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这孩子,还花钱买这些东西给我,真是太破费了。”李婶满心欢喜地接过
“您别客气,您平时也经常照顾我,给我送很多东西呢!”清瑶感激地说。
进入屋内后,清瑶透过窗户看到秀兰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床边,低着头,似乎在沉思什么。于是,清瑶灵机一动,拿出一支漂亮的簪子,对着阳光将其朝屋里射出一道明亮的光线。果然,这个举动成功引起了秀兰的注意。
“清瑶姐,你回来啦!”秀兰抬起头,惊讶地看着窗外的清瑶,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喜,但同时也带着一些淡淡的忧伤。
清瑶看着秀兰那仍然有些红红的眼睛,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感慨。少女怀春,总是最容易受伤的啊!
“是啊,我回来看看你。可以给我开个门让我进去吗?”清瑶微笑着问道,语气温柔而亲切。
秀兰连忙起身打开房门,并邀请清瑶进入房间。然后,她转身准备去倒杯茶给清瑶。
“等等,先别走。”清瑶叫住了秀兰,她轻轻地抓住秀兰的手臂,示意她重新坐下。
清瑶走到秀兰身后,小心翼翼地将那支精美的蝴蝶簪子插进她的发间。簪子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一只真正的蝴蝶在秀兰的头上翩翩起舞,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与美丽。
“这是给我的?”秀兰轻抚着发间的簪子,眼中闪过一丝感动。
“我在镇上看到这支簪子,立刻就想到了你。我觉得你戴上一定会非常漂亮!”清瑶笑着说道。
“谢谢!他……跟你说了……是吗?”秀兰的声音带着些试探,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情绪。
“秀兰,这事我要向你道歉。我当时只是一厢情愿地希望你们能够多相处一下,没有充分考虑到你的感受。我没想到他会让你这么难过,真的很抱歉。”清瑶愧疚地低下头,表示真诚地道歉。
秀兰默默地听着清瑶的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已经没事了,娘说了要找一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男子,爱我护我,将我捧在手心里,这样才会幸福!”女子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
“对,你一定可以找到的”清瑶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你把方子给卖了,有没有考虑过接下来该怎么生活?”秀兰担忧地问道。
“放心吧,不卖卤菜,我还可以卖其他东西啊。再说了,苏老爷今天跟我说了一件事,他打算长期购买我的蘑菇和木耳,这样一来,我每天都能有一笔稳定的收入了。”清瑶微笑着解释道。
“那就好。不过,你之前答应我的事情还算数吗?”
“你是说每天一起去镇上做买卖的事情吗?”清瑶反问。
“嗯,虽然和子彧哥哥之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但我不想失去每天二十文的工钱呢。”秀兰努力挤出一抹微笑
“当然算数啦,无论做什么事情,我都会带着你的。”清瑶顺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发。
“这两天我在村子里听到了一些消息,听说住在村头的孙寡妇最近频繁地往丁贵家跑,说是和丁贵不清不楚”
“我就三天没回村里,这么劲爆吗?”
“她是从别的村子嫁过来的,没过个几年她丈夫就过世了,她一直都是一个人住,跟村里人也不太接触,这次村里好多人都在传”
“婉娘什么态度?”
“不知道,我这些只是听说没有刻意去打听,所以婉娘的态度我也不清楚”
“没事,等有机会去看看婉娘,问问她”
“那丁贵来偷你方子了吗?”
“嗯,抢东西被捕快当场抓了,昨晚丁贵把事情全都交代了,大人说要查一下,不能光听丁贵的一面之辞”
小树林
“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去偷银子吗!你怎么反而被抓去县衙呢?”巧燕怒不可遏地冲着身旁的柱子大声质问着。
要知道,这小柱子可是村子里出了名的小混混,整天净干些偷鸡摸狗、坑蒙拐骗之事。
“我确实是按照跟你说好的去偷银子来着!可谁知路过丁贵家偷听了一嘴,还被他家人发现了。丁贵告诉我说,他上次已经偷过一次了,结果啥也没捞着。所以他觉得与其费那个劲偷,倒不如直接强抢更省事。于是让我和他一起去抢,我们跟了一天看她走到一条偏僻的巷子里,刚抢到东西呢,就被那帮捕快给抓住啦!”柱子一脸委屈地解释道。
“什么?丁贵居然说他上次没偷到?这怎么可能呢!那卤菜生意不是一直挺好的嘛,怎么会一分钱都没有呢?难道说……他偷偷把钱藏起来了不成?”巧燕皱起眉头思索着。
“呃……这个我也说不准啊。不过看他在知县大人面前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连他老娘跟钱掌柜合谋的事情都说了,估计也没那个胆子敢藏钱吧。”柱子挠挠头说道。
“说的也是……对了,你没有把我供出去吧?”巧燕突然紧张地盯着柱子问道。
“没有没有!我只说是去找他的时候被发现了,然后迫不得已才跟他一起干的。不过那些捕快一直在追查此事,也不知道最后能不能查出点什么来……”柱子有些忐忑不安地回答道。
“反正只要你自己嘴巴紧一点,别多嘴多舌的,就没人会知道,其他的一概装作不清楚就行了。”巧燕叮嘱道。
陆川家。
此时此刻,阳光洒落在庭院之中,一片宁静祥和之景。王大娘正弯着腰,细心地给院子里的蔬菜浇水。然而,突然间,一阵强烈的晕眩感毫无征兆地袭来,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她紧紧抓住水桶边缘,试图稳住自己,但内心深处却深知,这是她那令人担忧的心疾再次发作了。
王大娘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寻找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以免摔倒在地。她蹒跚着走到墙边,缓缓倚墙而坐,闭上眼睛,努力调整呼吸,希望能够缓解这种不适。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药物对她的病情早已失去作用。这段时间以来,心疾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高,每一次都让她感到生命的脆弱和无常。但她决心不让家里的孩子们察觉到自己的异样,不想成为他们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