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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报社邀请

    可她现在是一个中年妇女儿要管什么形象,他现在只想要油水,要充饱自己的肚子,要让自己的身心愉悦!

    那么一想想。

    张秋月都觉得自己穿越过来之后成了一个中年妇女是非常好的选择,能够很肆意的做自己,就算是在这个年纪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也会被别人理所应当的冠以“泼妇”的名头,而不是像未婚女孩一样,但凡一泼辣就要说嫁不出去。

    这样的话太恶心。

    张秋月晃悠晃悠来到后院,从家里唯一一家鸡屁股银行里掏出一颗蛋蛋,蹲下身,很真诚的和鸡同志说:“你知道吗?我们全家都仰仗着你了,你的屁股可要争气点。”

    鸡:咯咯咯!

    张秋月叹气:“要是你屁股不争气了,那我只能把你宰了炖了,炒成各式各样的美味,你应该知道的吧,你炒成菜非常好吃。”

    鸡扑腾着翅膀离开了。

    这个神经病!

    颠颠的。

    张秋月起身回灶房,灶房里做饭的是周小雪,小姑娘大清早就搁那闷闷不乐的。

    “咋了,又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说出来让老娘高兴高兴。”

    “妈!!!”

    “干嘛,我可是你妈,你吼什么吼。”张秋月打开橱柜,把鸡蛋放进去,继续问:“咋了,你是跟人表白失败了,还是别人给你表白,你觉得麻烦?”

    “都不是!”

    周小雪气得跺脚。

    她妈总是这样,口无遮拦。

    “那是咋了?”张秋月好奇,“你还有烦恼呢,真稀罕。”

    “我当然有烦恼啊,我的好姐妹可是宋恩蕙,现在知青点扩大了,有两个地方她就要跟知青们一起住,但是宋恩蕙得罪了非常多的知青,我就担心她回到知青点后会被人欺负。”

    周小雪忧愁。

    宋恩蕙是个没脑子的,说话就是一根筋,压根不会管别人想什么,炫富也是分分钟的事,非常拉仇恨。

    只有懂得她的人才会觉得她有点可爱,不懂她的人都觉得特别装。

    明明宋恩蕙是知青。

    但周小雪混的都比她好。

    搞得周小雪很担心她闹出什么矛盾。

    “这有啥的,等到她惹出麻烦了,可以喊我啊,我便宜又实惠,只要给点钱就能帮忙干活,谁敢骂她,我就把人家祖宗十八代挖出来都给骂个遍。”

    张秋月不以为然:“还以为你会操心什么有趣的事情,结果就这,啧,真没意思。”

    “不是!”周小雪气鼓鼓的。

    “那你说说还有啥?”

    “有女知青喜欢魏亲刚,就一直针对宋恩蕙,尤其是跟宋恩蕙一个宿舍的女孩子,全都是她们那一个小团体的。”

    要不是因为这样。

    周小雪也没有必要那么担心。

    “呦呵,就那小兔崽子还有人惦记上,还有人为他争风吃醋呢。”张秋月摇头,“现在的女同志啊,真是饿了。”

    “???”

    周小雪懵懵懂懂。

    有点没搞清楚,她妈具体说些什么。

    但能感受到这不是一句好话。

    “妈,我今天早上还让大哥帮忙,让她把宋恩蕙换一个位置,结果大哥说那样不符合规矩!”

    周小雪真服了。

    明明大哥是大队长。

    压根没有一点好处。

    张秋月也察觉出来了,自从黄建民的事情败露之后,周老大这个性子,又往另一个方向拐去了,特别害怕自己成为黄健民那样的贪官,所以事事都要要求公正。

    “甭管她,宋恩蕙的事情你让人家操心去,别管太多哈,不然的话人家小两口要是恩恩爱爱的,就你搁那搅和,人家还得埋怨你。”

    “才不会,我们可是好朋友。”

    “得,你爱咋咋的。”

    作为被闺蜜背刺过的人,张秋月不想说什么。

    这种事情唯有自己切身体会过才知道多么的难受。

    她和她朋友是一起长大的,两人感情好的要命,可以说两肋插刀能把自己所有钱都给对方的人,但是遇到了感情问题,她闺蜜就好像是被下降头了一样,一心往那个男人身上扑,就算是那个男人丑如河童,油腻如中年男人,又普通又自信,她还是爱的要死要活。

    像是有种:怎么垃圾都捡不回家的自卑感?

    张秋月:“……”

    一旦回想起过往,她为了给闺蜜出头,冲着那个男的狂扇巴掌,她闺蜜在那里哭的要死要活就特别无语。

    出轨都能原谅的女人。

    应该活在大清。

    张秋月想想都恨铁不成钢。

    恋爱脑闺蜜。

    对于张秋月来说,是人生中最大的磨难。

    张秋月也不再回想,下地干活去了。

    十二月的天,越来越冷,大家都得穿袄子,好在南方是不下雪的,很少有低下零度的时候,所以大家都还是能干活的状态,就是要小心冻疮。

    一旦有了冻疮,往后年年都会非常痒,特别难受。

    张秋月也注意着不碰冷水,大清早的冷水,那是刺骨的寒。

    她拎着锄头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干着。

    邮递员小哥来了~

    张秋月看到他就一言难尽:“呦,来了。”

    邮递员小哥浑身一抖,“那个,张同志,有你的信,你快点来拿吧。”

    张秋月估摸着是之前写出去的信有回应了,没想到这次还挺快啊,竟然才十来天就能够把信重新寄回到她这里了。

    她打开信。

    扑面而来的是,编辑激动澎湃的心情。

    “张秋月同志,你可知道你写的文章,为受灾的同志们募捐到了多少钱,大家只要读一读你的文章,再配上灾难现场的图片,一个个都是潸然泪下,这篇文章是你寄给我的,当晚我彻夜刊登的,第二天就引起了剧烈的反响,你跟我说这一封信不需要给稿费,我是真的很感激,领导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决定邀请你来我们报社,好好参观一番,你也可以看看许多人给你写的感谢信,虽然你一直都是以农村妇女自居,但是你关切惹天下事有着常人无法比拟的格局,我十分的尊敬你,也希望到时候和你见面,你也可以协同你的家人前来,你放心,这一路产生的所有开销都由我们报社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