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个泥腿子,怎么能让高长安这种级别的一直那么帮他,二人非亲非故的,甚至过去还有点冲突。
看到林墨脸上的表情向阳差点笑出了声,他就知道对付这种死脑筋的人,别的都不好使,就故弄玄虚就行了。
于是他没有正面回答林墨的问题,而是意有所指的说道:
“什么背后背前的,我和你不一样啊林墨,我也想当少爷。”
果然越是故弄玄虚,林墨越吃他这一套,好像这一瞬间所有的谜团都在他心里被解开了一样,他斩钉截铁的对着向阳回了一句。
“行啊,多余的不说了,先吃晚饭吧,你还没有尝过我们家厨子的手艺,吃完了以后睡一晚,明天我和你一起去京城。”
看着林墨同意了以后,向阳立马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在后面调侃道:
“睡你个嘚,难道还要我肉偿啊?”
“去你的吧,你洗干净了放我床上我都嫌脏,真恶心,男同给爷死!”
第二天一大早。
两支车队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林墨还是跟头一回见到向阳的时候一样阔气,向阳带了八辆车,他直接十二辆。
用他的话说就是排面不能丢,要不然出去混没人看得起他。
十个小时以后,下午的四点钟左右浩浩荡荡的车队终于抵达了京城。
作为华国的首都,整个京城可以用卧虎藏龙来形容,街上的豪车一辆接着一辆,当然这些炫富的也只是小卡拉米。
真正的权贵子弟是不会轻易出现在普通人面前的,二者已经不是生活在一个纬度里的物种了。
进了城以后又开了将近三个小时,车队终于停在了一处豪宅面前。
之所以向阳觉得它豪,原因很简单,在看到这栋建筑的时候向阳还以为自己穿越了!
和林家古朴守旧的风格一样,张家的老宅就像是王府一样,甚至有可能就是真的王府。
当然向阳只是猜的,因为它看起来实在是太气派了,甚至让向阳觉得自己就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土鳖。
都说四合院是按照几进来区分的,可是张家的老宅更离谱,它是由多个四合院组合起来的。
老宅分为府邸和花园两部分,府邸部分分为中东西三路,每一路都是多进四合院组合而成。
甚至就连花园里的建筑也分成中东西三路,园中散置了叠石假山,曲廊亭榭,池塘花木。
“气派!当真是气派!”
由于林墨已经事先通知了张一,所以他们进来是有人迎接的,一路上向阳嘴都震惊的合不起来了。
看到他的土鳖样带路的人倒是没什么奇怪的表情,在他们眼里这些外地来的乡下人没见过世面是正常的。
倒是林墨有点觉得丢脸,他轻轻的戳了下向阳,然后小声的说了一句。
“小点声,多丢人了。”
“哦……好吧,我就是惊讶,这地方还真有人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名胜古迹呢。”
向阳这会老实的不行,心里盘算着能把这地方抢过来就好了,就像当年刘邦说的那句名言。
“大丈夫当如是也!”
可惜的是林墨并不懂他的豪情壮志,他又朝着向阳嘱咐了一句以后就走到了队伍的前面。
“行了,别说了,马上就到了。”
二十多分钟以后。
张家的仆人领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在一间屋子前面停了下来,然后转头对着林墨和向阳说道:
“林先生,向先生,少爷就在里面等着你们,不过二位的随从还是去旁边稍等一下吧。”
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向阳和林墨也不好说什么,就对着张铁他们一群人挥了挥手,然后二人慢慢的走进了那件古朴的屋子。
进去以后就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应该是一种不知名的沉香,有钱人家就是这样的。
每个月光是在沉香上面花费的钱就是天价数字,甚至还有一种职业,名叫司香师。
是专门给这种富贵人家服务的,当然像张家这种体量的家族,自己也养了很多司香师。
穷奢极欲算什么,真正的富贵是把钱花在那些看不见的地方的。
而此刻张家的主人张一正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看着二人,不过他并没有说话,整个人的气质和向阳在魔都看到他的完全不同。
不过他不说话不代表向阳不说话,他可不是个有素质的人。
“我说你这屋子没有装灯吗?搞得跟古装片一样,是不是非要点个油灯才能凸显出气氛?”
“你……”
本来还有点高人风范的张一直接被向阳这句话给破了功,而向阳这会已经四处找灯的开关了。
结果硬生生的没有找到,到底是老建筑了,电路线都不能从墙里面走。
怪不得明允卓之前上厕所找不到地方,害得他弄成那个样子,可以说是一泡尿引发的血案了。
造成血案的根本原因就是屋子里没撒尿的地方,还是得怪这栋老建筑。
眼看气氛有点紧张,林墨赶紧在旁边开始打起了圆场。
“张少,向阳这家伙一直都是这样口无遮拦的,你不要跟他计较,我也经常被他气的半死。”
没想到听到这番话的张一压根就不给林墨面子,甚至连正眼都不看他一下。
“行了林墨,这里没你的事,出去吧,我跟这小子聊聊就行了。”
“嗯。”
林墨的表情很不好看,这一切都被向阳看在了眼里,他走过去拍了拍林墨的肩膀,然后对着他粲然一笑。
“你先出去吧,这神经病就是这样,给脸不要脸,我会让他长长记性的。”
“你说什么!”
张一终于忍不下去了,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可是每次碰到这个人都吃亏,怎么能让他不生气。
只不过向阳并不搭理他,而是把林墨给推了出去,期间还朝他使了几个眼色。
原本不想走的林墨看到向阳的表情也只能无可奈何的离开了。
转眼之间整个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张一和向阳两个人,二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