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人并没有做出任何回应,陈纵横面带笑容随后大手一挥。
紧接着,之前还不断复活尖叫的己悦者,就如同断了电的机器一样。
不仅尖叫声戛然而止,就连身体都跟着毫无征兆的分解开来,一切的一切在此回归至原先的模样。
“没想到,你居然还懂阵法。”
女人的声音随时响起,“可,就算是这样又如何?”
冷笑连连,“只要我愿意我可以一直躲藏下去,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我。”
猖狂的笑着,“到时候,你将永远的在此地陪伴着我,何尝不是一种对你的禁锢?”
顿了顿,“这种必死之举,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破掉。”
听闻此言,陈纵横无奈的摇头笑了起来,进而让女人一时间不知所措。
“我……有必要破掉吗……”
陈纵横笑容依旧,“能解决就解决……解决不了我就离开……”
摇了摇头,“大不了到时候……带着允晓儿直接离开此次元裂缝……”
笑了笑,“在没有气运加持的情况下……你觉得此次元裂缝还能够维持多久……”
顿了顿,“至于那些修真者……从一开始就想灭掉我……他们的死活又与我何干……”
面对陈纵横的灵魂拷问,女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从陈纵横进入封印的瞬间,女人就知道他并不是此地的修真者,之所以非常迫切的想要将陈纵横收为麾下。
那是因为,只要能够依附在陈纵横身上,那便可以借助
陈纵横离开这暗无天日的封印空间。
现在看来,此人油盐不进铁石心肠,根本不可能利用道德来绑架他。
“离开?”
女人猛然间笑了起来,“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真以为此次元裂缝你想来就来想走一走?”
继续言语,“你身为外来者我确实没有办法阻拦你,但不代表着没有办法阻拦允晓儿。”
冷哼一声,“我和允晓儿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自己无法想象得到的。”
顿了顿,“只要允晓儿离开,就算此次元裂缝毁灭,也不会伤我分毫。”
此言一出,陈纵横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允晓儿失忆,女人所说的也是真假参半,陈纵横一时间有点投鼠忌器。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一旦这中间允晓儿出现任何变故,都会牵连到整个蓝星。
允晓儿在蓝星气运的滋养下,完全可以相当于蓝星的一份子。
再加上本身允晓儿气运之女的身份,在气运的沟通上要凌驾于蓝星普通人类至上。
“原来你也知道害怕。”
女人抓住了陈纵横表情上的变化,“其实想要解决这件事情非常简单,你只需要将允晓儿带到此处。”
顿了顿,“我有的是方法……”
话音未落,陈纵横却没有丝毫征兆的对着正前方猛的挥出一拳。
噗!
随着沉闷的声音响起,前方空无一物的地方,突然有浓烈的腥臭味儿爆开。
此番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刚才有一只己悦者悄无声息地接
近了陈纵横,只不过被陈纵横最后发现了罢了。
“就在嘴里……还真是一句实话都没有……”
陈纵横面带微笑,“表面上在吸引我的注意力……背地里却干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嘴角上扬,“想想也是……一个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怎么可能光明正大……”
笑了笑,“之前我还有所担心……现在我已经彻底解放了……”
眼睛微眯,“就算你真假参半……演技再怎么在线……却还是露出了狐狸尾巴……”
淡然一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次元裂缝的气运之所以如此枯竭……允晓儿之所以失去记忆……都和你脱不了关系吧……”
舔了舔嘴唇,“至于你和允晓儿之间的联系……也是建立于气运之上……”
顿了顿,“只要把你灭掉……允晓儿之前封印你时所付出的所有代价……都将会原封不动的返还……我说的没错吧……”
言落,时时刻刻关注着女人变化的陈纵横,瞬间变察觉到了女人表情上的变化。
之前陈纵横之所以装作发现不了女人,为的就是能够得到女人最正确的表情反馈。
只有这样,才能够让陈纵横不费吹灰之力的分辨是非。
而,从刚才女人表情越加凝重的变化上来看,显然陈纵横的猜想八九不离十。
既然已经确定了此等信息,陈纵横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接下来,陈纵横便完全可以放心大胆的,去
做该做的事情!
“真没想到!”
女人故作镇定,“你这家伙,自我欺骗的能力还挺强的。”
感叹着,“我本将心待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对你掏心掏肺换来的却是这种猜疑,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顿了顿,“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一个小小的合体期巅峰还敢在我面前造次,真是不知死活!”
然而,无论女人如何言语,却始终无法动摇陈纵横。
可别忘了,一旦被陈纵横认定的事,那可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那种!
哪怕是秋伊人等人联合起来,也不会让陈纵横放弃。
更别提是一个,与陈纵横非亲非故还是敌人的女人了。
“放心……”
陈纵横邪魅一笑,“我会让你在临死前……去享受那无尽的绝望……”
刹那间!
手持恶魔剑的陈纵横整个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开始在原地眩晕流水的耍起了剑法。
那剑法是那么的平平无奇,动作是那么的缓慢,根本感受不到当中有任何的杀伤力。
“这就是你所说的绝望?”
女人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你该不会,是过来搞笑的吧?”
继续言语,“一点攻击性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请你过来表演的呢。”
顿了顿,“要投降就快点,别弄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然而,女人的话却并未影响到陈纵横分毫,陈纵横一如既往的缓慢的挥舞着手中的恶魔剑,好似进入了一种无望无我的情
绪中。