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和薛虹聊了半天,眼底有些奇怪,这药难道过期了?怎么一点反应没有?
太上皇不断示意戴权给薛虹倒茶,可是半壶都喝下去了,薛虹依旧谈笑自若。
这不对呀!这不是号称“阳顶天”的神药吗?常人喝一杯就扛不住了,薛虹怎么一点反应没有?就算薛虹身体好,自制力强也不可能强到这个份上吧?
薛虹掐算着时间,这会儿朱煇差不多也快到了,放出元神一探,心中大概有了数,于是装作有些不适应的样子,鼓动气血把脸色弄红。
太上皇装作关心的问道:“博闻侯,你这是身体不舒服吗?”
薛虹假装神志不清的回了几个字,太上皇大喜,给戴权使了个眼色。
戴权立刻招呼两个小太监,上前把薛虹搀扶着进了一处房间内,扶着薛虹靠在床上。
戴权看着薛虹通红的脸色,听到越来越粗的呼吸声,一甩拂尘,捏着嗓子道:“嘿嘿!侯爷,咱家可没骗你啊。
的的确确是好事,天大的艳福啊。您啊,慢慢享受吧,咱们走。”
戴权关上了门,走了出去。
安宁长公主早已经等候多时,自屏风后面走出来,看到床上眼神迷离的薛虹,立刻大喜过望。
安宁长公主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丸药,就着茶水一饮而下:“侯爷,本宫就不信,比不过那黄毛丫头,等今夜之后你自然会知道本宫的好,待本宫怀上你的孩子后,你就会彻底成为本宫的人了。”
安宁长公主说话间,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如同水纹一般的波动。
安宁长公主伸出手,解开宫装,露出绣着青鸾图案的底衣,底衣之下是呼之欲出的白皙饱满。
安宁长公主的容貌充斥的不是少女的青涩纯情,更多的是成熟的韵味,全身上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而“薛虹”此刻,已经双目赤红,一步一步的走向安宁长公主。
安宁长公主看着近在咫尺的“薛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一把搂住“薛虹”,扯开自己的底衣,将薛虹按在自己胸口,倒向床上。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
早已经跑出老远的薛虹面色古怪的收回感知,心中默默的道:宝钗,大哥对不起你,大哥不是有意要看的!大哥绝对没背叛你的心思啊!
别说区区“阳顶天”,就是百草枯也拿如今半仙之躯的薛虹没办法。什么某些特殊药物无法压制,都是想当推土机的借口!
修为到了一定程度后,全身的各个器官、血液都可以完美控制,区区药物能耐薛虹如何?
薛虹感知到了朱煇的所在,立刻跑去和朱煇串供。
朱煇听了薛虹的讲述后,脸上写满了wc两个大字。
朱煇:“先说好,你就是真和我小姑姑发生什么,我也不可能叫你姑父。”
薛虹连忙捂住朱煇的嘴:“别瞎说,我和长公主啥事也没有!我警告你啊,殿下你要是乱说被宝钗听到了,小心我给你下泻药!”
朱煇:“这么多年的哥们白处了?就因为这点事你就给我下药?”
薛虹:“不然呢?”
朱煇:“死妹控,剩下的看本王操作。走吧,去找我皇爷爷,我也挺好奇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
几名负责听声音的太监回报,说事情成了。
太上皇摸着胡子笑意都快止不住了。
突然,有太监来报:福王朱煇求见。
太上皇摸着胡子,眼神一凝:他来做什么……让他进来吧。
朱煇和薛虹有说有笑,并肩走了过来:“孙儿见过皇爷爷。”
……
“孙儿见过皇爷爷。”
……
朱煇喊了两次依旧没听到动静,于是悄悄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就这一眼,朱煇差点没笑出声来。
只见太上皇手里捏着几根花白胡子,呆在了凳子上,戴权微张着嘴不知所措。
太上皇很快回过神来,笑着道:“孙儿,起来吧。你怎么和博闻侯一起过来了?”
朱煇笑嘻嘻的道:“哦,是这样。孙儿来到皇爷爷宫内,恰巧在距离皇爷爷不远处的凉亭中看到了俊臣。
俊臣说他刚刚有些不舒服,所以戴公公便将他扶到了凉亭中休息片刻。”
戴权差点没原地跳起来:我没有!不是我!别乱说!
可是,既然薛虹在这里……那和安宁长公主在屋子里的是谁?
太上皇又惊又怒,但脸上丝毫不露:“孙儿啊,你来皇爷爷这里,是有什么事啊?”
朱煇露出一个坏笑,搓了搓手:“嘻嘻嘻,那个皇爷爷,孙儿马上就要结婚了。您是不是给孙儿和您未来的孙媳妇些赏赐……”
太上皇指着朱煇笑骂道:“你这个小财迷啊!小时候就看着朕的夜明珠和各种宝贝流口水,长大了还是这样。
好,朕也不能吝啬,赏赐少不了你的,你这猴精猴精的小子!
好不容易来看朕一次还是来要钱?
滚滚滚滚滚滚!快滚回府去。”
朱煇:“那孙儿就走了。”
薛虹也面带笑容告辞:“天色不早,臣身为外臣,不便在宫中久留,臣告退。”
待朱煇和薛虹走后,太上皇语气没有任何波动的问道:“戴大伴,这是怎么回事?说说吧。”
戴权吓得连拂尘都扔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奴才,奴才确实把博闻侯送到屋子里了,我还锁上了门,屋外还有人把守,可是……可是……他这……我。
奴才该死!奴才办事不力,求太上皇恕罪啊!!”
太上皇一挥袖子:“别磕了,随朕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
此刻宫殿外,几名小宫女听着屋子里安宁长公主歇斯底里的声音,脸都羞成了红色。
几个小太监也在议论纷纷:
“博闻侯这也太强了吧?安宁长公主这都喊了两柱香了,嗓子都喊哑了。”
“不过,博闻侯也算是艳福不浅了,安宁长公主的容貌……”
“切,这和咱们这些太监有什么关系,还是老老实实的把门吧。”
太上皇龙行虎步的走了过来,听着屋子里的声音,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打开锁。”
一名小太监立刻掏出钥匙,打开了锁上的房门。
太上皇眉眼含怒,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只见,安宁长公主独自在床上表演着行为艺术,正全身心投入而导致忘我。
太上皇扭头走出房间,对着戴权下令:“今天这宫殿附近的所有人,一个不留!
还有,等安宁清醒后,把她给朕叫来!朕要知道,薛虹他到底是怎么飞出去的!哼!”
(不是作者文笔不行,这是我能给你们看的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