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摆在那里,她不相信又能如何?
“炼出来的丹药,都有这么神奇吗?天呐,这简直太震撼我了!”段诚嘉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达自己此时的震撼和感触了。
随着气味不停的散发,几人闻了又闻,他们竟突然感觉到,浑身舒畅,身子也轻快许多,前所未有的畅快感袭来。
毫无疑问,这都是徐北枫的那颗丹药的气味所致。
“这……我的身体……好舒服的感觉,什么情况?”段诚嘉看着自己的双手,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发出疑问。
阮老爷子更是激动万分,他时不时的咳嗽也在这一刻被治愈好了,甚至觉得自己这残败的身体已经有所好转:“不会吧……”
“竟真的能……能炼制出来如此神奇的东西吗?”
阮时明皱着眉头,紧紧的盯着徐北枫,仿佛这一刻,颠覆了他半辈子的认知。
阮青灵也咬了咬嘴唇,虽然不服气,但不得不承认,这丹炼的是真的牛!
只是光是闻着这气味就有如此之功效,若是吃了这丹,更该如何?更难想象,徐北枫炼制出这样的一颗神奇丹药,用的却只是那几种普通药材?还有其中两种是相克制的,这
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在比试之前,是阮家,阮老爷子想都没有想过的。
在几人的震撼和诧异中,徐北枫缓缓睁开眼睛,深呼吸调整一番,收回金气,捏住炼制而出的丹药,微微一笑。
“虽然环境有些参杂,过程中也稍稍分了神,但好在及时弥补,不至于炼出的丹药太不够看!”
徐北枫起身,将丹药呈现给众人看,自己则是心有余悸的感叹起来,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切!得意什么?故作姿态!”
阮青灵嘟了嘟嘴,小声的吐槽了一句,有些不悦。
见徐北枫如此厉害,她知道,不管怎样,自己一定会拜他为师,但她还是有些不服,所以不满。
凑近一些看徐北枫这丹药,无比普通,可散发出来的香味却无法让人轻视。
“这……这丹看起来就是普普通通的一颗,跟我爷爷的差远了!你刚刚没看到,我爷爷炼制出来的丹,可是会发金光的!”
阮青灵嘴硬着说道。
徐北枫也没多争辩,只是看了一眼段诚嘉,淡淡开口:“谁胜谁负,段公子如何判定?”
“这……”
段诚嘉有些尴尬,要说谁炼制出来的惊艳,绝对是徐北枫和阮老爷子
,起初段诚嘉还在感叹阮青灵的厉害,只是和徐北枫和阮老爷子相比,阮青灵确实不够看的,她输了,这点毋庸置疑。
可光闻味道和丹药外观,不足以判定是谁胜谁败,毕竟在这方面段诚嘉也了解不多,所以很难判定。
就在众人把目光聚集在段诚嘉身上,想从他口中得出结果时,阮老爷子一声叹息,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
“不用问了,老头子我啊,甘拜下风!”
阮老爷子一边摇头,一边落寞又赞叹的说道。
“爷爷,您干嘛就这么认输?可别因为徐北枫的身份而给他面子!说不定他这就是中看不中用呢?不对,是中闻不中用,吓唬人的!”
阮青灵有些着急,赶紧说道。
阮时明也不想轻易认输,跟着说了一句:“是啊,父亲,这种事情在外观看不出来,不如找两个人试吃如何?”
可阮老爷子却是心知肚明,他摆了摆手,再次说道:“不必了,胜负已分!再北枫使出金气炼制丹药的那一刻,我便已经知道结果了!不用因为我年纪大了,碍于面子,说不出这种输了的话!”
“不必试吃,输了就是输了。的确,从表面上看不出丹药的好坏
,但气味却可以!别忘了,我们阮家是干什么的,老头子我这识药的本领还没丢呢!”
阮老爷子笑了笑,又摇了摇头,随后抓起徐北枫的手,欣慰又激动的说道:“北枫,你确实……很厉害,已经远远的超过了我,我想,就算你不用金气,亦可以炼制出比我更好的丹药!”
“如此普通的药材能在你手里发挥它超过原有的药效,这……我是真的做不到!我也只能炼制出药材药效的百分之九十而已!”
阮老爷子的这番话让阮时明和阮青灵都闭了嘴,既然阮老爷子都已经得出判断,还给徐北枫这么高的评价,他们也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不可否定,徐北枫的炼丹技术,实在是太逆天了,就是阮老爷子再活个百八十年,再研究个百八十年,恐怕也达不到他这个地步,也可以说,普通人根本就达不到他这个地步。
“北枫,你让我见识到了你的实力,之前,是我太小看你了!只是我不明白,明明互相克制的药材,你是怎么做到这样的?”
阮老爷子又问。
徐北枫笑了笑:“高温!高温会刺激到这种药材的药效,虽然会熔成灰烬,但控制好了,是
会改变它原本的药效,再放大发挥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是我知识浅薄,不如你万分之一了!这场比试,我输了个彻底啊!既然输了,那便按输了的方式办吧!青灵!”
阮老爷子突然看向阮青灵。
阮青灵自然知道什么意思,之前她确实不服徐北枫,但连爷爷都甘拜下风的炼丹技术,她又怎能不佩服?只是碍于面子罢了!
不过她当然也不会不服输,在思想斗争了一会后,阮青灵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拜徐北枫为师的!”
徐北枫也没急于一时,而是将炼制好的丹药递给了阮老爷子,并说道:“老爷子,我这丹也不是随意炼制的,而是特意根据了你的身体情况,进行适量调整而出,若得您信任,还请服下!”
一听这话,阮老爷子震惊不已,他看了看那丹药,又想到了徐北枫拿的药材,恍然大悟。
“好……好孩子!老头子我,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们爷孙二人啦!”
阮老爷子拉着徐北枫的手,激动的老泪纵横。
原来徐北枫看似随意拿的草药,每一种却都是附和阮老爷子身体情况的,只是当时怕阮老爷子多想才装作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