拥有真正的永恒地位...
可惜这种机会一去不复返。如果不抓住当时的机会，那只能是几乎永垂不朽。
然而，也许这是它最初的选择。
它本来就反对本源。
不是每个混沌的意志都想融入无尽世界...
"在任何地方都没有和平的时候！"
慢慢地，秦羽站了起来。
在无尽世界内部，容不下本体所称的无限力量。
在本源长河中，本源意志会不断对本体造成伤害，只有无尽的虚空才是最适合本体的地方。
但只要在无尽的虚空中，巨人之心的凝结必然会用独立的意志搅乱这些汹涌的水流。
如果不能废掉它，至少要击退它。
要不，不管将来在虚空的什么地方，都有可能再次被它发现。
双翼完全展开，缓缓挥舞，无尽的力量从天而降一般，指向那略微谨慎的混沌乱流，轻轻一点，便一拳击出。
此刻，他发出来的力量不再是简单的，而是直接从本源空间获得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